“不行,抱歉,我做不到。”王思宇輕輕搖頭,拉着她的手,躺在牀上,溫柔地撫摸着她端莊秀美的面頰,語氣輕柔地道:“露露姐,別太緊張了,放鬆些。”
寧露把俏臉轉到旁邊,淚水奪眶而出,順着腮邊,滴滴滑落,她咬着紅脣,哽咽道:“小宇,還是回去吧,咱們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已經晚了。”王思宇嘆了口氣,拿出紙巾,幫她擦了淚痕,便站直了身子,緩緩地解開睡衣的鈕釦,把身子脫得精光,又伏了上去,輕吻着天鵝般白膩修挺的脖頸。
寧露蹙起秀眉,左右躲閃,紅着臉,聲若蚊蠅地道:“壞傢伙,還不去關燈!”
王思宇心中大樂,連連搖頭,輕笑道:“這樣最好了,露露姐,我要看着你。”
寧露‘嗚咽’一聲,用手捧住發燙的面頰,泫然欲泣地道:“小宇,求你了,快去關燈。”
王思宇有心調.教,就沒有理會寧露的哀求,而是將她拉起,分開那雙白皙的玉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露露姐,睜開眼睛,看着我!”
寧露咬着紅脣,輕輕搖頭,賭氣地道:“不看,就不看!”
王思宇微微一笑,捧了她的面頰,親上一口,含着她的耳垂,悄聲道:“乖,要聽話,只要看了,我就去關燈。”
寧露猶豫了一下,就眨動着細長彎曲的睫毛,緩緩睜開雙眼,只向下掃了一眼,瞟見那筆直猙獰的XX,就羞臊難當,又驚得心如鹿撞,以手掩面,帶着哭腔道:“小宇,別嚇唬我……”
“動不動就哭,跟個孩子似的!”王思宇有些無語,雙手撫上她的雙肩,摸着吊帶,輕輕分開,向下一拉,那如羊脂般白膩晶瑩的肌膚,豐挺的乳.房,就出現在面前。
寧露嬌軀一顫,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捂了飽滿的酥胸,素面朝天地躺了下去,喃喃地道:“主啊,請寬恕我的罪,請寬恕我們的罪。”
把柔滑如絲的睡裙剝下,又褪去那條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的蕾絲內褲,望着眼前曲美誘人的嬌.軀,王思宇輕輕吁了口氣,提起那雙纖長的美腿,放在肩頭,一臉壞笑地道:“露露姐,露露姐,看着我。”
寧露雙頰潮.紅,如同喝醉了一般,扭動着纖細的腰肢,雙脣微動,囈語般地道:“不看,不看,別來誘惑我。”
王思宇俯下身子,吻着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一路向上,將那雙美腿推過她的頭頂,輕笑道:“露露姐,怎麼會這樣軟?”
寧露大羞,美眸橫波,瞟了他一眼,失控般地道:“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王思宇心中暢快,竟然忍不住要躍馬揚鞭了,但他還是耐住性子,望着那酥軟滑膩的肌膚,一寸寸地吻了起來,半晌,又含住一粒殷紅的蓓蕾,溫柔地吸吮着,撥.弄着。
寧露嬌.喘連連,用手掩着紅脣,如蛇般扭動着嬌.軀,眸光變得迷離而恍惚,嘴脣哆哆嗦嗦,發出令人心悸的顫音,那勾魂奪魄的呻吟,彷彿帶了鉤子,把王思宇的一顆心都吊了起來,在半空中飄飄蕩蕩,好不愜意。
心花怒放間,他終於按捺不住,試探了幾下,就奮力向前一挺,只覺得艱澀難行,雖然只送進去一半,那繃緊的包.夾感,卻讓他陡然一顫,無邊的快感襲來,險些精.關失守,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擠了進去,又輕輕聳動起來。
“呀……疼,疼,疼死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寧露變得面色蒼白,渾身打着哆嗦,鼻尖上也冒出冷汗,她雙手扯了牀單,揚起纖白的脖頸,哭着喊道:“小宇,不要了!疼!”
王思宇也呆住了,有些不信地低頭望去,卻見殷紅的血珠已經悄然灑落,滴落在雪白的牀單上,很快就打溼了牀單。
“這……不可能啊!”王思宇頓時呆若木雞,擡起頭,驚愕地望着寧露,吶吶地道:“露露姐,這是怎麼回事?”
“走開,你走開!”寧露伸出嫩藕似的玉臂,將他一把推開,掙扎着爬到牆角,用被子裹住嬌嫩的身子,瑟瑟發抖,又盯着牀單上凌亂的血跡,失聲痛哭起來。
王思宇也懵了,一時束手無策,只是站在原地,語無倫次地道:“那個…….露露姐,我不是故意的,居然弄傷了,要去醫院嗎?”
寧露別過俏臉,連連搖頭,哭得更加傷心起來,抽噎着道:“小宇,你走吧,快走吧,我不怪你,只是,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了!”
“不行,得去醫院!”王思宇回過神來,忙跳到牀上,拉開被子,抱起寧露,就要往出跑,卻被寧露一口咬住肩頭,負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哎唷!”
良久,寧露才鬆開檀口,止住哭泣,拿手抹了眼淚,輕輕推開他,默默地下了地,轉身走進浴室,把房門輕輕帶上,蹲到角落裡,抱着雪白的圓潤的香肩,輕聲啜泣起來。
王思宇呆呆地坐在牀上,過了許久,腦子纔有些清楚過來,張大了嘴巴,吃驚地道:“她真是處.女?老天,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想法太過離奇,幾乎和王思宇自己是處男一樣荒誕,讓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就在眼前,牀單上這斑斑血跡,可不就是明證麼?
回想起剛剛進入寧露身體那一刻的感覺,王思宇更加確信無疑,登時欣喜若狂,忙跳了下去,一溜煙地奔到浴室門口,砰砰地敲響了房門,顫聲道:“露露姐,開門,快開門,我有話要問!”
“小宇,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了!”半晌,裡面傳出寧露委屈至極的聲音,緊接着,就是嘩嘩的水聲,如絲如縷的水汽纏繞着,從門縫裡飄了出來。
王思宇輕吁了口氣,稍稍安定了些,先用溼巾,擦拭了下身,又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顆煙,耐心地等候,一想到即將揭開謎底,一顆心卻又提到嗓子眼,怦怦地跳個不停,竟然緊張到了極點。
十幾分鍾後,寧露裹着浴巾走出來,倚在門邊,面罩寒霜地道:“好了,小宇,你已經得到我了,可以離開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要忘記。”
王思宇卻站了起來,一臉茫然地道:“露露姐,你不是流過產麼,怎麼會是處……”
寧露垂下頭,用手拂動着溼漉漉的秀髮,搖頭道:“別亂想,是不小心弄傷了,現在已經都好了。”
王思宇卻是不肯相信,快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道:“露露姐,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說實話。”
寧露不肯做聲,只是默默地流淚,半晌,才搖頭道:“小宇,不要再問了,無論如何,都與你無關。”
王思宇哪肯罷休,又抱着她坐到沙發上,輕吻着她的面頰,柔聲道:“露露姐,必須告訴我實情,否則,我是決計不肯答應的。”
寧露雙手掩面,又傷心地哭了起來,在王思宇的不斷追問下,只好閃爍其詞地解釋了一番,吐露了些許內情。
原來,她和陳啓明在戀愛期間,一直謹守本分,從沒有出格的舉動,而結婚當晚,陳啓明喝得酩酊大醉,兩人間也沒有行周公之禮。
然而,婚後的第二天,就發生了一樁極爲意外的事件,陳啓明的前妻趕到家裡,在爭吵之後,氣急之下,竟然選擇了跳樓輕生,連同腹中的胎兒,一起喪命。
這件事情,給兩人的生活,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從此之後,陳啓明性情大變,對她格外冷淡,寧可出去眠花宿柳,也不願回家安撫嬌妻。
更爲要命的是,他因此得了一種怪病,只要看到寧露,就會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會出現嚴重的幻視幻聽,有幾次,在寧露的巧妙安排下,兩人將要親熱時,他竟突然失態,尖叫着跑開,大喊有‘鬼附身’。
爲了找出病根,陳啓明請道士做法事,卻無濟於事,他還專程赴國外求醫,得到了解釋是癔病,其病因是受到強烈刺激,產生了某種心理暗示,會突然出現短暫性精神異常或運動、感覺、植物神經、內臟等方面的紊亂,醫生要求他靜心休養一段時間。
然而,陳啓明在事業上蒸蒸日上,不想因此耽擱,就沒有聽從勸告,導致病情愈發加重,脾氣秉性也更加暴戾起來,在出現幻覺時,甚至把寧露捆在牀上,用鞭子抽打,要把她體內的惡鬼趕跑。
寧露受了委屈,終日以淚洗面,卻不敢聲張,只能遠離陳啓明,常年在單位的家屬樓里居住,每年只在節假日期間,與他住上一段時間,兩人結婚之後,聚少離多,但還是經常遭受毆打。
有次,寧露回老家探親,在洗澡時被寧霜發現,追問之後,才稍稍吐露些委屈,沒想到,寧霜勃然大怒,沒過幾天,就追到陳啓明那裡,將他痛打了一頓,又開了幾槍。
陳啓明受到驚嚇羞辱,把對寧霜的怨恨,也加在寧露身上,更不願理睬她,有時甚至會當着她的面,把女人領回家中,尋歡作樂,寧露見狀,也就心灰意懶,熄了念頭。
因此,雖然結婚達四年之久,兩人卻只做了名義夫妻,每逢家人追問是否懷孕,寧露都以曾經流產搪塞,內心卻是苦不堪言。
當然,其中也還有別的隱情,寧露卻不肯透露,只說了大概,王思宇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清楚,陳啓明多少有些神經質,甚至是歇斯底里,他喜歡醫生護士,也可能與病情有關。
另外,上次去瀋陽時,到了晚上,陳啓明寧可喝得酩酊大醉,與自己一個大男人同睡,也不願回寧露的房間,當時,還以爲是夫妻關係鬧得太僵,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
“露露姐,你們既然沒有感情了,爲什麼不考慮分手呢?”王思宇嘆了口氣,把寧露緊緊地抱在懷裡,愛憐地問道。
寧露卻含淚搖頭,悄聲道:“要不是因爲我,啓明也不會和前妻離婚,更加不會搞出兩條人命,我虧欠他的太多,只要他不提出來,我是不會離婚的。”
王思宇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道:“不行,事已至此,這婚必須得離!”
寧露悽然一笑,悄聲道:“小宇,你走吧,咱倆好過一次,我也不枉做過一回女人了。”
聽她說得這樣可憐,王思宇心裡也極爲難過,鼻子一酸,險些落淚,忙輕聲軟語,安慰了一番,把她抱回牀上,伸手關了壁燈,聊了許久,又連哄帶勸,抱着這溫香軟玉的嬌軀,再次動作起來。
這次就要小心得多,不像開始那般莽撞,王思宇儘量放緩動作,直到寧露意亂情迷,醉眼惺忪,銷魂的叫聲愈加急促,那雙柔若無骨的青蔥玉手,也在他的背上抓撓着,他才微微一笑,盯着那張秀美端莊的面龐,大力衝撞過去。
“唔……小……小宇,停下,停下,不行了……”寧露又羞又惱,掙扎要坐起,卻感到渾身酥.軟,使不出半點力氣,只好捉住王思宇的胳膊,搖晃着身子,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聲音婉轉清冽,恰似黃鸝出谷,令人心曠神怡,如沐春風。
“露露姐,再堅持下,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馬上就好。”王思宇漸入佳境,顧不得憐香惜玉,瞪圓了眼睛,扶住她曲線優美的腰胯,加速擺動身子,發起了一波波強力衝擊。
寧露初經牀事,哪裡經受得住,雙手抓住褥單,用力地拉扯着,纖美的腰肢,已然如弓般繃緊,只挺了三五分鐘,就又跌落在牀上,揚起欣白的脖頸,帶着哭腔喊道:“小…啊…啊…小…騙…啊……”
“好了,好了,露露姐,這就好了!”王思宇愈戰愈勇,把以往的技巧都丟了一乾二淨,只盯着那張滿面酡紅的俏臉,橫衝直撞,瘋狂地蹂躪着。
不知過了多久,在大牀的吱呀聲中,一條瑩白如玉的美腿,忽然戰慄着擡起,纖巧的足尖,繃得筆直,在一陣令人心悸的喊聲裡,劇烈地抽.搐起來,半晌,才頹然落下。
“小…小…宇…騙…嗯……”寧露的面頰上,滿是凌亂潮.溼的秀髮,誘人的嬌軀,仍在微微顫動着,迷亂的眼神裡,滿是空虛,脣邊卻帶着一絲羞赧的笑意,恍如初綻的春花。
字債肉.償,欠下的三章,用寧露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