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大火落在空處,莫書記只能勉力安慰譚綸,說是要將投資商的安全放在首位,特別是家屬,來咱們科察,就要看顧好。至於你的作法,那也是權宜之計,市委不會責怪。門外曾毅等着瞧譚綸好戲,半晌沒聽到動靜,看他臉色平靜的出來,就急忙轉進去。
“那個譚書記他……”
話就問出半句,就被莫書記瞪回來,曾毅感到太奇怪,這事要都能放過譚綸,那太沒天理了。轉頭跑出去,看譚綸上車離去,心頭怨忿,卻也無可奈何了。
三日後,步行街項目暫停,沒經批准沒打招呼就私自將寺廟拆毀的香港開發商被罰款兩千萬,再加上原來罰的四百萬,這些錢就用來給寺廟重建使用。
被砸毀的佛像,也由洛局長出面安撫,說是再從拉薩請幾尊新的回來。
李耀明被弄了個灰頭土臉,心中有氣卻也沒地方出,旗裡的人見了他都繞道走,害怕撞上槍口,回到家中,對愛人說話也不像平常那麼平和。
便是想着爭常委的事告一段落,跟譚綸就算不能和平相處,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誰料譚綸會突然到旗鎮上來,還差點讓他落個保護投資商不利的罪名。
饒是如此,李耀明也想不出法子來整治譚綸,原就是平級,兩縣鄰着,想拿捏的法子也不多,而譚綸還擔着個市委常市的頭銜,級別一樣,位子卻要稍高一些了。
譚綸根本就沒把他放心上,在慶縣待了幾日就準備回京城。
元旦有三日假期,坐飛機花四五小時,倒能在京城多待幾天。
在參加完提前兩日的元旦匯演後,譚綸就坐飛機回京城了。傅鏈久親自開車到機場接他,幫着他把行李往車上一扔,就說:“叔父輩的都回來了,想是要談談今年的事。”
已是2001年1月1日,要談什麼,傅鏈久不用細說,譚綸就心領神會。
先回香山別墅去爺爺那報到,聽譚老說了些家常話,就繞道回家。房琳在家裡等了有一會兒了,聽到外頭引擎聲,就開門,看是譚綸,喜色就掛在臉上。
“沒去會所?”譚綸把行李交給她,傅鏈久打個手勢,告訴他晚上會所見,就開車走了。
“下午纔去,”房琳拖着行李上樓,邊走走說,“冰冰跟朋友出去玩了,晚上纔回來。”
“嗯,”譚綸將外套脫下,就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咬了,“再過沒多久那邊就要裝修好了吧?搬回去的時候,注意着些,別把東西落下了。”
原來的會所地址在改造中,差不多也好了,已經擴大成了四層高的大型建築。
“我會留意的。”房琳從房裡伸出個腦袋來說。
“去放些熱水,幫我洗個腳,修修指甲。”譚綸很自然的說。
房琳擦着手就去放熱水,譚綸瞧她那小身板,圓潤珠玉,比奚姝姝都要丰韻一些,奚姝姝那是靠着皮褲才繃起來的,她這穿着鬆垮的睡褲都能看出誘人的線條。
矮着身去提桶,屁股衝着譚綸,線條愈發明顯。到一樓的浴室裡裝了熱水,又拿了把藥粉倒到水裡,
才搖搖晃晃提着桶到沙發前。
被邢冰說了兩次,在家裡房琳也不敢穿得暴露,棉質睡衣,上頭是向日葵的圖案,上衣最上邊的扣子都扣起,但低身幫譚綸脫鞋的時候還是露出雪白粉肌和那擠壓得連張紙都無法塞進的事業線。
要說豐碩,房琳倒是譚綸見過的諸女中最大的,便是揉搓起來那份手感,也是最充盈不過。瞧她細心的用手去試水溫,手指快速的縮回來,說着太燙了,又轉頭去拿木桶倒冷水兌。
雖是做粗活出身,但本來就天自麗質難自棄,在會所裡做事不說,原在譚綸那做保姆就講究保養,這一年多來,肌膚更晶瑩剔透,瞧着跟那透射鏡片似的。
看她將冷水提過來,緩慢倒入木桶中,邊倒邊試水溫,等着差不多了,就將木桶放一邊,託着譚綸的腳放進桶裡,半跪在地上,用毛巾幫他擦拭。
譚綸視線不禁朝下,瞧她那碩鼠般的胸,睡衣寬鬆,但蹲在那裡,前胸都抵在了膝蓋上,一使力,兩地方就撞在一起,顫巍巍亂晃。
瞧得一陣,便體熱起來,硬如鉛錠。
房琳一心幫着洗腳,還順帶按摩穴位,倒沒注意到譚綸的異常,等她將腳洗得差不多,要把腳拿出來擦乾,準備修指甲時,頭一擡就撞在譚綸那裡。
俏臉霎時間紅霞滿布,豔媚動人。
譚綸伸出手撫摸她光滑的臉頰,邪魅一笑說:“打疼了?”
“沒……”低着聲音,細如蟻鳴,卻偷眼去瞧那硬處,雙腿間漸漸燙起來。
一拉她就將她抱入懷中,托起她的尖削下巴,戲謔地瞧她不停迴避的眼神,笑吟吟地說:“不說要去看我?怎麼沒去?”
房琳倒是大着膽子提過一回,被譚綸虎着臉訓了頓,就再沒敢提。
這時聽他說來,挑逗意味太濃,讓她粉頸都紅成了血。
還不知怎生回答時,便被譚綸探入衣內的雙手按住兩隻玉兔,輕拈狠揉,頓時全身發軟,斜靠在他懷中,微閉着眼,輕輕扭動身體。
翹臀被那地方給頂着,饒是豐饒得很,卻也像是棉花裡被刺進了一把爛銀槍,便是不攪動,也有股難受勁在,細癢發麻。
譚綸瞧這迷離了眼的小俏婦,手往下輕探一下,就要使壞。
咔咔!
就聽得外頭鎖響,房琳如觸電般跳落下來,一腳踏在木桶裡,腳底打滑,往前就撲。譚綸張手將她托住,卻沒那麼大勁,跟着她的身體一下滑倒在地毯上。
砰砰地幾聲響,就聽門那頭說:“啊,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是邢冰的聲音,兩人各自心虛,身上都沾了水,房琳就爬起來往房裡衝,譚綸拿着毛巾起身說:“讓房琳幫着修腳指甲,誰知她笨得流油,踩在木桶摔倒了。”
看邢冰眼神疑惑,譚綸就問:“你不是晚上纔回來?不跟你朋友去玩了?”
“哼,那些傢伙大白天就往酒吧跑,我纔不跟着去呢,再說,大叔回來了,我還想一塊吃頓飯。”
譚綸心想,現在小孩十六七歲就跑酒吧了?不過轉念
想,當年自己去的更早,就心下釋然,但想必也要提醒邢冰注意安全。
邢冰過來幫着收拾殘局,低矮身子,挨着譚綸,從她身上就刺過來一團芳香味,瞬間一愣,瞧她那不輸於房琳的牛奶般的肌膚,譚綸不自覺的嚥了口水。
邢冰鼓眼圓眼狠瞪了譚綸下,將毛巾一扔:“你自己弄。”
譚綸撿起毛巾,聽着小妮子蹬蹬上樓的腳步聲,暗自責怪眼睛都管不好。就聽邢冰在樓梯上說:“大叔,我要買腳踏車!”
譚綸撓頭說:“你讓你琳姐給你買……”
“不,我要花你的錢。”邢冰吐下舌頭,一溜煙跑回房去了。
吃過飯就讓房琳開車去會所。她駕照拿一段時間了,現在開的是甲殼蟲,鵝黃色,遠瞧就像是一個染色的雞蛋殼。
車技只能說馬虎,在分秒必爭的首都開車,光譚綸坐這段路都好幾次差點被撞,不由得想平常房琳是怎麼載邢冰去上課的。
“還是我來吧。”譚綸不由分說,讓她將車靠邊停下,坐到駕駛位。
房琳赧然道:“平時我開得更慢……”
“那不是蝸牛爬嘛,正好這車也像是蝸牛殼。”譚綸撇嘴說。
房琳把頭低下,譚綸以爲她在反醒,結果半晌後,她說:“開得慢不是不容易出事嗎?”
譚綸嗤笑聲:“這得看情況,像高速路都有最底限速,你知道爲什麼嗎?人人都開得快,你一個人開得慢,反倒是你容易出事。”
房琳這才恍然,想想倒是這個道理。
開到大廈樓下,譚綸瞧喻東國和喻平站在那裡,就停車,讓房琳開去地下停車場。
“我爸他們都回來了,現在在香山別墅,爺爺也過去了,不知會談些什麼。”喻東國憂慮道。
在軍隊系統中喻魯寧和喻湘停都太耀眼,萬幸喻魯寧現在是副總參謀長,若是喻魯寧要爭總參謀長的位子,說不定會把喻湘停犧牲掉,上頭也要考慮,不會讓姓喻的威權太重。特別是經過九十年代楊氏兄弟的事後,更是如此。
譚綸往上擡擡手:“上樓說吧。”
包間裡傅鏈久早到了,連林小嬈都頂着大肚皮趕來,喻平陪着堂弟說話就沒在包間陪她。施可中也從慶縣趕回了京城,再加上坐在角落裡的唐敬止,晚些纔到的譚誠和傅鏈久的大哥傅清浦,小一輩的幾乎都會到齊。
這些人的父輩在官場中漸漸有了個稱呼:譚系。
要談正事也無心喝酒,茶几上擺着的都上微糖飲料,譚綸瞧房裡的人都微蹙着眉,就笑說:“都這副臉孔,局面還好吧?”
“他們都在瞎擔心,”傅鏈久扔給譚綸一罐茉莉花茶,“我瞧該怎麼來還是怎麼來,老人家怎生安排我們就怎生做。”
“就怕位子不好啊,九爺。”施可中剛要拿煙,就被林小嬈瞪眼,把手縮回去了,“反正我是無慾無求,老頭總不能才提起來一年就做上總署長的位子,小嬈姐也是,亞飛叔那都定下來的事了。”
譚綸笑笑:“有的定了,有的還沒定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