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增開的常委會上,克綸羅旗的財政預案被批准通過,同時還討論了增蛋劑的事,市內十二個縣旗將展開嚴查行動,還通過了幾項增補提案。下會後,譚綸被顧淑桐叫住。
“增蛋劑的事你處理得極好,報到省裡奚書記點名表揚了,對這種危害社會安全一定要嚴厲打擊,人命可貴啊。”
想來奚劍溪也是有所感,年前在呼市孟縣發生了煤礦滲水事故,一共四十七名礦工被困礦下,最後僅救回一人。
對此事奚劍溪動了雷霆之怒,跟洛省長親赴一線,國家國監總局局長也從京城趕到,最後還說要嚴查各地煤礦安全問題。但各地煤礦官商勾結不說,利益錯綜複雜,並非上面一聲令下,想查就能將這盤桓數載,已算心腹之患的問題給解決的。
想就以奚劍溪的權勢地位,老謀於國,也是有心無力,再等幾年,問題會更嚴重。
但以譚綸的位子是不好說什麼的,聽着也就是聽着。
“要不着急,下午來家裡吃頓便飯,又惜也要回來。”
不提顧公子還好,一提,譚綸就想起被奚姝姝芳臀碾壓的場景,忙搖頭擺手:“縣裡還有事,有位朋友從京城過來,要接待,下次吧。”
“你有事就算了,”顧淑桐笑說,“你叔還自責那增蛋劑的事,我想你跟又惜關係好,能幫着一塊安慰他。”
“那事跟唐叔沒關係,”譚綸撓頭說,“要怪就怪那收奶員不顧別人死活,就想着蠅頭小利。”
顧淑桐看他真有事,也不多勸,笑笑走了。
譚綸來到機場,等了約莫十來分鐘,就看到套着奶色羽絨衣,攏着紅色圍巾,小臉被寒風吹得燙紅,披散着的栗色長髮,還沒出機場就引來一道道欽慕的目光。
“穿這麼高跟的鞋,你就不怕摔倒?把腿折了怎麼辦?還要我送你去醫院?”譚綸指着她腳上那海藍色的高跟鞋,鞋跟約有四五寸高,站他身旁都比他要稍高些了,讓他不爽啊。
“那我脫下來……”房琳慌張地低身要脫鞋,惹得一衆色狼紛紛行注目禮。
皮褲短裙,便是一矮,就引起春光無限,魚網狀的白色絲襪,玉脂般的肌色,那腳踝卻圓潤如碩大珍珠,撩人至極。
“你想造成騷動嗎?”譚綸拉起她,狠瞪她眼便往外走。
“哥,我不是故意的……”被譚綸回頭再瞪一眼,心頭怕他入背脊,就嚇得低頭順眉如小媳婦般的跟在後面。
胡衝搶過替她將行李提上,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琳姐。”
“啊?昂!”房琳才瞧見他,忙點頭打招呼。
“也不是專程來接你,市裡開會就順道來了,你別想歪。”說了句,又覺得畫蛇添足,多餘了,就抱臂閉目養神。
房琳來之前抱着滿心歡喜,想那常委小別墅也沒去過幾趟,這頭裡擔心譚綸缺些電器或是擺設,就打算過來瞧瞧,幫他在科察置辦起了。
錢自然要問財主譚綸要,不定還能截下一些。
誰料一來就來個下馬威,房琳撅嘴都不敢,在靜得發悶的車中,偷眼去瞧譚綸。
“看什麼?有話就直接說。”譚綸沒睜眼都能感到旁邊射來的目光。
“沒有,沒話。”房琳把頭搖得跟風車似的。
“哼!”譚綸重重地一哼,她就將頭一縮。
前頭胡衝憋着笑也不敢幫她說話,平穩的把着方向盤,往慶縣開。快進縣城開便黑沉下來,街道有些收工的民工,三三兩兩搭着毛巾在說話。
這些到春節前怕就要回家過年了吧,慶縣的民工一部分是克綸羅旗的,一部分是山西那邊來的。人都還算純樸,有優點自然也有缺點,縣公安局已經查處幾起賭博案了。參與者都是山西民工。
一時倒無更好的法子,賭這東西,害人不淺,但要是小賭,卻也沒法杜絕。像是農鑑冰都好擺上麻將怡情養性,桌上還說這是舒活換腦的好法子。
上樑既不正,下樑想不歪都不行。
思路跑得遠了,再瞧到街面上,就看施可中帶着個女人站在超市前。定睛一瞧是那蔡芬芳,心中就膩味。跟施可中提過,這種有夫之婦,玩玩就算了,不是善侶。
再看那蔡芬芳旁還站着個男人,大概二十**歲,瞧來不是蔡芬芳的丈夫,面目陌生,想想,正要讓胡衝靠邊停車將施可中喚過來,房琳就輕咦一聲:“那不是海關葉署長的兒子嗎?”
葉清波?譚綸皺起眉,葉家是鐵鐵的團派,施可中跟葉清波攪和在一起做什麼?
“要停車嗎?書記!”胡衝問。
“不停了,直接回家。”譚綸抱着臂膀,陷入深思中。
房琳瞧他模樣,不敢打擾,等車停穩,就下車搬行李。
“讓胡衝幫你搬,”譚綸說,“你跟我到書房來。”
房琳應了聲,就急衝衝跟在後頭,來到書房,譚綸開門走沒兩步突然一停,她剎車不住,直接撞上去,額頂撞在他頭上,兩人同時蹲在地上。
“你這個蠢貨,不會看路啊?”
譚綸被撞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感覺天空都在打轉,氣惱得破口就罵。
房琳委屈的扶着頭,不是我不看路,誰叫你突然停下來。
譚綸瞬間也想到是自己的錯,回頭想讓胡衝拿瓶飲料給她,可就算如此,道歉是不會的,這個笨女人。
看她蹲在那裡頭頂隆起個包,譚綸就說:“還不扶我起來?”
“是,哥。”房琳不顧頭還在暈,想要起身,卻纔擡起半截,一屁股就坐倒在地,短裙一歪,便春光乍泄。
譚綸被她那蠢勁弄得哈哈直笑,扶着牆起身就拉她起來。
也不知怎地,瞧見她就想欺負,柔聲軟語打死不肯。
“葉清波到京言吃過飯?”譚綸接過胡衝遞來的冰袋。
這傢伙倒像是掐着點進來,遞上冰袋就問譚綸還需不需要用車,得到否定的答覆,就回宿舍去了。
“來過幾次,
都是跟着別人來的,也註冊了會員,屬於金卡會員級別。”胡衝沒忘給房琳一個,她就一隻手用冰袋捂着額頭,一隻手脫鞋。
鞋跟在剛纔坐下時,承受不住,斷掉了。這雙鞋是香奈兒的,還在保修期內。
赤着腳,能看到晶瑩如玉的足掌,纖弱透亮,握入掌中想必觸感不錯。
“嗯,”譚綸也知京言的發展漸漸脫離普通廳局級階層,逐漸京城衙內,甚至省部官員也有光顧,還有的拋下駐京辦特意在會所訂位招待尊貴客人,以彰顯身份,“不要驕傲,讓你管會所,是看中你待人接物的特長,入了股更要用心去做,別神經大條的。那葉清波平常都說些什麼?”
房琳往前一傾,剛要說,突然腳下一滑,恰好踩在扔在一旁的鞋跟上,整個人就撞在譚綸懷中。幸好他靠着椅子,背後又是書櫃,纔將她接住。
待要發火,就嗅到她身上傳來的豔雅香味,一低頭更是差點把臉埋在她胸間,粉白細嫩的碩瓜半裹妖嬈,紫緞蕾絲裝點媚惑,擡首再瞧房琳神情,臉頰犯暈,酥脣含媚,端的是誘引之姿。
自家書房,譚綸就不顧太多,沿着稍嫌肉膩的小腹滑動而上,探入蕾絲包裹之中。便算早就感受過,待得再度嘗試,仍無法隻手掌握。只能按住峰頂半片,指尖在橘粒間慢捻。
不得多時,懷中佳人就癱軟無力,渾身滾燙賽似火爐,醉眼迷離如酒酣耳熱之間,朱脣輕啓,吐氣如蘭。手掌卻抓着他的衣襟,愈發的緊。
撕啦!
網狀絲襪被譚綸粗暴撕破,露出粉雪般的大腿,緊攏並閉,指尖一彈,便是一陣波涌。
“哥,不要……”房琳像是知道會發生什麼,求饒似的輕聲道。
越是這般,越引得譚綸征服欲起。手往下一探,硬生生褪下紫紅小內。如古時惡少般,拿到鼻端着一嗅,香媚入骨,嘴角翻出一抹邪笑。
早被挑弄得麻癢難擋,不自覺輕咬下脣,媚態橫溢,卻偏是裝得三貞九烈,腿腳用力亂蹬,做出掙扎不肯的情狀。饒是這般,更顯得豔媚流光。
譚綸火勁上來,哪顧得許多,將她按於書桌上,扶住那孫大聖的金箍棒,就往前一傾。
“啊~”
適才想起房琳雖早已結婚,後又離異,卻是未嘗敦倫,這番大力,實在不堪重負。
譚綸也覺得如大杵搗蜂孔,憋得難受,偏是火燒上頭,只得說:“你忍忍就好。”
房琳滿身早似被通了電流,輕顫不已,既是歡喜,又是驚恐,早知便有這日,卻也未嘗想過這般苦痛。
那東西也太……大了,心頭驚駭,卻知譚綸不會歇停。一陣後,卻難耐地發出喘息,嬌羞得整張俏臉都化成紅綢。
譚綸聽得越發賣力,卻不知房琳在嬌喘中,已成了頭迷失的雌鹿,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此身在何處,任由他翻騰搗弄,聲音越來越大,又跟那隨波逐流的小船似的,在波濤中任命,直到一個浪頭,拋至高處,一飛沖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