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求張明的當然還有花定國。
他和賈嘉華一樣,起初也在等張明主動把“證據”交還給他。但是等了一段時間後也沉不住氣了。
他對陳春娥說:“老婆,你幫我去到張明那裡看看動靜吧!現在,他已經正式當上了縣長,我也確實在選舉中幫了他的忙,到了他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陳春娥故意拿架子,說:“還是你去吧!解鈴還需繫鈴人。自己做的孽,自己去解決。我丟不起這個人。”
花定國說:“求求你了,老婆!”
陳春娥打定了主意要他去碰一次壁,就繼續推脫道:“不是我不幫你,該說的我已經幫你說過了,這最後一步棋還是你親自去走。你叫我怎麼說,我說,張縣長,麻煩你把我老公強姦幼女的證據給我,好不好?你說說,我怎能開這個口?你去吧!這都是說好了的事,張縣長不會反悔的。”
花定國無奈地說:‘那我只好厚着老臉去求他了!都怪我一時糊塗啊!不過,如果我要不回來,那就還是得麻煩你!”
一天上午,花定國來縣政府拜訪張明。事先他給張明打了電話。
儘管有了預約,但是當他來到縣政府的時候,還是被晾在了一邊。辦公室主任高強說:“張縣長正在和萬副縣長談工作,請您在這裡等一等。估計還得一會,你就在我的辦公室裡坐一會吧!我給您倒茶,您可以先看看報.”
花定國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冷遇。在以前,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當他說要到縣政府的時候,縣委書記和縣長都是在大院門口迎接的。對他是禮遇之至。從不敢有半點含糊。因爲什麼,因爲他是全國人大代表,因爲他是恆陽最大的納稅大戶。他是那種咳嗽一聲,恆陽縣就要抖一抖的人物。可是如今,明明是預約好了的見面,也吃起了閉門羹。
張明,你也太狂了!
擱以往,他早就發作,或者拂袖而去了。可是,現在他不敢發一絲的脾氣,更不敢拂袖而去。他只能忍氣吞聲地在這裡傻等。
他在心裡想,張明,我現在忍辱負重,爲的是要回我落在你手中給把柄。一旦我脫離了你的控制,一定要想辦法雪今日之恥。
張明和萬家樂在辦公室裡其實沒聊什麼工作。只是閒聊而已。
當高強進來通報花定國來了的時候,張明說:“你讓他等等,我和萬副縣長有重要的工作要談。”
萬家樂說:“這個花定國,以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沒想到被你治的服服帖帖。”
張明說:“這樣的人就得殺殺他的銳氣。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要不是沾了黨的改革開放的政策的光,他現在還是一個在田裡插秧的農民。黨和政府給了他榮譽和地位,他不思感恩,反而爲富不仁,偷稅漏稅,欺男霸女,對領導也極不尊重。”
萬家樂說:“張縣長說的是!這樣的人再也不能讓他在臺上呆着了!他應該迅速地退出歷史舞臺。”
張明說:“也不知這糟老頭子識趣不識趣。”
萬家樂說:“我估計他也蹦達不了多少年了!光是他的老婆陳春娥,就要損他幾年的壽命。聽說這娘們騷得很,花定國這把老骨頭哪裡經得起她的折騰?這娘們也不知道給花定國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張明說:“萬副縣長,你該不會也給他貢獻了一頂帽子吧!”
萬家樂對陳春娥倒是頗爲垂涎,但是一直不能得手。聽張明這麼說,連忙說:“沒有沒有!張縣長,你真會開玩笑!”
張明笑道:“好啦!和你開玩笑!我也該見見這位花總了!你去把他請過來吧!”
萬家樂過來,見花定國正焦躁地在高強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他說:“花總,張縣長有請“
花定國急忙來到張明的辦公室。他努力堆出一臉笑容,道“張縣長,我來了!”
張明禮節性地欠了欠身,說:“請坐!讓您久等了!沒辦法,政務在身,不敢有絲毫懈怠啊!”
花定國立即順着往自己想聊的話題上引。他說:“是啊!您是全縣人民選舉出來的縣長,肩負着人民的重託啊!張縣長,你到恆陽工作時間不長,就能贏得廣大代表的信任,的確是不簡單啊!您對上次的選舉還滿意吧!”
張明知道他開始邀功了。他說:“還算滿意吧!感謝人民對我的信任啊!”
花定國心想,你別隻感謝人民啊!你要感謝我。他說:“張縣長,在這次選舉中,我也盡了綿薄之力。張縣長是獎懲分明的人,對有功人員不會沒有什麼表示吧?”
張明說:“論功行賞是肯定的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花定國急了,說:‘張縣長,你說話要算話啊!你堂堂一縣之長,不能言而無信。“
張明沉下臉來,說:“我不記得我對你作過什麼承諾。你如果這樣說,我們就不必要再談下去了!”
張明料定他不敢翻臉,所以態度強硬得有點蠻橫了。以前,他是從來不這樣和別人講話的。之所以和花定國這樣說,除了因爲掌握着對花定國的生殺大權外,還因爲他對花定國這樣的人十分討厭。
他想,如果花定國此時和他翻臉,他就直接把他送到大牢裡去得了。這個強姦幼女的老東西,本來就就不應該對他姑息養奸。
花定國心中的怒火騰地燃燒起來,但是他強忍住了這股怒火。小不忍則亂大謀,稍有不慎就會有牢獄之災,。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即使是胯下之辱,也要承受。
看來,自己和張明是談不好了,還得請老婆出馬。
於是他諂媚地一笑,說:“張縣長,請息怒,請息怒。您說得對!革命尚未成功,我等仍需努力。您有什麼指示,我一定堅決執行!”
張明沒好氣地說:‘我哪裡敢指示你?你是全國人大代表啊!“
花定國說:“張縣長還在生我的氣呢!這樣吧,我這人不會說話,今天我就先告辭了。我們改天再談!我告辭了!”
張明說:“那我就不送了!”
望着花定國那蠢笨的背影,想起他乾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張明突然有了一種衝動。如果陳春娥再來勾引他,他就真把她辦了。這也算是替天行道,這也算是對花定國的一種特殊懲罰。
花定國沮喪地從縣政府回來後,就央求陳春娥去向張明說情。
陳春娥卻不肯動身。她說:“我去算什麼?使美人計嗎?你就不怕他把我吃了?”
花定國心想,只要你能幫我把事辦好,我就吃這點虧也值啊!老婆如衣服,老婆被人搞了,就好比衣服借給別人穿了一樣,沒什麼要緊。保命第一啊!
他說:“我不是那個意識,主要是你會說話,交際能力強,一定能幫我把事情辦成。求求你了,老婆,你就忍心看着我進班房上刑場嗎?”
陳春娥戲已經做足,就說:“好啦!別說了!我去試試!”
陳春娥當天下午就來到縣城。她前段時間瞞着花定國用私房錢在縣城買了一套商品房,剛剛裝修完畢。一切的擺設都弄好了,但是還一次都沒有住過。陳春娥想,要是能和張明在這裡“剪綵”該多好啊!
於是她打電話給張明。約張明到她的新居談事。張明因爲有事要和她說,就答應了。
他讓李二狗開車送他,來到陳春娥的新居。他對李二狗說:“你就在車裡盯着,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情況。”有了李二狗做保鏢,張明的心裡坦然了許多。
進了陳春娥的新居後,見陳春娥只穿着一襲吊帶裙,一副性感迷人的樣子,張明忽然又有了一種警覺,該不會這是陳春娥和花定國設的一個局。也許,這房裡就有攝像頭。花定國該不會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因爲有了這種防範心理,所以當陳春娥對他親暱的時候,張明小心翼翼地和她保持着距離。
他在客廳裡坐下,對陳春娥說:“花總上午找過我了,總的來說是不歡而散。我想把這個面子留給你。”
陳春娥說:“謝謝你!張縣長!我就知道你對我好!”說着,她就走到張明旁邊,緊緊地挨着坐下了!由於靠得近,張明能夠清晰地看到她的大半部份乳峰。
張明趕緊站起來,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說:“小陳,我們先抓緊時間談正事。本來花定國在選舉上出了力,但是由於他罪孽深重,我如果只是因爲他爲我個人辦了一件事就放過他,我就是徇私枉法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他必須爲恆陽人民做點貢獻,才能說服我放過他。”
陳春娥說:“那你要他做些什麼呢?”
張明說:“利用他人大代表的身份,遊說省裡的白春明副書記,讓他支持地委查處白松華。不要在這個問題上有什麼反覆。白春明一向都是白松華的保護神。本來他表面上已經放棄保護白松華了,但是我擔心他到關鍵時候還會再來保他。如果花定國能把這件事做好,就等於是在爲恆陽人民除害上作了大貢獻。我才能說服自己饒恕他。”
陳春娥說:“還有沒有?”
張明說:“還有一條是我們先就商量好了的。那就是他讓出總經理的職務,讓給你。他必須退居幕後。我的良心也不允許我讓他這樣有污點的人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他必須下臺。上述兩條是不能談任何條件的。”
陳春娥說:“前一條他應該可以做到。後一條我擔心他捨不得。”
張明說:“捨不得就讓他去坐牢。”
陳春娥說:“看來他是沒得選擇了。那就這樣辦吧!我當上總經理後,還望張縣長你給予大力支持哦!”
說着又一臉媚笑地走到了張明身邊坐下了。
張明說:“那是自然!”
看着陳春娥如花的笑靨和性感的身材,張明很想把她摟進懷裡。不過他擔心這裡有攝像頭,就沒有動作。而身邊的陳春娥正不斷地朝她拋媚眼,讓他不勝誘惑。
以往張□□中總有一絲對陳春娥的鄙視,所以雖然感覺到她很美麗,但是不想碰她。今天之所以有動她之意,是因爲有了懲罰花定國的念頭。
怎樣安全地達到這一目的呢?
張明靈機一動,決定找一個不大可能安裝攝像頭的地方下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防人之心不可無。
於是他說:“小陳,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吧!”
陳春娥高興地說:“好啊!”
她挽住張明的胳膊,說:“來!我帶你看看!”
走到廚房的時候,張明想到,這裡應該是一個安全之地。誰會想到在這裡發生浪漫故事?他就伸出手摟住陳春娥的小蠻腰,陳春娥大喜,乘勢鑽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
她說:“張縣長,你要了我吧!”隨着她的一個動作,那一襲吊帶裙就滑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誘人身姿。然後她利索地解開了張明的褲子、、、、、張明也不親吻她,也不和她說話,他讓她兩手扶在竈臺上,從後面進入了陳春娥、、、、、、、陳春娥一邊****,一邊努力地聳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