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吃了晚飯,汪燕和小倩就想凱旋了,張建中一定要留她們,他說,你們總不能得到明確答覆就走吧?這可不是籤合同白紙黑字,我說反悔就反悔的。你們明天就走,讓小倩對糖廠有個瞭解,那時候,我也好在黃導面前有個推薦的理由吧!
說要小倩瞭解糖廠是假,黃導定了小倩,總不可能不帶着他的團隊包括小倩到廠裡,那時候,小倩再瞭解還不遲。張建中的真正目的是,留住她們,不讓敏敏吃了晚飯就離開。
客人還沒走,你廠長夫人先離開不禮貌吧?
張建中把他們安排在廠接待室也是處心積慮,你敏敏就要一直陪下去,時間晚了,你敏敏還不留下來過夜?
王解放闖進來,敏敏就更不好意思開口提走了。小倩離開沒多久,汪燕也覺得多了一個陌生人聊得沒意思,便提出回房間洗澡。
房間裡的裝修一點不比酒店的房間差,張建中又安排人收拾更新了牀上的用品,倒覺得比住酒店還乾淨。衛生間關着門,水“嘩嘩”響,知道小倩在洗澡,便坐在牀上往家裡打電話。
“今晚,我不回去了。”她對二少爺說。
吃一塹長一智,像這種在外面住一天半夜的狀況,汪燕不再事先告訴他,避免他又使壞,把保姆支走,把模特兒請回家。
“你在哪?”
“在江市。”
“你怎麼跑到江市去了?我們在那邊沒什麼業務吧?”
“你怎麼知道沒業務?就不能拓展這邊的市場嗎?就不能到這邊來投資嗎?張建中在這邊,說不定會有什麼建築項目。”像三小姐一樣,汪燕一見這裡的廠房那麼簡陋,第一時間就瞄上了,只是沒馬上提出來。
“江市有多遠?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我是來幫小倩談拍廣告的事,明天,小倩還要見見廠裡的其他人,讓他們認可她,中午纔回省城。”
二少爺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汪燕叫起來,問:“我怎麼讓你失望了?”
“早上出門前,你不是要我養精蓄銳,晚上好好收拾你嗎?”
汪燕不禁笑起來,說:“忘了,我忘了。”
幾乎每天,她都這麼提示二少爺,一則警示他好好呆在家裡,二則也的確像中了魔,希望他每天都能狠狠對自己。
這一天忙得人都乏力了,回到家虛脫得什麼事都不想幹,然而,能讓二少爺閒着嗎?男人只要閒着就有壞念頭,只有把他耗盡,他纔沒興趣想別的女人。汪燕強打精神應付他也覺得挺沒趣,自從被他那麼一咬,卻像打了狗血興奮不已,從此,她總要二少爺對她狠一點。
“越狠越好。”她對二少爺說。
二少爺說:“這背上沒一塊好地方了?”
汪燕說:“叫你咬你就咬,那麼多話幹什麼?”
每次總會後悔,但下一次,又叫他用勁咬。每次看着浴室鏡子裡的自己,她總心痛自己,想舊痕新傷,什麼時候才能褪去?想這嗜好什麼時候停止,然而,根本停下來,你汪燕想停,二少爺也不想停了。
“你變成狗了?”
二少爺說:“就是變成狗,也是你害的。”
“哪一天,我也咬你。”
“還要等哪一天嗎?現在就可以。”
二少爺正壓在她背上,她拉過他的手,就在臂上咬了一口,二少爺防不勝防,痛得一聲慘叫,汪燕用勁的時候,肌肉繃得很緊,就感覺侵入體內的傢伙在裡面跳得很強烈,一瞬間,卻變得軟弱無力了。
“你真沒用。”
“你咬得那麼狠,事先又沒有提示。”二少爺看着手臂上那個咬印,哭喪着臉說。
“還用提示嗎?你叫我咬,我才咬的。”
“也不能一下子那麼狠啊!”
“不狠你會有感覺嗎?”
“現在倒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那傢伙軟得像麪條,已經被她擠了出來。
汪燕翻過身,讓他正面壓住自己,笑嘻嘻地說:“重新再來。”
“來不了了。”
“你也太沒用了。”
她摸索着,感覺那傢伙小是小了點,卻還很溼潤,再往裡塞,還是可以鑽進去的,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動啊!”
二少爺動了一下,她又拍他一巴掌,他又動一下。
“你就不能連續嗎?”
二少爺這纔不停地進出,好一會,那傢伙又鮮活了,汪燕笑起來,張開的腿夾緊了。
“別動,你別動。”汪燕說,“我再咬你。”
“你不會是想報復雪恨吧?”
“我就是要報仇雪恨!”
“那你也別咬露在外面的地方。”
“我怎麼咬?咬你的背啊?你怎麼背過來。”
她翻到他身上,騎馬似地坐起來,尋找可以下口的地方。
“你不是經常穿背心嗎?”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男人穿襯衫都不穿背心了,但二少爺背心不離,像女人少不得罩罩似的。
“我咬你的這裡。”她腑下去咬他胸脯,雖然,那裡平扁一點肌肉也沒有。
“就不能不咬嗎?”
“你咬我的時候,怎麼就不說不咬呢?”
“我是被你B的。”
“開始,就說是我要你咬,後來,我有叫你咬嗎?”
“有,一直都有,越是關鍵的時候,越是要我咬,而且,還嫌我咬是不夠狠。”汪燕纔不管那麼多,一口咬下去,這次沒有一口就往狠裡咬,擔心他像剛纔那樣,承受不住,一下子軟掉了。
她慢慢用勁,二少爺也慢慢地忍,忍到後來,咧着牙,瞪大兩眼,擤緊雙拳,那玩意兒也緊緊繃着,巍然屹立。這可是意外收穫,汪燕那想到會有這出奇的效果,感覺比往要受用好幾倍。開始,還嫌他頂得不到底,這會兒,卻要拱起屁屁,怕被他剌傷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叫起來,氣兒一泄,頂得沒那麼給力了,汪燕便不滿意地說:“你嚷嚷什麼?”
“出血了。”二少爺低頭看着自己平坦的胸。
“關鍵的時刻呢!你幹什麼?”汪燕氣得真想一腳把他踢到牀底下,“你咬我就可以,你咬我就不痛,就不沒出血?”看着還挺立的傢伙,汪燕馬上又撲上去,一下子把它吞了。
“你別再嚷嚷啊!”她撩起垂下的長髮,又低下頭去咬,還沒咬到,二少爺卻殺豬似地咬起來。
“你也咬,我讓你也咬。”汪燕急得不知該讓他咬那裡,雙手捧着胸前那兩坨肉往他嘴裡送,“咬吧!任裡咬。”
咬她背,咬她屁屁,甚至於咬其他地方,二少爺都不會猶豫,但要他咬那兩團肉,他可捨不得。
“不咬,我不咬。”他搖晃着腦袋。
“不咬你就別叫,不咬你也要讓我咬。”汪燕渴望他繃緊,渴望他頂得她害怕自己會受傷。她還想,在他最那個的時候,他也咬自己,自己也最那個的時候,那種感覺一定很爽很爽,然而,她俯下去咬他,他就咬不到她的。
她又把那兩坨肉往二少爺嘴裡送,開始,二少爺只是吮,吮已經夠厲害了,像是要把心臟都吮出來了,雙腿間便有一個穴位在撲撲跳,汪燕卻不滿足,還要他也興奮起來,又抓住剛纔被她咬傷的手臂咬,一邊咬,一邊很用勁地搓動小腹,希望把它調整到最佳的位置。
二少爺再不能平靜了,心裡涌出一股恨,想你汪燕也太狠了,太變態了,我只是吮,你卻一點不心痛地咬,於是,便也咬起來。他咬得很特別,只咬那顆葡萄兒。
那可是軟肋,痛得鑽心,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咬哪?你咬哪?別咬掉了。”汪燕鬆了口,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