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掉也是活該。”二少爺眼裡充滿血,“你太變態了,不讓你知道厲害不行。”
汪燕卻說:“不是不讓你咬,只是你別咬那麼點啊!你一個不留意,咬掉了怎麼辦。”她看手食指擡起被二少爺咬痛的葡萄,仔細看看傷得怎麼樣?見並沒像自己擔心的那樣,才又俯下來,說,“你以爲我不爽啊!我只是怕你控制不住。”
二少爺也看着手臂上新增添的一圈牙痕,說:“你才控制不住呢!叫你別咬手,你還咬。”
“不咬手,我咬哪?”汪燕問,“咬你的臉啊?想咬也咬不到。”
“我們不要玩那麼變態的遊戲好不好?”
“你剛纔不覺得爽嗎?不覺得你比以前都強大嗎?不覺得都要把我頂翻了嗎?”
二少爺沒這麼一種感覺,但喜歡聽,每次貌似都是汪燕欺負他,甚至還說他不能滿足她,好幾次剛要了一回,還想把他弄堅挺再要一回,她說,他不能滿足她,說他不能把她餵飽,還好意思朝三暮四。
“怎麼把你頂翻了?”
“很有力,很強大,把我塞得滿滿的。”
“是嗎?是嗎?”
“還會跳,跳得我整個人都酥了。”
二少爺控制不住自己了,又一口咬下去。
沒咬到,汪燕先叫起來,說:“不是你咬我,是我咬你。我咬你,纔有那種感覺。”
“你咬,你咬。”二少爺豁出去了,把手臂伸給她。
汪燕說:“還是不咬手臂吧!還是咬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怎麼咬?”
還是剛纔的姿勢,她似乎只能咬他的手臂,然而,二少爺還是更希望咬她肉厚實的屁屁。他們在牀上調整姿勢,調整來調整去,都找不到最佳。
如果,二少爺咬她的屁屁,那傢伙根本不可能在她裡面逞能,既然像以前那樣,趴在她背上,咬她肩膀,她似乎也還是要咬他的手臂。
汪燕問:“能不能不咬?”
“你不是說咬感覺更好嗎?”二少爺反而不想放棄了。
“我是說,能不能用其他辦法代替咬。”
“能有什麼辦法代替?”
“你可以掐我。我咬你的胸脯,你掐我的屁屁。”汪燕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屁屁上,那手就攥緊了,掐緊一小撮肉,她又拍掉他的手,“現在還沒開始,現在先別掐。”
二少爺有些兒沮喪,說:“手感並不怎麼樣。”
汪燕卻不管他,想只要把你咬痛了,只要你那傢伙繃緊,我就會有種美妙的感覺。她要二少爺坐起來,自己疊坐在他腿上,頭一低,咬了下去,二少爺那肯放過她,呲牙咧齒地掐她屁屁,先是兩手掐,覺得又管齊下反而用不上勁,就單手掐,不僅掐還擰,另一手就使用拍打,打一下顫一顫,又收穫了意外,汪燕感覺那傢伙又深入了幾分。於是,像是鼓勵他再狠一點,自己便也狠狠地咬。二少爺心裡不是爽了,而是恨了,恨這個女人太狠心,手上更用勁,拍打得更響。
聲音太大,保姆也聽見了,敲門問:“你們怎麼了?”
沒辦法回答她。
保姆擰了擰門把手,裡面反鎖了,聲音也大了:“沒事吧?你們沒事吧?”
汪燕還不鬆口。
“沒,沒事。”二少爺咧着牙,只能吐出兩個字。
保姆還是很盡職的,問:“二少奶呢?你們不會是在打架吧?”
二少爺推了汪燕一把,她只得鬆了嘴,衝着門的方向說:“我們沒事。我們只是在耍花槍。”
“你們能不能開一下門?”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如果,保姆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把門關上,這邊鬧得動靜再大,應該也不能聽見的。
二少爺說:“你不用管我們。我們這麼恩愛,怎麼會打架呢?”
“就是,就是,我們恩愛得很。”汪燕一手把二少爺推倒在牀上,又撩了一下長髮,伸手從牀頭櫃上拿過來一個髮夾,把頭髮夾在腦後,便衝二少爺一笑。二少爺把她推下來,又一個猛撲,一口咬住她的屁屁,汪燕一聲慘叫,嚇得門外的保姆更放心不下。
“你們真沒事?”
汪燕說:“沒事,真沒事。”
二少爺卻沒停止,把她翻過來,一口咬住她那一眼噴水的泉,汪燕反而癢癢得笑了,抱住他的腦袋,彎曲雙腿放在他的背上。
“不準咬,不準咬。”她一邊笑,一邊說,“哪裡不準咬啊!”
二少爺當然不會那麼傻,咬壞了怎麼戰鬥?就像汪燕總說要咬他那傢伙,卻從不敢動真格。
兩人再次投入戰鬥的時候,二少爺還是很勁地拍打她的屁屁,另一手卻在前面,可勁地掐她的葡萄兒。誰也不示弱,汪燕似乎在他胸脯上咬下一塊肉,二少爺卻彷彿要把葡萄兒摘下來。
都癱軟下去,躺在牀上不想動。
汪燕問:“爽不爽?”
二少爺說:“爽是爽,就是太受傷了。”
“知道受傷還那麼用勁?差點被你擰碎了。”汪燕想看屁屁,一陣陣的灼痛涌上來,卻又看不見。二少爺說:“你就沒用勁?”他並沒看,只是輕輕撫摸被她咬傷的地方,汪燕爬過來,嚇得他驚叫:“不會還想要吧?”
汪燕卻說:“不要了,太滿足了。”
說着,低頭舔他的傷口。
“是不是太變態了?”
汪燕舔得他很舒服,是那種痛並快樂着的舒服。
“以後再不要這麼玩了。”
像每次汪燕叫他咬她一樣,完事後,總後悔,然而,後悔歸後悔,下一次,還是忍不住那麼做。不管他們轉換多少姿勢,不管他在前面還是後面,誰方便咬就咬,誰方便掐就掐。汪燕的手指長,掐得一點不比咬輕,指甲都嵌進肉裡了,一次次結束後,又彼此療傷。
療傷的時候,他們都覺得對方很溫柔,覺得被愛的感覺真好。
該汪燕洗澡了,小倩卻在外面跟她說話。
“張叔不會反悔吧?”
“應該不會,敏敏都幫你呢!他不聽我的,總聽敏敏的吧!”
“他不像是聽枕邊風的人。”小倩說,“我倒覺得,那個王副廠長挺好商量的,他與張叔的關係也挺好,如果,他答應讓我拍,把握就更大了。”
關得好好的門,突然響了一下,汪燕以爲,小倩推門進來,忙蹲了下去。原來雙扇門關得太緊,自己開的,咧出一條五指縫,外面的小倩可以清楚地看見蹲着的汪燕。
“你走開,有什麼好看的。”她不能讓小倩看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的傷痕。
小倩扁了扁嘴,說:“我又沒看你。”
“那你走開,有什麼話,等我洗完澡再說。”趁小倩背過身去,她猛一伸手,又把門關上了。
“你沒看見什麼吧?”汪燕還是不放心。
“我看見什麼了?”小倩說,“就算看見什麼,我也是女人。”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還看到了什麼?”
小倩很迷惑,問:“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小倩只是穿着襯衫,這已經是一種習慣,每次回到宿舍,大家都穿得很簡單,更大程度地施放自己,汪燕卻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
“你不覺得洗了澡還穿得那麼整齊,很不舒服嗎?”
因爲沒準備,都沒帶睡衣,洗了澡的汪燕還穿着整齊的外衣。
“你不會是還要去張叔那邊吧?”
“我去那邊幹什麼?當電燈泡啊!人家夫妻倆小別勝新婚。”
汪燕抖了抖空調被,鑽了進去,這才一件件把外衣脫下來,小倩感覺她怪怪的,用那麼費事嗎?你就是穿着內褲和胸罩從衛生間出來也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