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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半級?這個事兒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樑晨四個月之前剛剛提的副處,你看看他的履歷就知道了,他的升職速度差不多趕上做火箭了,一句話,不符合程序,也不合規矩啊我知道老胡你惜才,但是,年輕人嘛,還是應該多花一些時間磨鍊磨鍊的好”董部長笑着提醒道。他和胡文嶽是老同學和多年的老朋友,對方的秉性,他摸的很清。胡文嶽說要給樑晨提半級,那可不是說說而已
??“昨天的案情新聞發佈會,我看過了,那小夥子確實是有大將之風,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胡文嶽略一沉吟,對着電話說道:“不過,老董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個事我再捉摸一下”
??“那就這樣吧,大閘蟹先記在賬上,有時間等我過去咱們喝兩杯”董部長哈哈一笑,掛了電話。
??通完電話,胡書記從桌上的煙盒摸出一支菸,放在鼻下輕輕地嗅着,卻是沒有點燃。從年輕時起,他的煙就一直吸的很兇,往往一天要消滅兩包半。現在在妻子,尤其是女兒的‘強制’下,總算是有些收斂。能忍的時候儘量忍,忍不住了就先這樣聞聞,再不行,才點起一支來。
??嗅着熟悉的菸草味兒,胡書記忽然想起,自己的寶貝女兒似乎有幾天沒回家了,說是去錦平散散心想起女兒,他心裡不禁升起一陣歉疚,女兒的婚姻是他一手包辦的,然而遠嫁京城十年,生活並不幸福。女兒很孝順,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私生活的問題,也許是繼承了他的強勢的一面,所以在男女關係上,纔有着這樣的偏激的心態吧。‘男人可以玩,女人爲什麼就不可以’這是常掛在女兒嘴邊的話,他也無可奈何。
??“都走了?”百興樓包房裡,剛剛沐浴完畢的兢少赤裸着上身坐在沙發上,向着垂首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問了句。
??兩個漂亮的女孩站在兢少身旁,一個拿着浴巾爲兢少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另一個卻是半跪在地上,將紅酒徐徐倒進水晶杯裡,然後雙手遞到兢少的面前。
??“都走了”中年男人神情恭敬地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豪少和俊少配合他們做了筆錄,並且撇清了與鄭虎他們的關係。”
??“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兢少點點頭,接過紅酒輕抿了一口,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女孩退下。又開口問道。
??“已經聯繫上了,只是,他們對咱們開出的價錢不滿意,他們要求再加十萬”中年男人神情中帶着一絲氣憤道。
??“趁火打劫嗎?給他”兢少冷笑一聲:“告訴他們,事情如果真辦成了,我給他們加二十萬錢,有的是,就怕他們沒那個本事拿”
??“是,兢少”中年男人應了一聲,欠了欠腰,畢恭畢敬地迴應道:“那,我就先下去了”
??兢少點點頭,將目光轉向前方的落地窗,明媚的陽光透窗而入,那一片耀眼的燦爛讓他情不自禁收縮了瞳孔。他知道,他心裡終究還是產生了一種忌憚,所以他暫時收拾起了一貫的強勢張揚,換以一種和平的方式來處理面臨的問題。他發出了一個善意的信號,而接下來,是敵是友,就要看看那個背景複雜而強大的公安局長如何迴應了胡婧婧那個騷婦答應幫忙,想必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吧
??他不是害怕,也不是示弱,他只是認爲,沒有憑空樹立強敵的必要。充其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那個樑晨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說不得,大家只好比劃比劃了,他會讓對方明白,這錦平,到底是誰的地盤
??市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裡,聽了盧勇的彙報,樑晨不禁稍感意外地挑起了眉毛。呵,他沒想到張豪與何俊會這麼配合,不但有問必答做了筆錄,而且還一再對前幾天打傷警員的事表示歉意,並主動提出關於賠償的問題。當然,這都不是重點,樑晨所感興趣的,只有兩件事:一是張豪與何俊聲稱早已將鄭虎等人開除,這個目的很明顯,是爲了撇清關係;二是張豪與何俊竟然委託盧勇帶個話,說這幾天要親自過來拜訪他。這個事嗎,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總的來說,示好的意味很明顯。對方首先遞過一隻手來,接下來,就看他是否伸手握過去握,還是不握,這個將直接影響到他與那位兢少今後敵友關係的判定一句話,是敵是友全在他的一念選擇之間
??離開局長辦公室,盧勇邊走邊搖頭,原是提心吊膽,硬着頭皮帶人去了百興樓,卻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與徐易朗,杜重霄很快便見到了傳說中的豪少與俊少,並且超級順利地完成了相關詢問程序。誰說豪少和俊少囂張跋扈來着,兩位大少簡直平易近人,謙虛熱情到了極點。最後是握着他的手,將他送到了大門口,讓他現在都覺得有些雲裡霧裡的。
??盧勇的腦筋並不糊塗,他很清楚,豪少與俊少兩位之所以一反常態,待他如上賓,百分百是因爲樑局的關係。想想看,連兩位大少都要陪着笑臉,那樑局的後臺得有多麼的強硬?所以,盧勇很慶幸,他當時沒有違逆樑局的意思,否則,他這個副支隊長也許真的會‘換人’了
??“你們樑局長的辦公室是哪一間?”一個女聲傳進耳中,將有些走神兒的盧勇拉回了現實。鼻中聞着一股濃郁的香水味,盧勇擡起頭,映入視線的,是一個體態豐滿的漂亮女人。
??“裡面那間”盧勇也算是識人無數了,從這個女人神情和語氣中顯露出的優越感和驕橫意味,他就能判斷出,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很有背景,不能招惹的姑奶奶。於是,他立刻向身後方指了指,然後小心翼翼地貼牆而過。
??胡婧婧輕哼了一聲,連謝都沒說一聲,扭腰擺臀,踩着高跟鞋咯咯咯地向走廊盡頭的局長辦公室走去。來到門口,略一猶豫,正準備擡手去敲那扇敞開的房門,然而觸及到房間內那抹靠窗站立的身影,卻是不禁一呆,手臂懸在了半空中。
??沐浴在陽光裡的男人身形筆直而挺拔,穿着天藍警裝的修長身軀充滿着一種令女性賞心悅目的力感美。光影下的臉龐,剛毅而沉靜,棱角分明的輪廓就彷彿一幅瘦金體的字貼,疏朗俊逸,舒展勁挺。神情專注,陷入沉思中的男人,無疑有着一股別樣深邃的魅力,縱是胡婧婧見慣了各色美男型男,目睹着陽光下的男人,仍禁不住心頭爲之盪漾。
??極品就彷彿男人評論漂亮的女人一樣,生性風流,誓要品盡天下各色型男的胡婧婧立時就對眼前的男人做出了評價。拋開其他方面不說,只看男人堅實有力的臀部,她就可以判斷出,這個身材健挺的男人一定擁有着不俗的性能力。收回了敲門的手,胡婧婧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春意,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高跟鞋的聲響驚醒了沉思中的樑晨,他詫異地轉過身,便看見一個漂亮的婦人搖弄着腰臀向自己走來。“請問,你找誰?”樑晨略顯訝然地開口問了句。
??迎上男人的目光,胡婧婧頓時有種被電擊了一般的酥麻感。在她見過的男人中,對方不是最英俊最帥氣的,但卻是最吸引她最合她胃口的。王兢似乎也不錯,但與這個男人相比,無疑缺少了一種野性。她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只是被對方的目光一掃,下體就忍不住溼潮暗涌。這與什麼愛情,喜歡沒有半點關係,就如同男人看到漂亮性感的女人一樣,胡婧婧現在所產生的,也是那種赤祼祼地佔有慾望。
??“我是,胡婧婧”胡婧婧渾然不覺自己的聲音都已走了調,她的雙目中閃現着強烈的慾望,挺着飽滿的雙峰一步步向男人走去。
??這是哪來的女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犯花癡呢?覺察到女人眼中赤裸裸地慾望,樑晨的心裡覺得十分地不舒服,皺了皺眉,正準備接着問話,卻聽得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回辦公桌旁,接起電話,在聽着那端自報家門之後,樑晨不禁怔了下,連忙道:“鄭秘書長,您好哦,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嗯,鄭秘書長再見”
??結束了通話,樑晨擡起頭,看着體態豐盈的女人,眼中掩飾不住一絲驚訝。紅色的捲髮,白晰的臉蛋上浮現着一種妖媚的風情,上身穿着白紗披肩,下身穿着印花短裙,行走間盪漾起一陣臀波乳浪,隱隱給人以放浪形骸之感。這個女人,竟是省委胡書記的女兒?她到這兒來做什麼?
??“胡小姐,請坐”樑晨收拾起驚訝的心情,禮貌地一伸手,示意對方坐到沙發上。然而他卻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卻是上前兩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媚意十足地開口道:“樑局長,你好”
??“胡小姐,你請坐,我去倒杯水”覺察到對方的手久久不放,並且一根手指輕勾着他的掌心,樑晨心中不禁又是吃驚又是好笑,這個省委書記的女兒是天生慾求不滿嗎,怎麼才一見面就搞這種小動作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去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然後放在了茶几上。
??“樑局長,我今天是來做說客的”胡婧婧強壓下心頭的慾望,一雙桃花眼望向男人,開門見山,直言不諱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她的身份,對方已經清楚了,她也無需再賣關子。
??“做說客?我不大明白鬍小姐的意思”樑晨心中一動,目光炯炯地望向這個神形妖媚的女人。然後,然後他就後悔了,立刻將目光挪了開。通過特殊能力,他不但清楚對方是爲誰做說客而來,而且,還收集到了一些火爆給力的性H鏡頭。
??“我呢,算是王兢的乾姐姐,我聽說,他最近似乎和樑局長你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今兒我正好有空,所以順便過來拜訪一下樑局長,不知道,樑局長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把這點小小的不愉快一筆揭過呢?”胡婧婧的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着,短裙下的雙腿忽然緊拼兩下,剛纔被男人略微長久地注視着,她幾乎控制不住心裡的春情,甚至有脫光衣裙撲上去的念頭。她很驚訝自己的這種衝動,就彷彿飢渴已久,忽然發現面前擺着一杯甘露,於是迫切地想痛飲爲快
??乾姐姐?‘幹’姐姐還差不多吧樑晨心裡腹誹着,表面卻是不動聲色,依舊禮貌地笑道:“胡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和兢少根本就素未謀面,又怎會有什麼不愉快呢?”
??“樑局長,你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呢”胡婧婧從沙發上站起,擺腰弄臀,帶着一陣香風接近男人的辦公桌,雙手拄着桌沿,刻意壓低了胸口,桃花眼輕眨,不停地向男人發出曖昧地訊號。
??“我是真不明白”女人的這個姿勢樑晨並不陌生,前兩天年輕漂亮的孫小蕾,就曾這般誘惑過他。只不過比較起來,眼前這個女人的動作無疑做的更熟練更到位。他後背微微用力,老闆椅的滾輪便向後滑動了幾分,與辦公桌,準確的說是與辦公桌那端的女人拉開了不遠不近的距離。
??“明不明白不重要”覺察到男人的規避動作,胡婧婧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她馬上將這絲怒意掩了下去,雙目含春地接着說道:“今天晚上,我在百興樓做東,樑局長肯不肯賞臉?”
??“今晚上,怕是不行有兩個好朋友專程來錦平來看我,我必須招待一下”樑晨一副很歉然地神情,很是委婉地拒絕道。
??“好,那明晚總可以了吧”胡婧婧妖媚地笑道。
??“我那兩個朋友大約要在錦平玩上幾天,所以我暫時還脫不開身。不如這樣吧,等我那兩個朋友離開之後,我請胡小姐你吃飯,這樣好不好?”儘管對這個女人不感冒,但省委書記女兒的身份卻是讓樑晨大爲忌憚。他不想得罪對方,所以儘可能用最委婉的理由虛與委蛇。
??“不好”胡婧婧的豐臀坐上辦公桌,一雙雪白的大腿擡起,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高跟涼鞋再度落地時,竟是躍過辦公桌站到了樑晨的面前。雙手把住老闆椅的兩個扶手,身軀俯下,那雙原本春情無限的桃花眼此刻閃動着令人心悸的強勢鋒芒,紅脣微張,一字一句地對男人道:“樑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這一句話,讓樑晨把心裡那些顧忌徹底撇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驀地站了起來,強健的胸膛就像是一堵牆,將女人的臉伸過來的臉彈了回去。
??“啊”胡婧婧發出一聲驚呼,她被男人忽然起身的動作嚇了一跳,臉龐撞上了男人的胸口,整個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還好,身後的辦公桌擋住了她的身體,但堅硬的桌沿卻將她的腰撞的生疼。
??“走吧,胡小姐,這裡不歡迎你”心裡雖是充盈着怒火,但樑晨還是秉持着不打女人的大男人主義作風,如果罵他的人是男的,甭管他是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他早就一頓拳腳打過去。
??胡婧婧重新站穩身形,目光冷冷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一根手指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以陰森地語氣道:“你妻子的父親,是葉家的私生子;你繼承了林總理兒子的數百億財產;你還有個情人,是連書記的孫女在遼東,你又得到了李家和樑家常識,所以,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就連我這個省委書記的女兒,你也不放在眼裡是不是?”
??啪樑晨手一揮,將那隻在他胸口指指點點的手指拍了開,他向前走了一步,雙眼閃動着比刀劍還鋒利的光芒,低下頭,審視着驕橫難纏的女人,報以譏諷的反擊:“我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怎樣?我就不把你放在眼裡又怎樣?莫名其妙地來我這兒耍什麼大小姐威風,好言好語聽不進,一再地咄咄逼人,惡言相向。我還真要問問,到底是誰給臉不要臉?”
??“你,你混蛋”胡婧婧氣得臉色發青,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搧了過去。
??樑晨一伸手,準確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胡婧婧不依不饒,另一手又搧了過去。同時屈起膝蓋,狠狠地向樑晨的兩腿間撞去。
??這女人夠歹毒的樑晨大怒,側身躲過的同時,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怒火,揚起手臂,啪地給了女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辦公室裡立刻變得靜悄悄。一方是心裡有些後悔的男人,另一方則是手捂着臉頰,眼中現出難以置信之色的女人。
??“你打我?”彷彿不敢相信,需要再度確認一下。胡婧婧用夢囈一般的聲音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