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田長陵現在心裡煩躁,但是還好保持着作爲一個秘書的警惕性,雖然被吳鳳仙問的突然,但是還好一時反應了過來,回答的也還算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不過吳鳳仙可不會因爲這樣就算了,她老黃家的臉已經丟了乾淨,身後不單單隻有黃朝倫的親戚,更有她吳鳳仙自己的親戚,這件事不說個明白,她以後還怎麼自處。
當即拉着田長陵哼道“嘿,我說你個田長陵,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給我說鄭縣長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我聽他的,來縣裡給我家老黃討個公道,他就一定會還我家老黃一個公道,可是現在倒好,不但我家老黃是意外死亡不說,還說我家老黃是去嫖娼死的,這要是在縣裡傳開了,你說說我們孤兒寡母的還怎麼過啊!我可告訴你田長陵,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和我兒子就死在你面前”。
吳鳳仙現在已經是將老臉都丟出去了,反正橫豎都難得在縣裡待下去,還不如直接鬧開了,再說現在也是被氣憤衝昏了頭腦,吳鳳仙說完,拉着身邊的兒子,就要往馬路中間跑,這可把田長陵給弄得有些緊張起來。
這一回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馬屁給拍歪了,現在還惹到了吳鳳仙這樣的女人,可是田長陵現在已經來不及多想,就憑着吳鳳仙剛纔的話,要是這對孤兒寡母真出了什麼事,他田長陵就是說破大天那也是逃不掉,再者對鄭大山也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說時遲那時快,田長陵也顧不得其他,就跟着衝上前去拉住吳鳳仙,然後看向周圍,不但有吳鳳仙的家屬,更有不少的羣衆也圍着他們,田長陵仔細的向外看了一眼,發現紀委的那幾個幹部也是盯着這邊的,雖然人沒有走過來,但是卻可以肯定他們是關注着這邊的。
吳鳳仙只是一個勁的哭鬧,她身後的家屬當中一些女同志也靠向了她的身邊,不停地安慰着吳鳳仙,可是田長陵想離開,此時也不敢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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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長陵也算是有急智的人,就在這種困境當中,突然眼前一亮,一下蹲在了吳鳳仙的身邊,然後故意高聲的勸慰吳鳳仙道“我說吳大姐,話可不是你這麼說的,當初我是代表縣政府和鄭縣長,去看望你們家屬的,當時那些話我可不是這麼說的,我的意思是說,鄭縣長其實也不相信黃朝倫同志會死於意外,本來已經打算將他列爲後備幹部了;然後我就說我個人的意見,你們應該向縣裡反應,請求縣裡還黃朝倫同志一個公道,可是誰能想到黃朝倫同志居然做出了那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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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田長陵又低聲在吳鳳仙耳邊道“吳大姐,現在事實已經調查清楚了,縣裡也沒有明確要追究黃朝倫同志的責任,如果你再這麼鬧下去,到時候縣裡要是認真起來,那可是誰都不好做人了”。
其實田長陵說得也沒錯,雖然對外公佈了調查結果,可是如果真要較真的話,要是追究起黃朝倫的罪,那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吳鳳仙先前也是一時失去了理智,如果真的是被縣裡面除了名,別說黃朝倫的名聲,反正現在黃朝倫的名聲已經是壞了,再鬧也就是這麼個樣子,但是實打實的縣裡可是拿了一筆慰問金的,如果自己再這樣鬧下去,縣裡真的不講情面,讓自己把錢給退出來,那可真的就沒有意思了。
吳鳳仙嗚哇嗚哇的哭了一陣,然後就昏倒了過去,田長陵長舒了一口氣,在衆人的幫助下,吳鳳仙被送往了縣醫院,家屬們雖然知道田長陵脫不了關係,可是畢竟這是吳鳳仙和黃朝倫的事,田長陵現在業還是鄭大山的秘書,裡面也不乏一些在政府上班的人,他們畢竟不會因爲這種事,去拉着田長陵鬧,自然也就將田長陵給放走了。
田長陵獨自一人回到了辦公室,他悄悄的看了一眼鄭大山的辦公室門,發現是虛掩着的,然後慢慢靠近門前,見到鄭大山正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
田長陵思前想後,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敲開了鄭大山的辦公室門。
“縣長”。
鄭大山沒有動,不過還是應了一聲“恩,進來吧!長陵”。
田長陵推開門慢慢的走了進去,然後一臉的猶豫,對着鄭大山的背影承認錯誤道“縣長,我.....”。
可是鄭大山卻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就在田長陵開口時,鄭大山卻是一伸手讓他打住,然後只聽到鄭大山沉聲道“長陵,本來我是打算讓你回秘書科的,不過剛纔門口的事,我已經聽劉斌同志說了,你還是有些急智的;不過吳鳳仙那邊,你還是要多留意一些,這樣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把這件事處理好了,你就安心留下來工作吧!”。
鄭大山說完就朝田長陵揮了揮手,說實話,他是真的一刻也不願意再見到田長陵,可是就在剛纔,劉斌卻突然來到了辦公室,向自己彙報了吳鳳仙在縣政府大院門口拉着田長陵的事,不得不說,鄭大山還是很佩服田長陵的急智的;只不過鄭大山佩服歸佩服,可是卻不願意留他,只是現在的情況,如果鄭大山真的將田長陵給調回去,那可就真的是坐實了吳鳳仙的話,所以不管爲了什麼,都必須留着田長陵,只不過鄭大山也多了一個心眼。
要留住田長陵卻不是自己說了算的,而是隻能靠田長陵自己,田長陵又哪裡聽不出來,要想繼續做縣政府的一秘,就必須要處理好吳鳳仙;想通了其中的要害,田長陵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是縣長,我知道了,絕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這就馬上去處理這件事情”。
只不過吳鳳仙不管如何鬧,但也真沒有人去過問這件事,畢竟僅憑這一點就要拿下鄭大山,這或許有些兒戲了,所以自然沒人會去找不自在,但是這個事卻演變成了笑話,在縣裡傳了不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