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不是狠心,是被她來回扭動帶來的磨擦弄得心猿意馬,正當壯年的男人一向反應敏感而迅速,立刻就有了生理上的起立,也就立刻頂在了古玉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屁股上。
古玉頓時粉臉一紅,回頭飛了夏想一眼:“你是不是想借我?”
女人的欲推還迎能激起男人的慾火,其實女人的大膽引誘更能讓男人的征服欲暴漲!男人是視覺動物,激情被點燃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何況夏想和古玉有過肌膚之親,再有又在古玉的房間之內,充滿了女人的氣息和溫馨,最是讓男人情景交融,不可自拔。
於是,夏想就和古玉在事隔數月之後,又有了一次故地重遊的暢快。
於是,小憐玉體橫陳側,不見羅衫錦衾薄。婉轉承歡怨郎狠,杏眼帶笑流轉波……
不過暢快的只是夏想一人,古玉還是微簇蛾眉,蜷着身子躺在夏想的懷中,渾身肌膚如玉似雪,閃爍着誘人的光澤,勝過夏想所見的任何一個女人的胴體。
古玉的胴體之美並非是有多白有多豐腴之美,而是不肥不瘦恰到好處的曼妙,當然只是身材迷人也不會讓夏想稱讚,見識過曹殊黧和連若菡兩位極品美女的他,還有享受過極有嫵媚之意的肖佳的身體的他,對再美的女人胴體也沒有太多驚豔的感覺,比如肖佳的雪白可人,曹殊黧的溫柔怡人以及連若菡的彈性醉人,古玉胴體再美,也無法超越以上三美之一。
但古玉還是自有她的過人之處,論潔白細膩,不輸肖佳。論如水怡人,不輸曹殊黧。論健美彈力,不輸連若菡,如果以上還不算的話,最讓夏想迷戀的是古玉通身上下所散發的如玉光澤,真真是如玉如虹,讓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美人如玉,只有在見識了古玉的完美胴體之後,才能真正體味到如玉的境界。
古玉象一隻溫順的小貓伏在夏想身旁,噘着小嘴,一臉不滿:“上當了,真氣人。見不少小說上描寫男女之事怎麼怎麼好,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美感,還是有點疼。”
夏想最喜歡就是古玉時而小孩一樣的脾氣,用手刮她的鼻子:“才兩次,哪裡有這麼快?女人進入狀態慢,有一句話說得好,事不過三,一般三五次之後,就暢通無阻了。”
“還暢通無阻,你以爲是高速公路呀?”古玉不太相信夏想的話,“我總懷疑你在騙我,就是爲了你自己舒服,給我畫餅充飢。”
“我哪裡有這麼壞?都象你說的一樣,女人疼個沒完,離婚率會增加到百分之八十,你可以想想,要是世界上所有結婚的女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哪裡還有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也是,說得好象也有點道理。”古玉最相信夏想的話,嘻嘻一笑,伸手往下一摸,“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夏想只好自食其果,竭盡全力再建功勳。
直到夏想被古玉折騰得精疲力盡之時,古玉才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回頭看了夏想的裸體一眼,開心地一笑:“男人真醜。平常見你穿着衣服跟正事一樣,脫光了也一樣不好看。”
誰脫了也不好看,夏想無語,比起腦滿腸肥的一些人,他的身材還算健美了。
不過他總有一種被古玉擺佈了一次的感覺,真想再還擊幾句,幸好古玉又想起了什麼,沒有繼續剛纔的話題,又問:“你找我來是真想借什麼東西?”
夏想一拍腦袋:“當然是有正事了,你以爲我真是借你來了?”夏想的目光落在古玉房間的掛玉上面,用手拿過桌上的一個玉鐲,看了兩眼,又問,“你有沒有上好的鎮尺,最好又名貴雕工又好,我要送一個重要人物。”
“鎮尺?還真有,不過有價值幾萬的,也有幾十萬的,我手邊沒有太好的,只有一個和田玉的,估計價值3萬元左右,是不是太差了一點?想要再好的,就得到京城取了。”古玉對夏想絕對沒得說,不會有一點藏私,連她珍藏了20多年的最好的東西都獻給了夏想,還會吝嗇一塊玉?
3萬元左右,不高不低,正好拿得出手。太便宜了不符合胡增周的身份,太貴重了,就又有送禮的嫌疑。夏想只想圖一個喜慶,留一個念想給胡增周,可不是真爲了送禮給他。
“可以了,再貴也沒有必要。”夏想一伸手,“拿來給我,錢我以後再給你。”
古玉從窗頭櫃中抽出一把鎮尺給夏想,夏想接過手中,見鎮尺通體潔白,握在手中,溫潤十足,靈性宜人,確實有溫潤如玉的手感,就算不識玉的他,也能一眼斷定是一塊上好的美玉。
“我不要錢,我要人。”古玉斜了夏想一眼,嘻嘻一笑,“錢好還,人情債難償。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債。”
夏想把玩了幾下鎮尺,笑問:“人情債怎麼還?”
“人情債,肉償。”古玉咬着半截舌頭,目不轉睛地盯着夏想,壞壞地笑。
夏想就敗退了……
從古玉家中出來,回到自己家中,已經晚上9點多了,曹殊黧和兒子已經睡熟,夏想卻沒有睡意,一個人在書房中盯着鎮尺出了一會兒神,左思右想了一會兒,還是先撥通了陳風的電話:“陳書記,如果打擾了您的休息,您別怪我,我是向您先說一聲,明天胡市長生日,我要去爲他祝壽。”
陳風顯然沒有睡下,聲音很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去就去了,我是贊成的態度。增周爲人有可取之處,和你不會成爲敵人。你們之間有合作的基礎,也有合作的前景。我可不是迂腐之人,你也用不着多想。”
陳風難道有這麼嚴肅的時候,夏想就知道陳風是想告訴他,不用擔心他會多心。夏想也清楚以陳風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政治上的事情,從來都是利益永恆,此一時彼一時,而且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審時度勢纔是爲官之本。
“陳工快畢業了好象?”夏想岔開話題,提了一句,“您一直想讓陳工跟在我的身邊,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陳風知道夏想的意思是說,他和他之間是通家之交,就算他和胡增周走近,也是出於利益上的考慮,論遠近程度,還是他和他最近,就會心地笑了:“怎麼了,想偷懶,不想幫我帶陳工了?陳工明年畢業,一畢業,我就讓他跟在你身邊,你想跑也跑不了……”
又說笑幾句,才掛了電話,夏想心裡明白了一點,陳風對他前去爲胡增周祝壽,心裡沒有什麼芥蒂。
將近晚上10點了,夏想微一遲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響了三聲,沒人接。夏想以爲電話的主人已經睡下,就準備掛斷時,電話卻又接通了,裡面傳來一人微有不耐的聲音:“哪位?”
“胡市長好,我是夏想。”夏想之所以在深夜給胡增周打一個電話,也是投石問路的意思。莊青雲事先釋放了善意,但他也必須知道胡增周本人的態度。夏想的原則是,兩好才能湊成一好,如果他是一邊熱,胡增周對他只是不冷不熱,他就沒有必要去湊熱鬧了。
胡增周似乎已經睡下了,沉默了片刻,清醒並且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夏想?我說誰大半夜的打我手機,除了你膽子大敢半夜騷擾我之外,一般還真沒有別人。”
胡增周的態度比夏想預料中還要好上幾分,起碼他的語氣輕鬆隨意,沒有半點不耐煩,而且還隱隱透露出一股親切和玩笑。
夏想就忙呵呵一笑:“打擾了胡市長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工作想向您彙報一下,不彙報就睡不着,希望胡市長別怪我工作太熱情了。”
夏想的言外之意可不是工作太熱情了,而是彙報工作的心情太迫切了。
胡增週一聽就明白了什麼,笑得更開心了:“有這麼努力工作的區委書記,是我這個市長的福氣。都象你一樣勤懇,我不睡覺也不要緊。”
夏想哪裡有什麼工作要彙報,但話既然說出了口,就隨便提了提了四牛集團的事情,向胡增周簡要地說了兩句。胡增周也只是照例鼓勵兩句,沒有發表任何實質性的意見。
打了大概三五分鐘電話,夏想最後才拋出最關鍵的部分:“明天我去給胡市長祝賀大壽,不知道領導方便不方便?”
“也不是什麼大壽,就是過過農曆生日,幾個朋友聚一聚。”胡增周笑道,“也沒有大擺宴席,就在家裡隨便坐坐,你想來,就空着手來就行了,要是送禮,就別來了,我可是有言在先,小夏,你敢送我貴重禮物,我就敢趕你出門。”
夏想剛纔尊稱了一句“領導”,胡增周就立刻親切地稱他爲“小夏”,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地接近,政治人物,確實都是現實主義者。因爲陳風一走,胡增周和夏想之最大的隔閡將不復存在,兩人共同利益大於分歧,必然而然會重新攜手共進。
尤其是在面臨着付先鋒極有可能擔任市長的局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