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卡文很厲害,寫得很累!早上起來,頭髮都抓掉了十幾根,就是沒憋出一個字來,唉……】
“銬了,一齊銬了!”何意功憤怒地喊道。
“哪個敢動,老子拚了?”王朝一個健步擋在了葉凡跟着。
“上!有責任我何意功全負着,反天了,幾個鄉下來的土警察也敢在省城耍威風。”何意功一示意,幾個幹警拿着警棍攻擊了上來。
“媽的,你算個球,隊長,隊長又怎麼啦?”葉凡生氣了,何意功感覺眼前虛影一晃。啪啪幾聲脆響過後,何意功頓時呆愣住了。
因爲,他堂堂的省廳刑警總隊隊長居然被葉凡狠狠地chōu了好幾個耳刮子,那臉,頓時就青腫了起來。
“抓了,全抓了,我……”何意功一聲大吼,幹警們正想上前,後頭傳來一聲威言吼聲道:“都給我站住,想幹什麼?”
“宋廳長,你終於到了。”葉凡衝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宋羣說道。
“全部退下,在人家醫院大吵大嚷的,我都覺得丟臉,難道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宋羣一聲喊,省廳幹警們不久全退了走了。
“跟我來。”宋羣冷冷哼着,大步而去,葉凡跟何意功互相對視了幾眼,像兩隻鬥jī樣跟着宋羣走了過去,不久到了醫院的會議室裡。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宋羣副部長一臉嚴肅,掃了兩惹禍的二貨一眼。
“他們市局的人把我父親打成重傷,而且,重傷了東坡山莊管飛董事長。剛纔管副書記已經來了電話,要求嚴辦肇事者。”何意功憤怒的哼道。
“王朝,你來說。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全說出來,不準有絲毫虛假。”葉凡衝身後的王朝示意道。
“嗯,是這樣的,當時我……”王朝把情況述說了一遍下來。
“你們有搜查證嗎?”宋羣哼道,看那架勢,葉凡感覺他有傾向省廳的打算。
“沒有,我們當時去只是要求管飛同志協助我們魚桐市局調查青狼逃走的事。作爲華夏公民,有協助公安機關調查取證,破案的義務。不過,東坡山莊的保安很是翹皮,不讓進。青狼又是管飛的手下,而當時還被搶走了兩隻槍,事態相當嚴重。爲了避免造成更大的傷亡,所以,我們強行推開了東坡山莊保安進到了莊裡。再說,東坡山莊還在魚桐境內吧,我們並沒有什麼不當的行爲。”王朝說道。
“你們憑什麼像強盜一樣撞進人家莊園?”何意功冷哼道。
“我話還沒問完,何隊長。”宋羣瞄了何意功一眼,冷哼道,這個,當然有警告你何意功我纔是這裡領導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對不起。”何意功說道,臉微微有些紅了。要知道何意功跟宋羣在省廳裡頭並不是同一夥的。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宋羣是省廳二號人物,何意功只好把憤怒壓在了肚皮裡了。
“宋廳長,趙書記親自到了魚桐,在魚桐市委有重要指示。說是前次回到京裡,總理叫他過去了。
要求督促魚桐儘快破除八八慘案,還魚桐人民一個晴朗的天空。所以,魚桐市公安局加大了偵察力度。
青狼就是八八慘案重大的嫌疑犯人,在這件事上,魚桐市局是有些急燥了一些,但是,出發點都是爲了工作。
並且,後面完全是東坡山莊的保安在管飛帶領下暴力攻擊幹警們,王朝也是正當防衛。
至於說老幹部何一全的突然暈mí,那個,只是一個意外。魚桐市局的同志並沒打傷他。”葉凡一臉真誠,說道,看了何意功跟宋羣一眼,又說道,“值此關鍵時刻,我們局幹警被省廳刑警總隊的同志打傷了十幾個。
而作爲下屬局的幹警們,在知道對手是省廳刑警總隊的同志後全沒反手,所以,他們受傷很重的。
那十幾個同志,都是我們魚桐市局jīng幹刑警,估計幾個月內能否恢復回到工作崗位上都難說了。
值此八八慘案偵破的關鍵時刻出了這檔子事,何隊長是要負全責的。而趙書記現在正在魚桐,我剛從他身邊趕過來的。
就等着我們市局的同志好好表現一下,現在出了這檔子事,要是趙書記問起來,叫我如何jiāo待?
而且,我得趕緊回去安排警力,趙書記還在魚桐,青狼又在逃,魚桐現在很是不安全,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想必我葉凡逃不掉,而且牽扯在這件事中的所有同志,誰能脫身?”
葉凡巧妙的扯出了趙昌山來,宋羣那嘴角果然chōu搐了幾下,至於說何意功,那臉sè自然更是難看了。
“你們局幹警傷得嚴重嗎?”宋羣也關心了起來,這個涉及到省委書記趙昌山,他也相當謹慎了。
“不清楚,王朝,把醫院的給幹警們治傷的醫生請來問問。”葉凡jiāo待道。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姓林,說道:“情況不容樂觀,其中有四個xiōng肋骨斷了,有五個骨頭有拉裂。至於肌ròu拉傷,外傷,全都掛彩。十幾個幹警要全面恢復的話,沒有四個月是不可能重新參加工作了。”
“林醫生,請問何老的病情怎麼樣了?”葉凡問道。
“我剛碰到李醫生,他說何老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都是老máo病了,何老每次來都是李主任給他看的。估計療養上一個禮拜應該能康復了。”林醫生說道。
醫生走了後,宋羣那臉立即板了起來,衝何意功哼道:“你看看,都什麼事?現在怎麼處理,你說說怎麼得理較好。”
“宋廳長,他打傷我了。作爲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像個húnhún一樣動手打人,我要求省廳給我個說法。”何意功立即轉移了目標。
“我在問你怎麼處理魚桐市局幹警受傷的事?”宋羣不理會何意功,又問道。
“那能怎麼處理,賠錢就是了。”何意功微微垂着頭,一臉難堪的說道。
“哼,以後辦事多動動腦了,衝動是魔鬼你不懂嗎?”宋羣趁機訓叱了何意功幾句,轉爾衝葉凡說道,“你還是趕緊回魚桐去,趙書記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說跟陽田集團管飛等人的事,過幾天再說了。省廳刑警隊的同志,我也會好好批評他們的,對自己同部mén的同志怎麼能下如此重手。”
“可是宋廳長,我被葉凡同志打了的事怎麼處理?廳裡總要給個說法,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我不服!”何意功憤怒的喊道。
“你不服,行,我可以把葉凡同志留下來等着陳廳長回來處理,趙書記怎麼辦?要不這樣,你去魚桐保護趙書記安全怎麼樣?”宋羣冷冷哼道。
“我……我……”何意功mō着自己那浮腫的面頰,半天沒噎出屁來。他可是沒這個膽子敢應承保護趙書記,何況,人家趙書記要不要你保護還是個問題。
要是觸了趙昌山黴頭,人家一句話就讓能自己丟了帽子。何意功有些後悔摻和到管飛的事裡來。
其實,今天他家老頭子的事也是管飛慫恿何意功故意爲之的。管飛知道,青狼跑了,魚桐市公安局肯定會查到東坡山莊來,這廝決定找點事給葉凡扣上一屎盆子。
哪知偷jī不成蝕了把米,自己不但被王朝打斷了xiōng肋骨,而且,就連保安也被打傷了十幾個。
當然,管飛是絕不會善罷罷休的,好戲還在後頭。至於宋羣,也是趕緊借趙昌山的勢頭想chōu身了,推出了陳布和廳長回來處理。
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水很深的。管飛被打,管一明這個省委分管黨羣的副書記難道會坐視不管。後面的事還有得頭疼的。其中,牽扯着太多權力之爭了。
葉凡看望了受傷的幹警後帶着王朝直接趕回了魚桐,王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青狼應該不在東坡山莊,我們鬧出那麼大動靜,即便青狼原先藏匿在東坡山莊,現在估mō着也早跑了。”
“說不準,最安全的地方是最不安全的,最不安全的地方倒成了最安全的。管飛絕對能算到,咱們不可能再次光臨東坡山莊,目前來說,那山莊已經成了一馬蜂窩子,誰還會去捅?”葉凡淡然哼道。
“書記,這次的事估計那個何意功鳥隊長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還有管飛,聽說其伯父管一明是省委副書記。這兩個人要是扎堆在一起,也不知會給咱們抖落出什麼幺蛾子來。”王朝略顯擔心口wěn。
“嗯,何一全作爲從省委副書記任上退休的老幹部,以前的mén生顧舊肯定不少。
他不翻風làng是不可能的了,至於說管一明,人家早盯着的。也許,何意功還是管一明在背後慫恿的,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詭異。
王朝,你想想,怎麼就那麼剛好,你一進山莊,何一全就會在草坪處等着。
而且,表現得像得了老年癡呆症架勢。我查過,何一全的老máo病只是老胃病的tuǐ腳有些不便罷了,頭腦還是相當清楚的。
怎麼一見到你們就叫‘強盜’,而且你的證件人家看都沒看就扔痰盂裡。明擺着是要jī怒你們,而管飛估計早就帶着人躲在什麼地方隨時準備着出手了。
這一連串的事,估mō着都是管飛設計好了的。不過,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你的身手了得。
管飛偷jī不成自己反而被打斷了xiōng肋骨,活該這xiǎo子,是該讓他嚐嚐咱們的手段了。”葉凡講到最後,居然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