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小心吧,我現在是沒轍了,湖州的生意,我還得找個人代替許家銘,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你看看給我找個職業經理人,我改天回去面試一下,趕快把湖州的生意撐起來”。安靖說道。
“沒問題,你哪天回北京,我們北京見吧”。陳煥強說道。
“嗯,行,對了,你那侄子死哪去了,我現在都聯繫不上他,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呢?”安靖問道。
“唉,別提了,我也聯繫不上他,據說是去西藏自駕游去了,算了,你還是不要找他了,現在就算是把他找回來,又能如何呢?對吧,還是先顧着眼前吧”。陳煥強說道。
“不對,你肯定知道他去哪了,老陳,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問題是湖州市局的一些事我不知道,到時候肯定會耽誤事的,而且你知道那個劉振東吧,我打聽清楚了,那是丁長生的人,所以,你不要以爲你侄子跑了就沒事了,這事沒完,他們肯定會順着湖州市局壓下來的那幾個案子早晚找到你,別的不說,甄綠竹的事你跑不了吧”。安靖說這話的時候站起來到門口看了看外面,然後把門關上了。
陳煥強一愣,然後問道:“你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湖州市局被人家掌握着,當初陳漢秋壓下來的那幾個案子很快就會被偵破,到時候,老陳,你打算怎麼擺平這事?”安靖問道。
陳煥強在心裡暗罵不止,但是最後卻不得不說道:“好吧,安少,這事我來處理,我會把這事的所有知情人都處理一下,然後把線索都掐了,你放心,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的損失的,這我心裡有數”。
“嗯,那就好,我相信你,你肯定比陳漢秋那小子有數,就這樣吧,對了,丁長生那裡,我覺得你現在不宜大動干戈,畢竟是在湖州,不是在京城,再說了,肖寒那個爛貨,你沒必要再盯着了,得不償失,這是我的建議,當然了,你要是有好的主意,那當我沒說,就這樣了”。說完,安靖掛了電話。
陳煥強從耳邊拿開了手機,坐在沙發上愣了好一會,這才起身上樓去睡覺了,但是夜裡卻被一個噩夢驚醒了,因爲剛剛他發現自己正在睡覺的時候,玻璃上出現了一個黑影,拿着槍對着他的腦袋,驚醒之後看着窗戶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是做了個夢。
天亮了之後,陳煥強沒在湖州繼續呆着,而是啓程去了白山,這一切都被劉振東派到度假村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繼續排查甄綠竹飯店周邊的視頻線索,我們現在也是在爭取時間,而且這件事有可能會被人泄露出去,你管好你的人”。丁長生接到劉振東的彙報,囑咐道。
丁長生吃完了早飯,聯繫了何晴,準備去省城見何紅安,何紅安現在很感激丁長生,所以當接到女兒的電話後,很快就聯繫了現在省工行的行長,準備爲丁長生牽線。
“看你精神不振啊,怎麼着,昨晚勞累過度啊?”丁長生上了何晴的保姆車,何晴說道。
“不就是去省城嘛,你搞這麼個車幹嘛,這麼大,開車不麻煩啊?”丁長生看看這裡,確實是夠大,當然了,也夠舒服。
“還不是爲了你,你看你累的,我一再審問那姐妹倆,她們才說了實話,你說說你,多危險,你到底得罪誰了,還好你沒事,你要是有點事,我們怎麼辦?”何晴皺眉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這幾年出去你們不是過的好好的嘛,我要死了,你們還是該怎麼過怎麼過,這有什麼不好安排的?”丁長生說完,調了調椅子的角度,舒服的躺在那裡。
“你這人,胡說什麼呢,以後不要說這沒譜的話了,我可告訴你,那姐妹倆現在可是想着你呢,你要是死了,她們估計就得出家當尼姑了”。何晴說道。
“是嗎,那你呢,你何晴是不是也要出家,我看你肯定是不會的”。丁長生說道。
何晴看着丁長生那賤賤的樣子,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他的座位旁,開始時雙手扶住了丁長生座位的兩邊,然後低下頭,慢慢的,隨着她身體的漸漸降低,直到完全趴在了丁長生的身上。
“你想壓死我?”丁長生問道。
何晴哪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否則這保姆車就白開來了,司機在前面開車,他們在後面怎麼玩都可以,而且這纔出了湖州,離省城還遠着呢,這一路可是有的玩了。
“省行的那個行長和你爸的關係怎麼樣?怎麼這麼順利就答應了?”丁長生問道。
“還不是我爸能說嘛,哎,對了,我爸以前是他的領導,我爸退的那年,這傢伙去了京城,和自己老婆離了婚,好像是娶了京城的一個什麼女人,沒多久回來就當省行的行長了,我爸也說了,那女人幫的忙,看來還真是”。何晴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這人貪嗎?”
“這我不知道,得問我爸,到了省城,你們談,我還有事要辦,回來的時候捎着你回來”。何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說道。
“你這是假公濟私啊,來一次,回去一次,想把我榨乾了?”丁長生問道。
“你還能被榨乾了?你要是能被榨乾了,你早就成了人幹了,還輪得到我來榨你?”何晴嫵媚的笑了笑,說道。
車到省城,直接開到了一家高檔酒店的門口,丁長生下了車,何晴陪着他進去,這個點也不到吃飯的點,但是何紅安早就到了酒店裡等着了,自從死了老伴之後,何紅安現在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自由的很。
“你爸看起來身體還行,你不給他再找一個?”丁長生遠遠的在茶室裡看到了何紅安,對身邊的何晴說道。
“他要是想找,我可以出錢,高檔的也行,路邊的也可以,但是長期的嘛,那就算了,我還指望他能多活幾年呢,找個長期的,錢啊人啊,早晚都會被榨乾的”。何晴笑笑,朝着她爹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