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丁長生和秦墨打車回市區。
“你不會是忘了你還有個孩子吧?”秦墨問道。
丁長生看向秦墨,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楊鳳棲告訴我說,有個叫李鳳妮的女人爲你生了個孩子,那孩子現在也該上學了,你就這麼不管不問了,合適嗎?”秦墨問道。
丁長生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也想給他們好點的生活,但是李鳳妮很倔,死活不讓孩子離開她,所以,我現在也是沒辦法,只能是按時給她打錢,這些年我都沒見過孩子,好像是見了面就會被我搶走似的”。
“所以,這次回來,我想去看看她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她們接到國外去,都是你的孩子,不能厚此薄彼吧,那孩子也該受到良好的教育,你要爲他一輩子負責的”。秦墨說道。
丁長生沒話說了,對於秦墨,不得不說,她有個做大姐的風範,不管是誰,只要是和丁長生有關係的,她都能照顧的很好,這一點讓丁長生感到很欣慰,而不是帶頭鬧的雞飛狗跳,對於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希望多幾個呢,可惜的是,這樣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找,所幸丁長生找到一個。
“好吧,謝謝你,真的”。丁長生拉着秦墨的手,說道。
“說什麼呢,我們是一體的,你心裡不痛快,我心裡能痛快的了嗎,所以,只要是你高興了,我做什麼都可以,吃點虧,受點累,委屈,都無所謂,只要你好”。秦墨說道。
肖寒很有材料,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趕在秦墨和丁長生回來之前躲出去了,所以秦墨在家裡沒看到其他人,反而是家裡收拾的很好,很高興,到處看了看,最後他們到了地下室,那裡曾是秦振邦藏寶的地方,現在被改成了丁長生的辦公室,一些重要的事時常在這裡商談。
到了這裡,丁長生把門一關,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秦墨,開始時秦墨還掙扎了一下,可是在丁長生眼裡,這不過是半推半就而已,所以,當丁長生的身體和她的身體零接觸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精力反抗了。
“你這個混蛋,是不是也在這裡玩過其他的女人?”秦墨一邊閉着眼享受着丁長生的一次次衝擊,一邊質問道。
“是啊,每天都換一個,這條衚衕裡的女人都快給我玩遍了”。丁長生俯身在她的耳邊說道。
“是嗎,我剛剛看到衚衕口還趴着一條小狗呢,你也沒放過吧,呵呵呵……”還沒說完,秦墨自己都笑了。
“你看錯了,那狗不是母的,是公的”。丁長生說道。
“是嗎,在你這條狗眼裡,他們還有公母之分嗎,你這條色狗……”秦墨忽然直起了身體,抱住了丁長生,這是她下飛機以來第一次高槽,全身戰粟,手腳繃直,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聲,這也是她半年來的第一次,她渴望這一次有多長時間了,連她自己都忘了。
兩人在地下室裡纏綿了一個多小時,這纔上來,然後丁長生揹着麪條一樣的秦墨去了浴室,將其扔在了浴缸裡泡澡,而他則是坐在浴缸的邊緣爲她搓背。
“我有那麼髒嗎,這麼用力,你想把我搓禿嚕皮啊?”秦墨不滿的問道。
這個時候,丁長生聽到了外面激烈的砸門聲音,他看看秦墨,說道:“誰啊,你先洗着,我去看看是誰”。
丁長生開了門,一看是怒氣衝衝的周紅旗。
“你怎麼找這來了?”丁長生問道。
“肖寒那個賤人呢?”周紅旗問道。
“沒在這裡,我們在車站就分手了,她去了哪裡也沒和我說,說是回家拿東西,還沒來呢”。丁長生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想騙我?”
“我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
丁長生話沒說完,周紅旗伸手在丁長生的嘴脣上摳下來一塊口紅,問道:“這是什麼,你還說她沒在這裡,我不信……”
“哎哎……”
說完,周紅旗不管丁長生怎麼解釋,就直接往屋裡衝,這個屋裡找了,那個屋裡找,最後找到了浴室裡,正想發火呢,但是沒想到浴缸裡泡的不是肖寒,而是秦墨。
“他怎麼你了,上門興師問罪來了?”秦墨佯裝不知道丁長生和周紅旗現在的關係,問道。
“秦,秦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我這裡你不是沒來過啊,這裡是我家,你忘了?”秦墨說完,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三個孩子的媽了,比起自己來一點都不遜色,而且還讓周紅旗有些自慚形穢,因爲秦墨比她高的多。
“對對,是我走錯地方了”。周紅旗剛剛想轉身離開呢,就被秦墨給叫住了。
“把浴袍遞給我”。秦墨說道。
周紅旗不由自主的就拿了浴袍遞給了秦墨,還幫着她穿好。
“我也是剛剛到,他去接機了,你既然也在北京,怎麼不去接我,現在和我這麼生分了,不會是看到我爸去世了,我家裡沒什麼背景了吧?”秦墨問道。
她的話,像是刀子一樣,雖然不能立刻讓你心服口服,可是這刀子在那裡晃也是挺嚇人的。
“秦姐,你說什麼話呢,我們是什麼交情,對吧,我怎麼會那麼想呢?”周紅旗解釋道。
丁長生在外面聽着都想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周紅旗無論在自己身邊,還是不在自己身邊,他還真是沒見過她對誰這麼怵頭的。
這倒不是因爲周紅旗怕秦墨,而是因爲她和丁長生的關係,碰到了秦墨,好像是自己偷了秦墨的東西一樣,雖然現在丁長生的正牌夫人不是秦墨了,可是在周紅旗的眼裡,秦墨和丁長生結婚,那是這個圈子裡都知道的事,可是現在丁長生和石梅貞的關係卻很少人知道。
這就使得周紅旗在秦墨的眼前擡不起頭來,所以才顯得這麼老實。
“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找個我們以前經常去的地方,好久沒吃過國內的飯菜了,想的晚上都睡不着”。秦墨說道。
周紅旗狡黠的笑笑,說道:“吃飯的事再說吧,你們剛剛團聚,你都想的那麼久沒睡了,不得先睡睡再說?”
說完,她看了一眼丁長生和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