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笑笑,不管丁長生的事了,拉着周紅旗去了臥室裡,丁長生也樂得不再管這些事,但是沒想到的是,剛剛安撫完了周紅旗,這個時候丁長生居然看到了肖寒提着一些菜回來了,這才知道她沒走,只是去買菜了。
丁長生趕緊去了院子裡攔住了肖寒。
“你怎麼回來了?”丁長生低聲問道。
“怎麼了,秦墨回來了吧,倒時差呢?”肖寒問道。
“沒有,周紅旗來了,在屋裡說話呢,你怎麼着,是走還是避避風頭啊?”丁長生問道。
肖寒笑笑,對丁長生說道:“你還是不瞭解周紅旗,私下裡周紅旗是怎麼作都能作的出來,但是在外面嘛,她是最要面子的了,你放心,我和她的事,她一定不會說的,而且一定會裝的若無其事,不信你試試”。
說完,不管驚訝的丁長生,自顧自的拿着菜去了廚房,丁長生沒敢呆在家裡,徑直出了門,打車去了公司在北京的落腳點。
至於家裡會發生什麼事,他相信有秦墨在家裡,周紅旗和肖寒應該是打不起來,要是真的像肖寒說的那樣,周紅旗還算是懂事,只是不知道這筆賬會不會算在自己頭上,想想都頭大。
丁長生到了公司時,陳爾旦正在給下面的人開會,丁長生也沒打擾他,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等他,半個小時後他纔回來。
“長生,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嚇我一跳”。陳爾旦說道。
“你害怕什麼呀,做什麼虧心事了?”丁長生問道。
“我哪有時間做什麼虧心事啊,對了我老婆孩子都搬到北京來了,孩子也找了個北京的學校上學,老婆說了,要我誠心誠意的跟你幹,要不然的話,會打斷我的腿,你說我敢幹虧心事嗎?”陳爾旦說道。
“那就好,你老婆比你懂事,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的怎麼樣了,能牽線嗎?”丁長生點了一支菸,問道。
“牽線還是有困難的,不過打聽到是誰在負責批覆了,那個誰,肖寒,還能不能回來上班了,我這裡好多事她以前協調的挺好的,但是她一走吧,這社會關係的事就亂了套了,就說我幫你打聽住建部這事吧,要是在以前,她幾個電話就能搞定了,我生生打聽了一個星期,但是連人家的面都沒見到,更不要說能拉上什麼關係了”。陳爾旦說道。
“她已經回來了,這就回來上班,住建部的事你交給她負責吧,明天上班”。丁長生說道。
“哎喲,那太好了,我就說嘛,這人啊,要人盡其才……”
“不過,你給她找個女保鏢,時刻跟着她,最近呢,有些人不知道死活,所以,這事我也得防備點”。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陳爾旦一愣,問道。
“沒事,你不要參與這事,也不要打聽,你做好你的事就行,這件事我交給陳六去做”。丁長生說道。
陳爾旦點點頭,沒再問。
“另外,咱們公司的生意,你適當的往中北省靠一靠,仲華很可能要去中北省了,到時候你去找他,我給他打個招呼,一方面是賺錢,另外一方面也是爲了支持一下他的工作,這樣,你看看最近投資的項目有沒有和高科技有關的,避開房地產,污染比較大的行業也不要進入,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投資項目,可以出錢買下來,或者是佔據控股股份,然後到中北省北原市投資”。丁長生說道。
“唉,家裡有人有背景就是好啊,仲華這纔多大,又換地方了,去中北省去幹啥?北原市委書記?”陳爾旦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據說是省長,咱沒有那樣的背景,也幹不了那樣的活,所以,你不要眼饞”。
“我眼饞啥,我是爲你打抱不平,你說你哪裡差了……”
“我年齡差了,你見過這麼年輕的副市長嗎,還不老老實實的夾着尾巴做人,還想着翹辮子,找死呢,這事你上點心,我判斷,未來的時代,鋼筋水泥的產業太難做了,所以你在國內收集,我找人在國外收集,凡是代表着高精尖的科技企業,我們都要不遺餘力的投資控股,這樣的技術一旦被我們掌握,將來的收益不可限量,看看這些互聯網企業發家的歷史就明白了,爆炸式的增長”。丁長生興奮的說道。
“好,沒問題,我會注意這方面的情報工作,我覺得吧,我們公司要設立一個情報戰略部門,招一些這方面專門的人才,我一個大老粗,大概的把把關還可以,但是一旦接觸你說的這些技術方面的東西,力不從心啊”。陳爾旦實話實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這樣吧,秦墨回來了,你這個總經理和她這個董事長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怎麼做,我也會把我的想法告訴她,你們在最後擬定一個合適的方案,到時候給我發一份就行了”。
“好,那我就不煩你了,有事我就直接和秦總聯繫了”。陳爾旦說道。
“好,你們看着辦吧”。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一直沒接到秦墨她們三人任何一個人的電話,內心裡不由的有些奇怪,於是拒絕了陳爾旦的邀請,回了四合院,進了門,就聽到堂屋裡傳來一陣陣女人的笑聲。
“你去哪了,打麻將三缺一,這不,他來找你,被我們抓了丁”。秦墨說道。
“丁先生”。被抓丁的是陳六,見丁長生回來了,立刻從牌桌上站了起來。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你們先玩吧,我和小六有點事要談。
“你這人真沒意思,你不來我們還能玩玩,你來了,就拆我們的臺,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做飯吧,肖寒不是買了東西回來了嘛”。秦墨說道。
秦墨沒有肖寒大,周紅旗最小,但是秦墨卻牢牢的控制着話語權,這也可能是在她家裡的原因吧,反正她說什麼周紅旗和肖寒都沒有反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