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回去收拾一下,晚上請你吃飯?”出了軍區招待所,翁藍衣對丁長生說道。
“算了吧,你現在很忙,我也很忙,吃飯的機會多的是……”
“不,我現在不忙,你忙什麼,忙着回兩江市嗎?”翁藍衣不屑的問道。
“哎哎,我說我把你就這麼撈出來了,你好歹也該對我有個好臉吧,你看你這一臉不屑的樣子,好像我把你撈出來還撈錯了?”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上了丁長生的車,說道:“我之所以能出來,是因爲他們抓不到我什麼東西和柯北能聯繫起來,要是我的身上有柯北的影子,他們是不會放我出來的,柯北現在生死不知,他們怎麼也得從我身上找到點東西才行吧”。
“對了,你老公去哪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丁長生說道。
“這麼好奇?他去哪了,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在不在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當然了,我們倆也算是姦夫淫婦了,要是被他當場做奸在牀那就不好了,我還是要小心點爲好,要是他真的死了或者是出國了,那我就能膽子大一些,否則,還是要偷偷摸摸的,你說這多糟心”。丁長生笑笑說道。
“把我送回家吧,我要回去洗澡換衣服,在這裡呆了這兩天,我就受不了了,真是難以想象朴槿惠是怎麼熬過那段最艱難的日子?”翁藍衣有些悲涼的說道。
“還是那句話,你只要是和我合作,就不會有那一天,我保證,要是誰敢對你不客氣,我會對他全家不客氣”。丁長生說道。
到了翁藍衣所住的小區,翁藍衣問道:“上去坐坐嗎?”
“那就算了,在家裡好好休息,然後想想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我可也是不客氣的”。丁長生說道。
翁藍衣點點頭,下車上樓去了。
丁長生車掉頭出去,在掉頭的過程中,從倒車鏡裡看到一輛車停到了小區路邊的停車位上,丁長生把車倒好,然後開了過去,直到經過那輛車時,卻沒看到駕駛座位上有人坐着,可是自己明明看到那車沒人下車。
開始丁長生沒多想,開車出了小區的大門,可是越想越覺得這事蹊蹺,現在是多事之秋,而且王榮霍一再告誡自己,一定要保證翁藍衣的安全,因爲翁藍衣是北原這把鎖的鑰匙,所以要是翁藍衣也像車蕊兒那樣死於非命,那北原這把鎖可就真的打不開了。
於是丁長生急速倒車,返回了小區,遠遠地看見人影一閃,進了樓道里,丁長生急忙停了車,然後給翁藍衣打電話,可是翁藍衣的電話沒人接,因爲此時的翁藍衣正在洗澡,她有輕微的潔癖,兩天沒洗澡,在她看來,自己真是在髒透了,所以必須要洗澡。
丁長生從來沒來過她家,但這是電梯洋房,根本不會有多少人家,所以找人還是挺好找的,丁長生從樓道里一路上行,挨家聽着裡面的動靜。
當走到三樓時,他發現這一戶的門虛掩着,一般說來,現在的防盜門關門的聲音比開門的聲音要大的多,所以爲了防止關門的聲音吵到了裡面的人,丁長生看到一個男士的拖鞋被擠在了門與門檻中間,這樣就防止了外面有風所可能把門吹的突然關閉的可能性。
丁長生小心的進去,一進入房子,就看到了沙發上扔着的翁藍衣穿過的衣服,看來這裡是翁藍衣家沒錯了,可是翁藍衣在哪呢。
“啊……”只是啊了一聲,就全無了聲音,而且是從樓上傳來的,看來至少翁藍衣是在樓上了,所以,丁長生快步向樓上跑去。
這個時候,臥室的洗手間裡傳來了東西掉落地面的叮噹聲,看來有人在洗手間裡,於是丁長生疾步上前,一腳把門踹開,看到了一個黑衣男人用繩子勒住了翁藍衣的脖子,正在往死裡勒,對方可能也沒想到這時候會突然來人,可是當看到是丁長生時,忽然把翁藍衣推向了丁長生,丁長生只能是本能的抱住了渾身刺果的翁藍衣,可是那人卻趁機奪門而逃。
因爲是穿着黑衣,帶着黑色的面罩,看來是有備而來的人,怪不得在樓下的車裡沒看到這人,看來是在丁長生經過的時候,躺在了車裡,所以丁長生沒看到他。
“沒事了吧?”丁長生扯了一條浴巾,把她包裹住,然後出了浴室到了客廳裡沙發上坐下。
“咳咳咳,你怎麼,怎麼來的?”翁藍衣看向丁長生,滿臉的不信任。
“我剛剛倒車時……”然後丁長生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下,也看出來了,她明顯是不相信丁長生的話,說不定還會把剛剛那個殺手算在丁長生的頭上。
果然,翁藍衣說道:“我說過,我只要是答應你的事,就會滿足你的要求,你實在沒必要再來這麼一出博取我對你的信任,我該信的自然會信,不該信的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信你”。
丁長生被氣笑了,說道:“你以爲那人是我安排的嗎?第一,我不知道你家住幾樓,我是從樓下一層一層找上來的,樓道里有監控,你待會可以去看看,博取你的信任?扯淡,你這麼精明的女人,你真心的信過誰嗎,我也從來沒指望你信我,我說了,我只是交易,是合作,好吧?”
“我怎麼這麼不信你說的話呢?”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狗咬呂洞賓是吧,好,懷疑那是你的權利,尤其是現在這麼亂的情況下,你懷疑任何人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勸你還是找幾個保鏢跟着吧,不然的話,下一次我不一定會在現場,要是就這麼死了,還是這種情況,他們還有可能女乾屍”。
雖然對丁長生的話沒什麼好感,但是他說的不錯,自己的確是大意了,於是緊急打電話給自己的安保公司,讓他們派幾個人過來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