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上面有動靜,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丁長生這一坐就坐了四五個小時沒動,真是應了那句話,天要讓你滅亡,就會讓你瘋狂,當時自己和楊鳳棲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可是這娘們就是聽不進去。
現在好了,可是現在埋怨這些也沒用,只能是想解決的辦法了。
“哎喲,你嚇我一跳,我看到門縫裡放的東西掉在地上了,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沒想到你回來了”。肖寒下了地下室看到丁長生枯坐在那裡,欣喜和驚訝的表情佈滿了俏臉。
“嗯,我剛剛回來,給我倒杯水喝,渴死我了”。丁長生說道。
“回來有事?”肖寒看丁長生的臉色不好,很關心的問道。
“楊鳳棲在忙什麼呢?”丁長生問道。
“去雄安新區了,昨天走的,到現在還沒回來,對了,好像是去參加什麼奠基儀式”。肖寒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沒再說話,看的出來,這個傻娘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騙了,而且被騙的這麼慘。
“我記得當時給楊鳳棲介紹這個項目的人是一個叫朱爲民的是吧,國務院的?”丁長生問道。
“對,怎麼想起問這事了?”肖寒看到丁長生的臉色不好,立刻意識到可能出問題了。
“是不是出事了?”肖寒問道。
“是,這是一個陷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佈局,如果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報復了,不出幾天,這件事就會爆出來,到那時,什麼都晚了”。丁長生說道。
“那現在我們能做什麼?”肖寒皺眉問道,當她聽丁長生說這是一個騙局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再看丁長生的臉色,就知道這事小不了,所以基本是無解。
“沒事,你不用管,去做點飯,我要吃點東西,四五小時沒吃東西了,餓了”。丁長生說道。
肖寒走了之後,丁長生給安迪打了個電話。
然後丁長生又給陳六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這裡來一趟。
肖寒做的飯還是那麼好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餓了的原因,吃完了飯,丁長生覺得精神了不少,既然事情都出來了,就得面對,躲是躲不開的,後悔也沒用,而且做縮頭烏龜也不是丁長生的風格,這件事一定要有人付出點代價。
“丁先生,怎麼也沒打個招呼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事?”陳六站在桌子旁,看着丁長生吃飯,問道。
“坐下吃點”。
陳六看看丁長生,再看看坐在他對面的肖寒,搖搖頭說道:“我吃過了”。
陳六是一個很會把握分寸的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一且都是丁長生給的,所以在丁長生的面前他永遠都保持着謙遜,從沒有因爲丁長生對他隨便,他就對丁長生隨便,這一點很不容易。
人的缺點和不足往往都是在放鬆警惕的時候才暴露出來的,就像是有些人和領導在一起的時候,時間長了,覺得領導對自己也很隨便了,自己也就隨便起來,那你就離被開不遠了。
時刻保持緊張和警惕,是保證自己活的長久的最佳方法。
“嗯,去找這個人,朱爲民,一定要做的隱秘,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丁長生說道。
“好,我知道,我馬上去辦”。
“這個人是一個國務院的官員,小心點,不要打草驚蛇”。丁長生說道。
陳六走了之後,肖寒看向丁長生,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是人在憤怒的時候往往會做出錯誤的決定,我希望你還是要理智一些,陳六這樣的人雖然可以用,但是用的多了也是後患,一旦他出了問題,會把前面的很多事都攪和出來,到時候你就麻煩了,所以,以後這樣的事,還是通過中間人去找他,不要親自吩咐他去做什麼事”。
丁長生聞言看了肖寒一眼,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來不及了,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他們再敢打我的主意,我就會讓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有些事不需要親自去做,只要吩咐別人去做就行了,你要是信得過我,又沒有人可用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做這些事”。肖寒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捨不得”。
一句捨不得,讓肖寒的心瞬間就化了,站起來爲丁長生盛了一碗湯,然後放到了他的手邊,順勢也坐到了丁長生的大腿上。
丁長生伸手攬住她的腰肢,說道:“這段時間確實是忙了點,又鬧出來這麼噁心的事,要不然我就讓你去芒山市找我了,還別說,現在想起你來,都是以前在中南省的時候的事,尤其是在海陽縣的時候,時間過的真快啊”。
“是啊,我都老了”。肖寒說道。
“哪有啊,在我這裡你就是青春不老的女神,看看這皮膚,還是這麼緊緻彈性十足,等我忙過這段時間吧,好久沒有和你還有紅旗大戰三百回合了,想想你們倆還真是韻味十足,不過周紅旗沒你的骨架大,各有各的味道”。丁長生說着,手早已在肖寒身上游走不停起來。
“你要是想的話,把賀樂蕊叫來吧?”肖寒試探着問道。
“不,今晚是屬於我們倆的”。丁長生說道。
雖然很久沒見面了,但是山還是那道山,樑還是那道樑,對於丁長生來說,這裡的地形丁長生早已熟知,可以肆意在這樣的地形上馳騁,而肖寒身體的變化只是起伏不定,隨着丁長生的每一寸進步,都會產生物理學上的共振,顫抖不已。
雖然室外還有些涼意,但是室內溫暖如春,曾經被丁長生嘲笑的那一片雜亂無章的野蠻草原,現在卻被修剪成了規整的草坪,就連丁長生都忍不住在這裡停下來看着這堪比世界盃足球場的一抹黑色。
“還挺會玩啊,誰教你的?”丁長生問道。
“上次你不是嘲笑我嗎,我就問了問賀樂蕊,她帶我去的,美容會所裡現在都提供這樣的修剪服務”。肖寒略有些羞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