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一點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也是我找你來商量的目的,丁大哥,咱們是鄉黨,理應什麼事都團結起來,所以,這次兄弟能不能過去這個坎,全靠你了”。說完,萬有才向丁長生拱手示意。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好,沒問題,我們要步調一致,不要亂,只要穩住了,剩下的事都好說,現在說什麼都白搭,你讓你的手下辦兩部手機,交給我一部,記住了,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在電話裡說,我的手機現在是不是被監控都說不準”。
“好,我馬上去辦,給我個地址,我把手機到時候匿名快遞過去,到時候有什麼事電話裡說”。萬有才說道。
出了萬有才的會所,丁長生打車去了賀樂蕊的公司,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公司裡,只是去碰碰運氣,丁長生對賀樂蕊的情感是很複雜的,一直對她都是不太相信,而且一直覺得這個女人自己看不透她,對於一個看不透的人,就會讓人自然而然的想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過丁長生的運氣不錯,賀樂蕊居然真的在公司裡。
“怎麼是你,稀客啊,快進來,喝茶還是喝咖啡?”
“什麼都不喝了,剛剛在朋友那裡喝了一肚子水,我先去個洗手間”。說完進了她辦公室的洗手間。
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四壁的玻璃都成了磨砂的了,遠處的風景都看不到了。
“這是幹什麼,不想讓人知道我來找你了?”丁長生問道。
“不是,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在屋裡幹什麼呢?”說完,賀樂蕊就依偎了上來。
“幫我安排一下,我想去見見林一道”。丁長生和賀樂蕊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對他這麼感興趣,三番五次的去找他,你這麼頻繁的去找他,不怕別人說閒話,你現在可是如履薄冰,還是謹慎點好”。賀樂蕊說道。
“我找他沒什麼事,純粹是過去慰問一下他,我答應他的事都做到了,等到何家勝和車家河判了之後就可以去陪他了,他怎麼也得感謝我一下吧?”丁長生笑笑說道。
“我不信,你肯定是還有別的事吧,無所謂了,你要是去見他,我就幫你安排就是了,要不要我陪你去?”賀樂蕊問道。
“好啊,我正想找你說點事呢,路上談不是更好”。丁長生說着站了起來。
“這就走啊?”賀樂蕊有些失望的問道。
丁長生一愣,看出來她眼睛裡滿是春意,就知道她想要什麼了,一伸手,將其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然後在她驚愕的眼神里拉着她去了洗手間,將其按在洗手檯臺上,高跟鞋襯托着她的豐臀更加的飽滿,也更加的翹起,這讓丁長生感覺非常好,帶有鬆緊帶的褲子省去了揭開腰帶的麻煩。
雖然他纔來了不到十分鐘,但是賀樂蕊早已溼潤不堪,丁長生在她的身後不費吹灰之力就挺了進去,賀樂蕊的頭高高的昂起,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閉上了眼睛,但是被丁長生一巴掌打的又睜開了眼睛。
“不許閉眼,一直看着鏡子,看看你自己是怎麼變成蕩婦的?我懷疑當年秦振邦是不是一直都沒餵飽過你?”丁長生說着污言穢語,但是這些言語彷彿是催化劑一樣,慢慢的將賀樂蕊的情緒調動起來,直到她達到了燃點,這樣的燃點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把握的,但是恰恰丁長生找到了她的燃點,每次都可以毫不費力的將其點燃。
雖然感覺身體不適,但是賀樂蕊依然堅持自己開車,她也看出來了丁長生的勞累,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對你傾心,爲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如果她還有所保留,那就意味着她還沒對你完全的傾心。
“我不知道你找林一道幹什麼,但是現在圈裡都在傳,林一道還有很多事沒交代,下一步可能還會對他再審,你這個時候去找他,真的不是明智之舉,算了,我說了你也不會聽,隨你吧”。賀樂蕊說道。
“我就是找他聊聊天,別的真的沒什麼,對了,楊鳳棲的項目簽了,聽說要奠基了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邀請我去,我當天趕過去”。賀樂蕊說道。
“要是這個項目是個騙局呢,到時候我們都會輸的傾家蕩產,楊鳳棲也是,她會爲這個項目後悔一輩子,他爹打造的磐石投資也會因爲這件事分崩離析,楊家再也不會控制這個公司了,一句話,這個公司毀在了楊鳳棲的手裡”。丁長生嘆道。
賀樂蕊聞言,震驚不已,看向丁長生,問道:“你說這話有根據嗎?別嚇我,這個項目我也是投了錢的,我看着前景不錯就投了些”。賀樂蕊說道。
“多少?”
“一個億,我沒敢多投,完全是看你的面子”。
“我說讓你投了?”丁長生有些惱火的問道。
賀樂蕊搖搖頭,說道:“這事吧,我問過秦墨,秦墨什麼都和我說了,說楊總在你心裡位置很高,而且掌管着磐石投資,我和你現在這關係,你說我敢得罪她嗎,我巴結她還來不及了,對了,這投資也是我自己提出來的,和她沒關係”。
“你是榆木腦袋啊,這種事爲什麼不和我說一聲?楊鳳棲投資我都不願意,我會同意你投資嗎?”丁長生怒道。
“唉,女人之間的事你不懂,這裡面也是江湖,你就真的瞭解你那些女人們之間的小九九嗎,各懷心思,只不過心思都在你身上而已,可是沒有爭鬥的人羣是不存在的,因爲任何時候資源都不會分配均勻,有時候是爲了錢,有時候就是爲了男人,她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樣,你過問過嗎?”賀樂蕊問道。
“錢划過去了?”丁長生問道。
“嗯,早就到了磐石投資的賬戶了,你也不要想着要回來了,沒用,實話說,這筆錢投出去我就沒打算再回來,投資,投資,投嘛,瞄準了就是投,瞄不準那就是扔,扔了就扔了,無所謂,我又不缺這一個億”。賀樂蕊大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