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玉茹緊緊的摟着張遠志的身子不肯放鬆,然而這時候的張遠志的頭腦是清醒的,立即推開這個女人的身子:“跟我走吧!玉茹,快點,再遲了,你就要被魯局長蹂令了。 ”
“我,我不會的,遠志哥!我心裡一直有你的,可是這些日子我被我媽與玉明禁閉着,我,我真得想你呀!”
“好,玉茹,跟我走,我們先離開你的家,好嗎?”
“去,去哪?”
“去後山洞。”
“我?”郭玉茹猶豫了一下。
“怎麼?”
“我,我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走吧!”郭玉茹突然退縮了身子。
“那好,我,我先走了!”
張遠志沒有想到在這種關鍵的時侯,這個漂亮的女人,這個一直愛着自己但又被自己所愛的女人軟弱了起來=,張遠志擰身走出了房間,他曉得這些人喝酒喝到這時候隨時都會出來,而自己這時候最最需要的就是考驗一下玉茹對於自己的愛。
張遠志轉了身子朝着後門衝去,當他開門的時侯,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
“遠志哥!我不想淪爲別人的性那個奴,我是你的。”這話真得很堅定,張遠志緊緊的拉着郭玉茹的手,走出郭村長的家,然後沿着村後的路子朝着那後山的山洞而去,那是自己與玉茹經常去的山洞,那裡很熟悉,而且夜路不會掉到深山溝裡,玉明他不知道。
張遠志很開心的拉着這個女人的手一路小跑着,天越來越黑了,郭玉茹有些吃力,張遠志趕緊停止了腳步。
“我,我揹你吧!”張遠志緊緊的拉着這個女人的手,雖然說真得張遠志多麼想緊緊的擁着這個漂亮的女人啊!然而真得不能,如果被人發現,自己跟郭玉茹就永遠不會在一起,而郭家的情況也許會很可怕。
“遠志哥!你說要是我們家裡的人突然發現我不見了,他,他們會怎麼辦?”
“他們,管他們呢!爲了自己的一已之私,不顧女兒的內心感受與幸福,他們重財重官,不配當你的爸爸媽媽。”張遠志說話義憤填膺,面對郭叔與郭嬸好像一下子面對兩個特大的敵人一般,那郭玉茹長吁着沒有反對,然而心裡卻十分的難受,那魯局長可不是一般的人呀!上一次自己的爸爸能突然釋放就是因爲這個問題,而這一次自己一旦離開,那麼可怕的結果不需要這個郭玉茹再多想。
一切都很可怕,對於張遠志來說只是得到這個郭玉茹即可,然而對於郭玉茹來說,不僅僅是想跟張遠志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爸爸沒事。
“我揹你,不能耽擱呀!”那張遠志一下子拉着郭玉茹的手輕輕的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說真得,郭玉茹估計就八九十斤,特別的輕,那身子一下子就伏到了張遠志的背上。
“遠志哥!別,別,你能背得動嗎?”郭玉茹想阻擋一下。”
“別,玉茹,反正我娶你的時侯,我肯定會揹你的,今天全當娶你了,我揹你,你願意嗎?”
郭玉茹哪裡會不願意,曾幾何時在夢裡都在夢着跟張遠志結婚,真得,一個女人呀! 心裡一旦裝了一個男人之後,就真得什麼男人也裝不進去了,這就是愛情吧!郭玉茹也覺得奇怪,張遠志不管罵自己還是給自己發火,郭玉茹都能容忍,然而其它的人卻不能,她每時每刻所想的就是張遠志,特別是最近的幾天裡,郭玉茹簡直想張遠志想瘋了,電話被人截走,大門二門又不能出,一個女人簡直就會被逼瘋!
張遠志揹着郭玉茹繞了幾條路,大氣不接小氣,而且渾身冒着汗,那郭玉茹不住的給張遠志擦抹着汗水,一遍遍的要讓張遠志放自己下來,然而這會的張遠志卻怎麼也不肯放着郭玉茹下來。
終於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那山風很大,吹着女人的身子有些冷,而張遠志渾身冒着熱汽,女人用袖子撫着張遠志臉上的汗水,張遠志開心至極,一個男人呀!不會考慮郭家今夜的情況,特別是那個飛揚跋扈的男人,看他今夜如何圓房,張遠志當然不敢說出來,只是心裡不住的想着。
山洞裡看起來特別黑,張遠志拿出打火機照着裡面。
“遠志哥!我怕!”郭玉茹不僅怕山洞裡的黑暗,更怕今夜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左右爲難。
“玉茹,別怕,咱兩在這個山洞裡玩了十幾年了,山洞裡的情形咱都清楚。”
“嗯!那個內洞裡的炕還好着吧!”女人笑了笑,她所說的山洞裡的內洞當然是以前農人居住的地方,外圍裡堆着柴草,裡面還有一個小山洞,小山洞裡有一個土炕,上面是一張破席,張遠志與郭玉茹在這裡玩的時侯墊些爛草,然後就睡在上面,冬天溫暖夏天涼快,這陣子進了山洞, 一下子就不冷了,張遠志拉着女人的手到了小內洞裡,這裡更加的溫暖如春了。
“你,你先坐炕上,玉茹,我點把火!”
“別,不怕被人發現嗎?”郭玉茹擋了一下。
“纔不會呢!這是內洞,肯定光照不會到外面,再說了,這個地方就咱兩知道。”張遠志拿了一把柴禾輕輕的點着,然後將柴禾集中了一下,那火光不僅可以取暖,而且可以讓人看到對方的臉蛋,張遠志裝了打火機坐到了郭玉茹的旁邊。
“玉茹!你瘦了!”張遠志用手撫着這個女人那溫順的臉蛋。
“遠志哥!你也瘦了,真得瘦了!”女人的手撫着男人的臉蛋。
“告訴我爲什麼你的弟第玉明要拿你的手機。”張遠志惡狠狠的看着這個女人。
“遠志哥!別問了,我家裡的人都喜歡魯局長,他們要我嫁給魯局長,唉!我,我好可憐呀!”女人抹着淚水。
“別,玉茹!我不會讓你跟二婚的情獸男人的,他憑着自己的官勢竟然想要霸佔你,沒門,遠志哥明天的文就下來了,當副鄉長沒問題的。”張遠志兩隻手緊緊的撫着郭玉茹的臉蛋,那種親近之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遠志哥!我,我聽說你被考察了,但不知道近期的情況,你,你考察那個容易嗎?”女人看着張遠志睿智的眼睛。
“我,我那個不費勁!”
張遠志不想說出真相,他爲了郭玉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嗯!遠志哥!等你當了副鄉長,我就領着你去找我爸爸和媽媽,我想他們一定會答應咱們的婚事的。”
“玉茹!”張遠志搖着頭, “你,你可真傻呀!你真以爲郭叔與郭嬸會把你嫁給我嗎?不會的,他們愛官如命,怎麼會捨棄自己的利益嗎!”
“可是,我只愛你一個呀!~他們總不能看着我嫁給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吧!”
“你,太天真了,玉茹,你真得太天真了,他們很無知也很無恥的,我都不會再相信你的爸爸媽媽,你說,我們!”張遠志一提起郭叔與郭嬸,心裡就特別惱火,他對這些人沒有了任何的好想法。
“好了,今天晚上既然來了,我不想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遠志哥!我們終於在一起了!”女人笑着拉着張遠志的手。
“嗯!玉茹,我們在一起太不容易了,真得,你看看我們兩個,唉!走到一起太費勁了,我要好好的審視下,看看你的一切。”張遠志笑着褪了鞋子坐到了枯草的炕上,而郭玉茹也褪了鞋子,兩個人對視着,看起來特別人親近,張遠志不時的用眸子看着女人的一切。
“玉茹,你真好看,如仙女一般。”
“遠志哥!你也不難看,臉是國字型的臉蛋,眼睛哪裡都好看。”
“玉茹,你,你掐一下我的胳膊肘兒行嗎?”張遠志褪了外衣,拉着玉茹的手撫着自己的胳膊肘兒。
“遠志哥,那樣很痛的,我,我不想!”女人忸怩了一下。
“別, 我,我現在還以爲在做夢,你說剛纔你還是那個無恥的魯局長的妻子,要跟人家圓房,而這時候你又是我的女人,竟然跟我坐在同一張破炕上,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小說一般,玉茹,你就掐我一下吧!”
張遠志自打山洞救下江悅之後,感覺一直在做夢,而今天哪是真的呀!分明就是《紅與黑》裡面的主人公於連在架着梯子朝着德瑞那夫人的房間衝,每一個舉動得心應手。郭玉茹點了點頭,玉指輕輕的在張遠志的胳膊肘兒上掐了一下,那種痛感一下子讓張遠志感覺到了這不是做夢,而是真得。
“痛,痛,玉茹,真得痛呀!”張遠志笑着拉着郭玉茹的手緊緊的撫着,他不曉得該如何的愛護這個漂亮的女人,他覺得太幸福了。
“我說不掐的,可是你偏讓掐,痛了吧!遠志哥!痛得很!”郭玉茹兩腮閃着淡淡的幸福,“你,你真得以爲還是做夢嗎?遠志哥!我也迷糊着呢!剛纔還在房間裡準備被逼穿婚妙,現在,竟然跟你在山洞裡,我纔是做夢呢!”
郭玉茹羞怯的低了頭,用手掐着自己的手臂,她知道,不是傳說,不是小說,而是真實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