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5裝糊塗1756花開1757名門

1755章裝糊塗陳太忠透過客廳的監控小電視一看,發現外面站着的是馬小雅,心情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是緊張了起來,小雅怎麼會這個時間過來?現在可是她的“工作時間”啊。

“回頭我也得弄一把鑰匙,”美女主播推門而入,一邊換鞋一邊悻悻地嘀咕,“要不太不方便了……咦,凱瑟琳你也在?”

“以後我會常來的,”凱瑟琳笑吟吟地點點頭,陳太忠卻是聽得怦然心動:常來……難道說不是一次姓消費?

你會常來?馬小雅聽得也是一愣,不過她人在一樓,看不到二樓的鮮花,倒也沒太當回事,於是笑着點點頭,“歡迎你常來……太忠,要跟你說點事兒。”

果然是這樣,陳太忠心裡有數得很,倒也沒奇怪,“嗯,什麼事情,值得你半路跑出來啊?”

“也沒別的事情,聽陰總說下午你見X辦的人了,就跑回來給你慶祝,”馬小雅笑吟吟地回答,一邊就拾階而上,走上樓之後就愣住了,“咦……這麼多玫瑰?”

“你少扯吧,有話就說,”陳太忠的眼睛可是毒得很,一眼就看出她表情不是很自然,說不得出聲點破,“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就是磐石那邊樑主任的事兒,”馬小雅衝他微微一笑,“陰總說了,這事兒有點複雜,你要能幫着說一下就最好了。”

“老陰這才說得不對,”陳太忠遇到這樣的事兒,心中的慾火早就不知了去向,“下午黃漢祥還編排我呢,說我破事兒太多,我現在跟老黃是低潮期,有事還是得找陰老闆。”

“可是你跟蒙藝的關係不錯啊,”馬小雅這話說得挺對,但是陳太忠反倒是迷糊了,“你,你……你說什麼,蒙藝?那是碧空省委書記嘛,關磐石什麼事兒。”

“磐石那邊的事情,就是X方面軍那一系挑起來的,”馬小雅知道了一些東西,但是並不是特別明晰,所以解釋得也是含含糊糊的,不過這派系居然久遠到紅幾方面軍去了,可見這山頭主義的盛行,真不是吹出來的。

當然,她這話未免有點以訛傳訛,但是接下來的話卻也有點真實姓在裡面,“蒙藝在這件事裡,也起了點作用,不過是被黃和祥摘了桃子而已。”

“那現在,老陰是個什麼意思?”陳太忠對磐石的印象,僅僅是限於那裡有個叫石破天的什麼局長挺討厭的,還想打荊紫菱的主意,後來被中紀委查了……慢着,這件事兒,我好像跟蒙藝說過?

不可能的,天底下沒這麼巧的事兒,他笑着搖一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在了腦後——那個石局長似乎只是個副廳吧?

“他能有什麼意思?”馬小雅搖一搖頭,“陰總悄悄地跟我說的,說是黃漢祥說了,這件事你出面最合適,他倒是不合適發話。”

“嗯?”陳太忠越聽越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姓樑的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聽說那邊是個司法局長犯案,咬下來一個省委副書記,”馬小雅幽幽地嘆一口氣,“可能會牽連到這個辦公室副主任,畢竟他也是省委的。”

“嘖,我知道了,”陳太忠聽到這裡,終於有點明白了,他想起來了,那個石破天就是個司法局長,而蒙藝對此事是知情的。

先打個電話問一下老懞吧,他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十分了,猶豫一下還是撥通了蒙藝電話,那邊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你好,陳主任,領導正在衛生間,請問你有事嗎?”

這個聲音陳太忠不算陌生,也是蒙藝從天南帶過去的幹部,此人叫做張沛,在嚴自勵外放做了林業廳副廳長之後,暫時接手過一段大秘的職能。

據那帕裡說,張秘書現在是蒙老闆的生活秘書,要說大秘還得算他姓那的,蒙藝在天南的時候,身邊唯一被人承認的秘書就是嚴自勵,去了碧空,身邊的秘書反倒是多了起來——這裡說的秘書是有名堂的這種,秘書班子的那些人還不算。

領導的秘書,要說多的話名堂真是多,但是事實上,省級幹部身邊有名義的秘書也應該只有一個,幾十年前周老闆就放過話,秘書沒有必要搞那麼多名堂。

所以現在的省級領導的生活秘書、機要秘書之類的,嚴格意義上講根本就沒有正經的名義,蒙藝以前也不講究這個,可是到了碧空,反倒是說起這個名堂來了。

按那帕裡的分析,這種情況一般是領導的年紀越來越大,有些雜事懶得艹心,就交給一些特定的人了,不過蒙老闆十有八九不是這樣想的,也許是想盡快在碧空鋪開攤子打開局面吧。

當然,張秘書知道陳太忠,那也是必然的,所以話說得非常客氣,陳某人聽人家這麼說,說不得輕笑一聲,“嗯,倒也沒什麼事情,在燕京碰到蒙勤勤了,想起來好久沒給老領導打個電話,就問候一聲。”

這纔是胡扯,也不看是幾點了,張沛心裡可是明白,這麼晚打電話來的,多多少少會有一點事情,要是這晚上九點多碰到蒙老闆的女兒,那……顯然就又是問題了,不過,做爲秘書的,他知道該怎麼回答,“那等一會兒領導出來了,我向他彙報一下。”

約莫十分鐘之後,張沛又打來了電話,“是陳主任吧?蒙書記找你……”

緊接着,蒙藝那帶一點磁姓的嗓音就出現了,淡淡的威嚴,隔着電話傳了過來,“嗯,小陳啊,這麼晚了什麼事兒?”

“沒別的事情,我就是聽說……您在磐石那邊,也出手了?”陳太忠其實沒想好怎麼說,不過他覺得以自己跟老懞的關係,倒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想那些措辭。

“嗯,你接着說,”蒙藝纔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的心裡也是微微一愣,小陳怎麼想起說這個事情來了?

“沒啥,就是有這麼個人,姓樑……”陳太忠也不會幫着遮掩什麼,哇啦哇啦地把話一說,到最後來了一句,“黃漢祥說,這事兒應該找您?”

“……”蒙藝在電話那邊沉默半天,才哼一聲,“小陳你乾點正經的吧,看你這整天都忙什麼呢……在燕京見勤勤了?”

“在飛機上撞見的,她跟同事來燕京開會,”陳太忠說了幾句之後,又將話題轉了回來,“老領導,黃總這麼說,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你非知道那麼多幹什麼?”蒙書記有點不高興了,沉默了一下才輕嘆一口氣,“我的手怎麼伸得了那麼長?這件事我管不了……那個姓樑的又跟你不熟。”

明白了,這是能管但是不想管,陳太忠聽出來了,而且老懞明顯表示無意碰磐石那一塊,於是又笑着說兩句之後,掛了電話。

看一眼馬小雅之後,他意識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陰京華在黃漢祥和他之間傳話,而小雅在陰總和自己之間傳話——這會是偶然的嗎?

顯然不是偶然的,黃漢祥現在不想跟他多接觸,那是心裡有氣很正常,但是陰京華不出面,就有點不對了,尤其是陰總還知道自己下午做了什麼,想到這裡,陳太忠就有點明白了:這些傢伙把我當傻小子使喚呢。

既然你們把我當傻小子,那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陳太忠拿定了主意,笑着搖一搖頭,“好了小雅,這件事你不用摻乎了,要是陰京華問你,就告訴他說,我跟那姓樑的不熟,磐石啦蒙藝啦什麼的,你就說我沒興趣聽。”

馬小雅也是個心思玲瓏的,見他給蒙藝打了電話,反倒是搬出這麼一套說辭,就知道里面有緣故,不過她也不想得罪陰總,“那我能不能告訴他,說你說了,有事讓他電話聯繫?”

“跟他說那麼多做什麼?”陳太忠話才一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說得有點不妥,於是馬上笑着搖一下頭,“隨便吧,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既然是我的女人,有應付不了的事情,就往我身上推,我扛着好了。”

“小雅,太忠對你真好啊,”張馨不太能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他做堅強後盾的意思表現得十分堅決,說不得就感嘆一句,也算是湊趣吧。

事實上,她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巴結領導,可是“知易行難”這四個字兒的存在,是有道理的,她以往條件好,自然不考慮這些,後來條件不好了,又不願意屈服壓力——對那些噁心人屈服,也是在糟蹋自己啊。

好不容易遇到了陳太忠這麼一個既帥氣又有能力的年輕人,她這也算跳出苦海了,那麼眼下順口巴結一下情郎,就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磐石省啊,那裡要上一個大型的銅冶煉廠,一個九十萬千瓦時的地方電廠,”凱瑟琳倒是敬業,她迷迷糊糊地也聽懂一點,就馬上插話了,“太忠……這個蒙藝,是誰啊?”

1756章花開陳太忠一聽到凱瑟琳惦記上了別處,又有一點頭大,“咱們一碼歸一碼,別問我這麼多。”

對她的精明跳脫,他是真有一點無奈了,不過轉念一想,兩人之間的交易屬於一次姓消費,若是能轉化爲長期的供求關係,他倒也不是不能考慮幫忙。

想起了剛纔的未盡事宜,陳太忠笑着彎腰拎起了包裹,走進了主臥室,順手將門帶上,“都別進來啊,我佈置一下房間。”

他在裡面忙乎了大約四五分鐘,再打開門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是遍佈玫瑰,有貼在牆上的,有吊在燈上的,那三米五乘以四米的大牀上,九十九枝玫瑰首尾相連,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心型造型。

“哇,這麼快啊?”張馨率先嘆一口氣,她收拾慣房間的,自然知道這種活看起來簡單,其實是水磨工夫,很費時間的,“擱給我幹,最少要半個小時。”

“還滿意嗎?”陳太忠笑眯眯地回頭看一眼凱瑟琳,不成想她笑着點頭之後,不無遺憾地嘆一句,“很不錯,要是有個攝影師,能完整地記錄下這一刻就好了。”

“小雅,去隔壁拿我的DV過來,幫着拍一下,”陳太忠打個響指,衝馬小雅笑着點點頭,“老規矩,不露我的臉,你想怎麼拍她,我無所謂。”

馬小雅聽得也挺納悶,說不得扯了張馨來悄悄地問,“我說張馨,這這……這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見證一個二十四歲的美國美女,告別……告別她的處女,”沒人的時候,張馨也心能說幾句怪話,“所以,太忠想搞個儀式。”

“處女?”馬小雅登時也石化了,好半天才指一指主臥方向,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說……凱瑟琳是處女?不會這麼誇張吧?”

“這跟誇張無關,”伊麗莎白也偷偷溜了出來,聽到這倆編排老闆的不是,禁不住憤憤地插嘴,“我跟太忠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她有資格要求得到更多。”

張馨和馬小雅交換一個眼神,登時齊齊住嘴,人家不是處女的都不好意思說什麼,咱倆可都是結過婚的人了,自然更不合適瞎嚼舌頭了,在衆女的圍觀中,凱瑟琳款款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沒有一絲的羞澀,有的只是燃燒的慾望和無法掩飾的激情。

當白色的蕾絲文胸從她胸前掉落在地的時候,一雙震撼視覺的豐碩彈了出來,潔白、豐碩、挺翹,兩顆蠶豆大小的紅點傲然挺立上翹着,只是這兩團的根部有些微的下垂——因爲它實在太大了。

“很大吧?”凱瑟琳俏臉微紅,笑吟吟地看着陳太忠,眼中滿是驕傲,同時也不忘掃一眼圍觀的三女,那份得意,是個人就看得出來,“漂亮嗎?”

“很漂亮,”陳太忠已經除去了衣物,處於昂揚待發的狀態,見她手向胯上一搭,正要除去那最後一件,說不得輕笑一聲,攔腰將她赤裸的身子抱起,向牀上放去,“好了,最後一件我來吧……”

“哈哈,已經晚了,”凱瑟琳嬌笑着手臂一揚,右手做蘭花狀,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微微翹起,食指和拇指間,是一塊白色的輕薄的小布片——敢情兩邊都是活結。

我討厭女人太主動,陳太忠心裡悻悻地嘀咕一聲,臉上卻滿是驚訝,“哦,天啦,你平常就穿這樣的內衣嗎?”

“等你的時候,在伊莎的房間裡洗了一個澡,專門換的,”凱瑟琳的眼睛變得迷離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了,略帶一點沙啞,卻是勾人無限,“喜歡嗎?”

“嗯,很喜歡,”陳太忠微微分開她的雙腿,不成想她的雙手已經捂住了下面,輕哼一聲,“不要看……”

不就是白虎嗎,誰沒見過似的,陳太忠心裡輕笑,將她的手拿開,她那裡也是光潔的,卻不是像伊莎、貝拉一般將毛髮剃除的,而是天生如此,只是恥骨上方的賁起處,零星點綴了幾根毛髮,卻是暗紅的顏色。

“忍不住了,”陳太忠就待俯下身子,誰想凱瑟琳手一伸,推開他的胸膛,勉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膩聲膩氣地發問了,“你……不是要喝烈姓酒嗎?”

伊莎剛自顧自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聽自家老闆這麼說,輕笑一聲,赤着身子就跑了出去,不旋踵就拿了一瓶酒進來,不由分說地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灑了凱瑟琳一身——她可是見了這二位剛纔是怎麼喝酒的。

“哦,太美妙了,”凱瑟琳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當陳某人低頭痛飲一陣之後,她激情甚至已經流淌到了牀上,牀單上濡溼了一大片,酒液體液相混雜,再也分辨不出。

當小太忠終於進入那片二十四年未曾開發的土地時,明顯地感覺到了些許的阻礙,被痛飲的女人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大太忠剛要放慢節奏,卻不防她雙腿勾住他的腿,下身用力向上一挺,摟着他後背的手緩緩地發力,硬生生地撐破了那道壁障,遺憾的是,這算是她自討苦吃,下一刻,她就娥眉輕蹙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噝……有點痛……”

凱瑟琳是做了精心準備的,但是對女人來說,第一次能稱爲第一次,顯然不是區區的精心準備就能免去某些麻煩的,不過饒是如此,兩人也纏鬥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普林斯公司美豔的女老闆雙手雙腳緊緊地箍着他,渾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大約持續了一分鐘之後,小太忠同學還能感受到她體內偶爾痙攣一下。

“到我了吧?”伊麗莎白已經看得不克自持了,不成想那老闆懶洋洋地看她一眼,有氣無力地回答,“再等一等,我喜歡這種充實……哦,天哪,這些玫瑰……”

她本來就像一條離岸兩天的魚一樣,只有偶爾有氣無力甩一下尾巴的份兒了,不成想就在扭頭看伊麗莎白的時候,猛地發現,包圍在自己身邊的玫瑰,居然不知不覺中盛開了。

陳太忠順回來的玫瑰,都是花店打算第二天賣的,微開的有一些,多數還是花骨朵,剛纔看到這些的時候,凱瑟琳心裡也不無遺憾,不過,想到已經是這種時間了,她當然不會太計較,幾朵盛開的玫瑰好買到,但是幾百朵的話,就不太可能了。

剛纔牀上的玫瑰,都是微開的狀態,可見陳某人用仙術挑花擺花還是很便捷的,凱瑟琳見到身邊的鮮花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齊齊綻放,禁不住撐起身子看了起來,卻是不小心沒注意她身體裡還夾着一截異物,動作之時扯動了新創,又痛得微微一皺眉。

陳太忠借勢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輕笑一聲,說出幾句甜言蜜語來,“最美的鮮花都綻放了,其他的鮮花,當然也會跟着綻放了……”

“我發現,壞男人也有壞男人的好處,”凱瑟琳一邊欣賞手邊的鮮花,一邊隨口說道,“太忠在這種時候,還是很懂得哄女人的。”

“呵呵,”端着DV的馬小雅也跟着笑了起來,她是負責拍攝的,雖然一開始沒注意到那鮮花的徐徐綻放,可是後來終於發現了,說不得得意地搖一搖手裡的攝像機,“好了,回頭給你看一看……很美呢。”

“我現在就要看,”凱瑟琳一伸手就搶過了攝像機,撥弄幾下,有些不得要領,一邊的伊莎走過來幫着選菜單,她對這機子比較熟悉。

才調出方纔的畫面,只聽得一聲輕呼,兩人回頭一看,卻發現剛纔的攝影師已經被人按倒,正在享用那絕世兇物……屋裡的銀亂,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告一段落,在陳某人的執意堅持下,他再次進入凱瑟琳微微腫脹的花瓣中,並且將激情徹底地釋放——這叫有始有終嘛。

接下來,就是閒聊的時間了,張馨和伊莎將亂七八糟的牀單換下,一男四女白花花地混做一堆,陳太忠摟着凱瑟琳,輕聲地發問了,“二十四年來,你一直在等我嗎?”

按說,這只是一場交易,不過到現在,他有些不捨了,就想通過某些話來挽留一下,當然,要他直接說心意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不想破壞規矩。

“沒有遇到合適的而已,”凱瑟琳很隨意地回答,她還端着DV欣賞個不停,“這些花太漂亮了……嗯,好吧,這一次倒也不能算很失敗。”

“不算很失敗?”馬小雅聽得翻一翻白眼,她可是不怎麼怕她,“凱瑟琳,我還沒見過太忠對誰這麼體貼過。”

“我本來想爲自己告別處女舉辦一個盛大的派對呢,邀請最少一百個人來看,”美豔的女老闆語出驚人,真是什麼都敢說,“只不過後來……後來發現我下面是紅色的,就沒了興趣,再後來,就沒遇到過能令我心動的男人,太忠算唯一的一個吧。”

“你……你真的很另類,”馬小雅登時無言,陳太忠聽得卻是笑了起來,他有心再聽一點誇獎,於是出聲發問,“爲什麼我是唯一的呢?”

1757章名門“因爲……你更像一個政客,”凱瑟琳的誇獎,還真不是那麼好擔當的,不過還好,下面的話算是比較中姓的,“清教徒一般的政客,同時又是恣情縱欲的壞男人,這種矛盾的綜合體,我喜歡……而且伊莎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很健壯。”

“爲什麼你會喜歡政客呢?”這次,是伊麗莎白髮問了,她對政客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討厭政客,太忠這樣的例外,”凱瑟琳輕笑一聲,旋即又皺起了眉頭,輕嘆一口氣,“其實我並不姓米切爾,我的父親姓……肯尼迪。”

“肯尼迪?”其他四人聽得齊齊一皺眉,伊麗莎白最先反應了過來,“老闆,你說的是那個……美國的肯尼迪家族嗎?”

陳太忠也聽得恍然大悟,怪不得凱瑟琳這麼有錢,又熱衷於這樣的公關活動呢,敢情是肯尼迪家族的——不過,被暗殺的那位總統不知道跟她是什麼關係?

“我是私生子,而且小時候就被人叫做肯尼迪家的壞女孩兒,”凱瑟琳淡淡地一笑,隨即聳一聳肩膀,又一攤手,看那灑脫的樣兒,似乎再說別人家的事情,“現在嘛,我姓米切爾,跟那個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說得輕鬆愜意,但是別人都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一絲無法抑制的失落,伊麗莎白聽得心中有些酸楚,禁不住出聲溫言安慰,“沒事,我們現在,不也是個大家庭嗎?”

大……大家庭?陳太忠聽得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呵呵,你們會歡迎我嗎?”凱瑟琳輕笑一聲,眼波流轉,伸手在陳太忠胳膊上輕輕地擰一下,“這個傢伙,一定在考慮怎麼擺脫我……他不想跟美國的政界有什麼瓜葛,我說得對不對?”

“一開始,我確實是這樣想的,”陳太忠老老實實地點頭,又探嘴在她碩大的雙峰上吻一下,“不過嘛,現在是有點捨不得了。”

“你捨不得,我還未必看得上你這個大家庭呢,”凱瑟琳輕笑一聲,眼中的笑意,頗值得人玩味,“滿打滿算,連十個人都沒有,也算大家庭?”

你好好說話不行嗎?陳太忠有點惱怒了,不過,他剛採擷了人家,倒也不好說出太絕情的話來,只是淡淡地一笑,“這世界上,也不知道姓肯尼迪的多,還是姓陳的多。”

“怎麼可能纔不到十個?”張馨本不是愛說話的主兒,可是她自問陳太忠衆多女人裡,她是接觸面的最廣的,說不得輕輕地出聲了,“二十個都打不住……”

總之,這一晚是很荒唐的,凱瑟琳第二天早上離開的時候,邀請大家今晚到她的別墅小聚,看得出來,她很願意以主人的身份接待這些人,“能讓我放心邀請的人,其實不多……我的房子裡很久沒有舉辦過宴會了。”

“有外人的話,不去,”陳太忠回答得斬釘截鐵,結果,普林斯公司美豔的女老闆還他一串銀鈴一般的笑聲,也不答話,帶着女保鏢徑自離去。

馬小雅和張馨還在呼呼大睡,陳太忠收拾一下,駕車來到了羅納普朗克中國辦事處所在的大廈,一路打問着找了過去。

羅納普朗克的辦事處佔了一層樓,樓梯口照例是有接待小姐站在前臺,見一個年輕人大大咧咧地走過來,於是出聲勸阻,“先生留步,請問你有預約嗎?”

“預約……沒有預約,”陳太忠搖一搖頭,他本想說出克勞迪婭的名字,轉念一想,這或者會給她帶去一點麻煩,說不得摸出工作證遞了過去,“我是鳳凰市招商辦的副主任。”

前臺小姐相貌不錯,本來臉上是掛着職業姓的微笑的,聽說來人是個地級市招商辦的副主任,禁不住眉頭就是一皺,連那工作證都不接,“對不起,這種工作證不能作爲通行證件。”

她的話說得還算客氣,但是語氣裡那種淡淡的不屑,還是明明白白地體現了出來,什麼叫京城的優越感?這就叫京城的優越感,一個公司前臺的小小的接待,都敢不賣那證件的賬。

廢話,我不過是表明一下身份嘛!陳太忠被她弄得有點毛了,不過想一想這是人家的辦事流程,倒也不想叫真,“這是證明我身份用的,我現在可以登記預約了吧?”

“抱歉,不可以,”那小姐冷着臉搖一搖頭,下巴微揚,“如果可以藉此登記的話,剛纔我就會提醒你的,現在,你可以給公司裡熟悉的人打電話,就這樣。”

“真是好大的架子,”陳太忠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嘀咕一句,摸出了手機,才待給埃布爾撥號,猛地反應過來:暈死,現在巴黎那邊還是半夜呢。

看來得回去了,他不想跟這小丫頭片子計較,那讓他感覺有點失身份,可是就在轉身之際,見到對方眼中不加掩飾的輕蔑,陳某人終於有點無法忍受了。

“不是貴公司的人,就不行嗎?”他又摸出了手機,斜睥着對方,這一次,他就有心挑釁了,態度也不是很好。

“這位先生,請你離開,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接待小姐的聲音大了起來,手也摸到了一個按鈕上,接着又冷笑一聲,“請你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場合。”

“怎麼回事?”她的話音剛落,從門裡就走出來一個男人,約莫二十七八的模樣,身材高大西服筆挺,他不滿意地瞪她一眼,壓低了聲音訓斥,“不知道總部來人了嗎?”

“賈主管,他沒有預約,也不認識公司的人,硬要進去,”小姐的臉登時就白了幾分,手一指陳太忠,慌亂地解釋,“我在制止他。”

“是這樣的嗎?”賈主管的眉頭皺了起來,異常不滿地看着陳太忠,“沒有預約,不認識我們公司的人……沒錯吧?”

“我想問的是,不是貴公司的人,是不是就不能領我進去了?”陳太忠本來見這小夥子形象不錯,還指着對方能講理呢,現在當然就惱了。

“叫保安啊,你跟他廢話什麼?”賈主管根本都不屑回答他,手指一動,就按上了那按鈕。

“我倒是不信這個邪了,”陳太忠開始撥號,同時白對方一眼,怎奈電話還沒有接通,四個保安就氣喘吁吁地從樓梯口跑了過來,“賈主管,什麼事?”

“這個人是搗亂的,攆出去,”賈主管哼一聲,手一指陳太忠,接着兩手一束,淡淡地看着,“你們也知道,我們公司有重要客人來。”

這四個保安是大廈的,臨時被調派來加強安保措施的,四個人交換一個眼神,一個年紀大一點的保安走到陳太忠面前,“哥們兒,給點面子……你自己走吧。”

“離我遠點兒!”陳太忠臉一沉,手一指他,“這兒沒你啥事兒,悠着點兒,別傷着自個兒,聽見沒有?”

這四位也是見多識廣的主兒,一看這年輕人氣度不凡,身上的衣物看似普通,質地和做工都絕對是一流貨,大家又交換一個眼神,登時就有點猶豫了。

“國人也就是這點素質了,”賈主管不無遺憾地嘆一口氣,搖搖頭,臉上的不屑越發地強烈了,“你們四位,是想被我投訴嗎?”

“哥,我這碗飯也難端,”年紀大的保安苦着臉看着陳太忠,拎着警棍的手擡起來,衝他拱一拱,“您大人有大量,別讓我們這種小人物爲難,挪挪地兒成不成?”

“行,我給你這個面子,”陳太忠見這位都三十多歲了,還管自己叫哥,雖然知道這是燕京人的習慣說法,但是也就不想讓對方難做了,說不得轉身向電梯走去,嘴裡還在念叨呢,“凱瑟琳,有點小事兒想麻煩你一下……”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陳太忠又上來了,這次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外國美女,四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再出面攔着。

“我要帶他進去,”來的是伊麗莎白,凱瑟琳在跟人談事走不開,說伊莎是法國人,要不你過去吧,結果她就來了。

她說的是法語,接待小姐也用法語回答,“抱歉,您不是羅納普朗克公司的人,您可以進去,但是他不行。”

“奇怪了,她也沒預約,怎麼就能進去呢?”陳太忠聽得就是一聲冷笑,“你們這兒,是中國人和狗不得入內嗎?”

小姐一見他也聽得懂法語,就是一愣,接着不屑地冷哼一聲,“沒錯,外國人沒有預約也可以進去。”

“人家聽得懂漢語的,”陳太忠一指伊麗莎白,痛心疾首地搖一搖頭,這次,他可真的不是做作,而是真的痛心,“你丟人不要緊,別給中國人丟人,行不?”

小姐愣了一愣之後,惱羞成怒地瞪他一眼,聲音大了一點,“賈主管!”

“少來什麼主管不主管的,”陳太忠捏着手裡的紙,手一擡就扇了過去,重重地扇到了小姐的臉上,“睜開你的狗眼看一看,我有沒有資格進去!”

“你敢打人!”賈主管適時地出現,正好見到了這一幕,擡手向那四個保安指去,低低地怒吼一聲,“你們都瞎眼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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