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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厲中河張開了手臂。
柴秋菊身子輕輕一哆嗦,嬌軀似乎再無任何的力氣,就勢倒入了厲中河的懷裡。
厲中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美人。他真切地感覺到,柴秋菊的身體是顫抖的,她那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着他的身子。
一種即將融化的感覺,瞬間襲遍厲中河的全身上下里裡外外,他的腦海裡似乎出現了一片空白,身旁周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置之度外,此刻,他的全部擁有隻有懷中美人哆嗦着跟他融合。柴秋菊的身體裡,不住地飄散着特異的芳香,泌入他的內心深處。
情不自禁地,柴秋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她那火紅的雙脣慢慢地迎上了厲中河。
厲中河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柴秋菊的溼潤的紅脣,他身上的那塊堅硬的部位,似乎在重重地頂着柴秋菊的那個敏感的部位。
柴秋菊的身體似乎要燃燒起來,她的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哦”的輕吟,惹得厲中河的雙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她的胸前那最敏感的部位。
緊緊地,柴秋菊抱住了厲中河的腰,她呼氣如蘭,努力地迎合着厲中河的親吻,用力吮着厲中河伸過來的舌尖,感受着一個聰明帥氣的男人深情的愛撫。
當厲中河就要抱起柴秋菊,打算到門後的牀上時,只聽得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柴秋菊還沉浸於忘我的狀態裡,而厲中河卻聽得明白,他趕緊放下了柴秋菊,迅速將衣服一整。柴秋菊的反應也很迅速,趕緊擡起手來,很快捋好了散亂的頭髮。
這時,只呼得“咚咚咚”三聲敲門的聲音響起。
柴秋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這絲不悅迅速收斂起來,輕聲道:“請進來。”
門開了,只見一個身材矮胖、三角眼的中年人進來了,正是牛大國。
牛大國將一張紙遞到了柴秋菊的桌前,道:“宇東溝一個村民在城裡買了房,開個證明,我寫好了,你蓋個章。”
柴秋菊連想都不想便拿出鎮裡的公章來,在那張證明上蓋了一個標準的章。
牛大國拿起證明信,在即將出門時扭頭看了一眼神色坦然的厲中河,道:“恭喜小厲,又升職了。”
聽着牛大國的話,厲中河眉頭微微一皺,他聽着牛大國的話格外的彆扭,話裡話外竟然有一種十分諷刺的味道,便笑道:“謝謝牛哥吉言。”
牛大國沒有再說話,那雙三角眼瞟了一下柴秋菊,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絲遲疑,似乎嗅出了一絲絲曖昧的氣息,然後再無二話,轉身出門而去。
柴秋菊直到牛大國的腳步聲消失了,這才壓低聲音,驚道:“幸虧沒有被牛大國看到,要不,要不……”
厲中河淡淡地一笑,道:“要不會怎麼樣?”
柴秋菊沉默了,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那抹嬌羞的紅暈,那絲絲羞澀的眼神,那光潔的額頭上蒙上的薄薄一層細微汗珠,處處都顯耀着一個女人在接受深愛的男人親吻之後那種甜蜜與幸福。
厲中河的心裡,不由得有一陣後悔,他擔心柴秋菊會從此把他纏住不放,進而對他造成影響。
然而,厲中河很快便釋然了,他相信柴秋菊絕對不是那種毒蜘蛛性質的女人,她身爲江石鎮黨辦主任,做人做事非常謹慎,考慮問題也很全面,在對待感情問題上,同樣很理智。
“姐姐,我也要回去了。”厲中河道:“村裡還有不少的事需要我去辦。”
“再呆一會吧,桃花溝那些事,難道還需要你日理萬機麼?”柴秋菊此刻竟然出口挽留,她那雙美眸裡閃動着一絲絲幽怨。
“謝謝姐姐!”厲中河背起包來,拉開了門。
“你,你就這麼走了麼?”柴秋菊紅着臉問。
“難道姐姐想把兄弟永遠留下來麼?”厲中河回過頭來,坦誠地笑道:“這樣也好,姐姐可以想想辦法,把我調到鎮裡來,擔任黨政辦公室的副主任,到時候咱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柴秋菊笑道:“我哪有這個本事啊,要不你跟上面的領導們走動走動,調到鎮裡來……”
“縣裡剛剛把我任命爲桃花溝的掛職副主任兼掛職副支書,呵呵,哪能隨便就調的?”厲中河笑道:“放心吧,我有機會就來鎮裡看你的。”
“那,那我回桃花溝工作去,我本來就是桃花溝的人。”柴秋菊道。
“啊——”厲中河一聽,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姐姐好不容易蹦出了這桃花溝,而且也算有職務在身,如果再回去的話,那可得不償失,我看呀,你還是呆在這鎮政府吧,哪方面的條件都比桃花溝強。”
“那,那我,那我們……”柴秋菊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事到如今,厲中河終於明白,柴秋菊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他。他的心裡,一陣擔憂,因爲,他真正愛的人是史懷英啊!
“姐姐這麼年輕就當了江石鎮的黨政辦公室主任,如果再過幾年,一定會高升的。”厲中河坦誠地道:“兄弟凡人俗子一個,能得到姐姐的欣賞,真的很感動……”
話沒說完,厲中河便說不下去了,他覺得,說再多的話都是多餘,都或多或少地含有虛僞的成分。面對柴秋菊這種美麗的聰明的善良的女人,他不能虛僞,只有坦誠,不能應付,只能真心相對。
“原來,你心裡沒有我。”柴秋菊一陣黯然神傷:“那,那你剛纔爲什麼要親我……”
“姐姐,你,你剛纔對我那麼……”
“你是意思是,剛纔的事我負有全部的責任麼?”
“不不不,這,這,哎……”
“厲中河,你看着我,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柴秋菊以一種十分認真的口吻道:“如果你不喜歡我,那你明確的告訴我,好麼?”
頓了頓,柴秋菊又道:“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們還是朋友。”
說這話時,柴秋菊的口吻裡不再是萬種柔情,而是憂傷萬種,她的眼眶裡,甚至還有兩顆晶瑩的淚珠在顫顫欲滴,只要稍稍閉一下眼睛,那兩滴晶瑩便會滴落而下。
厲中河不由得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柴秋菊的潔白的小手,道:“姐姐,兄弟一直都在考慮一個問題,如果要愛一個人,自己必須得有本事,必須讓自己所愛的人幸福,如果不能給自己的愛人帶來幸福的話,那麼……”
“也許是我錯了,也許都是我癡心妄想。”柴秋菊終於閉上了眼睛,兩滴晶瑩的淚珠迅速從眼裡滾落,掛在腮邊,閃動着晶瑩的光澤,讓人看了心裡發疼。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知道你喜歡懷英。”柴秋菊悠悠地道:“懷英是我的好姐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如果你能好好地對懷英,我心裡也高興。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以後會越來越好的,到時候,也會有越來越多的女人喜歡你,我希望你不要忘記我今天說的話。”
柴秋菊的話,就像那清亮激越的鼓點,輕輕地敲擊着厲中河的心,使得厲中河陷入了深沉的思考,這份思考,悠久而綿長,也許將會永遠地印在厲中河的心裡。
“我知道姐姐在鎮政府工作並不是很快樂。”厲中河道:“據我所知,鎮裡某些個領導幹部時時都在打着姐姐的主意,姐姐也要小心些。”
“你,你怎麼知道的?一定是趙爽跟你說的罷?”柴秋菊問。
厲中河點點頭,道:“趙爽是一個不錯的人,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他。”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不會喜歡他的。”柴秋菊道:“我不是看不起趙爽,我們在一起,真的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