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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l城第一警察分局的警察在郊外一棟別墅裡將珍妮謀殺案嫌疑人約翰抓住。約翰承認自己與珍妮是男女朋友關係,且同時與珍妮在酒店開房,但他堅決不承認自己謀殺珍妮,只是堅稱自己在與珍妮發生過性-關-系之後就離開了酒店。至於珍妮爲何被人傷害,他一概不知。
這是一個非常狡猾冷酷的白人青年,心理素質非常強大。
哪怕是警方用盡各種手段再三詢問,他都不鬆口,拿不下他來。雖然他是第一嫌疑人,但因爲珍妮脖頸處的勒痕取不到指證約翰蓄意謀殺的指紋——顯然這廝是戴着手套行兇,而行兇時所用的手套百分百已經銷燬。按照y國的法律,不管約翰的嫌疑怎麼大,間接的證據多麼充分,只要缺乏直接證據,就難以將約翰定罪。
除非,珍妮能清醒過來,直接指證約翰。
約翰此時已經知道珍妮目前還未真正清醒過來,所以有恃無恐。當然,他心裡其實也在忐忑不安,萬一珍妮真的被那個報紙上連篇累牘報道的東方神醫治癒,他的末日就到了。
不過,不到最後關頭,他是堅決不會鬆口的。
“我希望找律師。”約翰不再回答警察的問話,而是連搖其頭,態度堅決地要找律師。這是他的公民權利,警局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無法剝奪他的權利。
女警簡妮惱火地走出審訊室,狠狠地一拳砸在牆壁上。目前,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嫌疑犯約翰被律師帶走,除非警方能找到直接證據提出控訴,否則就不能逮捕約翰,任由他逍遙法外。
約翰臨走時,輕挑地向簡妮吹了一個口哨,然後豎起了中指。
簡妮勃然大怒,如果不是旁邊同事的阻攔,她肯定會衝上去跟約翰發生肢體衝突。
男警勃朗科苦笑着抱住簡妮,“簡妮,去醫院看看珍妮的情況,只要珍妮清醒過來充當證人,約翰就逃不了!”
簡妮穿着粗氣點點頭,憤憤地跺了跺腳,然後衝出了警局大門,駕車直奔邦傑紅十字醫院。
簡妮來到醫院監護室門外的時候,駱志遠剛剛結束了給珍妮的鍼灸治療。珍妮今天的情況比昨日已大有好轉,鍼灸過程中清醒過來一次,雖然暫時口不能言,但眼睛睜開眸光的反應帶有了相應的“智慧含量”。
駱志遠與琳達醫生說說笑笑地並肩走出病區,簡妮迎了上來。
因爲孟蕾這個翻譯不在場,所以簡妮說了半天,駱志遠只憑借她的表情和手勢弄懂了一個大概意思,無非是問珍妮具體什麼時候能完全清醒過來。駱志遠笑笑,向簡妮伸出了三根手指。
簡妮狂喜,如果珍妮在短時間內清醒過來,就能充當警方的證人,那麼,有了珍妮的證詞,配合相關簡直的證據,約翰就難逃法網。
“三天?駱,你說的是三天?你確定嗎?珍妮三天之內能清醒過來?”簡妮連串問,語速極快。
駱志遠笑着點點頭:“沒錯,三天之內必然清醒過來,其實她現在已經有了清晰的意識,只是她的大腦受創嚴重,需要一段時間的癒合和休養。我建議警方這兩天不要來打擾她,三天之後再說吧。畢竟,與破案相比,病人的生命健康纔是第一位的,是不是這樣,簡妮小姐?”
簡妮嗯了一聲:“好的,我明白。”
簡妮定了定神,還想跟駱志遠說幾句什麼,卻見這個在她看來非常神秘的東方青年已經悄無聲息地離去,身影消失在電梯口裡。
簡妮回頭望着琳達:“琳達醫生,我想要看看珍妮。”
琳達搖頭拒絕:“駱囑咐過,在珍妮完全清醒過來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入監護病房。哦,對了,駱還提醒你們,是不是派駐警力保護好珍妮的安全,萬一兇手鋌而走險,再次對珍妮下手,也好有個防備。”
簡妮微笑:“警局有安排,從現在開始,珍妮處在警局24小時全天候監護之中,除了值班醫生、hu士,任何人不許進入病區。”
駱志遠離開邦傑紅十字醫院,坐着凱瑟琳助手莫拉安排來的黑色奔馳商務車駛往凱瑟琳母親簡、艾米尼的住處。簡的住處其實是凱瑟琳家族衆多莊園中的一座,位於l城東郊,環境非常優雅。
之前,凱瑟琳沒有說簡究竟患了什麼病症,而進了這座莊園,見到了躺在病榻上****不起的簡,駱志遠才明白,原來簡患上的是神經性痛風,與霍爾金娜的父親俄國能源寡頭波羅涅夫的病症類似。
簡得這種折磨人的病已經數年,整日過着深居簡出的隱居生活。除了定期去醫院檢查,她幾乎從不離開自己的莊園。
痛風是嘌呤代謝異常致使尿酸合成增加而導致的代謝性疾病,神經性痛風又輔有神經性關節痛症狀,綜合病症比一般性痛風更嚴重。
對於自己的病,老太太簡早已心灰意冷,不抱什麼希望。凱瑟琳家族的財力可想而知,而這些年,凱瑟琳想盡辦法爲母親治病,但結果都不理想。有的時候,似乎病痛暫時緩解了,但不多時再次復發,病情更甚從前。
“媽媽,我從華夏國邀請來了中醫大師駱先生,來爲你診病。駱先生醫術高明,尤其是鍼灸術非常神奇,剛剛在醫院讓一個被醫生判定死亡的女孩起死回生,我相信,駱的鍼灸術一定會讓你從病牀上起來的!”凱瑟琳熱情地向母親介紹着駱志遠。
駱志遠微笑點頭致意:“你好,老夫人。”
其實早在駱志遠抵達y國之前,簡就知道了他要來。
聽說女兒要從華夏國請來一位中醫大師來爲自己看病,簡不置可否,從她的神色表現來看,她對駱志遠其實也沒什麼信心可言。
簡掃了駱志遠一眼,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凱瑟琳見母親有些不禮貌,目光中帶着歉意陪笑:“駱,不好意思,我母親久病在**……你不要見怪!請原諒!”
駱志遠笑了笑:“沒關係,那麼,凱瑟琳,我這就爲老夫人診病還是?”
凱瑟琳點頭:“如果你方便的話,不妨爲我母親鍼灸,我相信一定會有療效的。我相信你。”
“謝謝你的信任。但是,鍼灸也不是萬能的,能不能起到治療效果,我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而實事求是地講,老夫人得的這種病,堪稱世界性的頑疾,即便是治療見效,也不是短時間內能保持療效的。”駱志遠緩緩道。
他必須要有言在先,免得讓凱瑟琳希望大而失望就大。
畢竟,他是靠醫術治病救人,而不是擁有點石成金枯木回春的神術。
凱瑟琳長出了一口氣:“我明白,我懂的。”
“好,那麼,我們開始?”駱志遠聳了聳肩,取出了自己的鍼灸包。
凱瑟琳俯身下去伏在老太太的耳邊小聲道:“媽媽,讓駱醫生幫你鍼灸治療一次看看效果,你不會失望的。”
簡無所謂地眨眨眼,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她軟綿綿地伸出自己的胳膊來,任由駱志遠切脈,表情生硬而麻木。她甚至眯縫起眼睛,看得懶得看駱志遠一眼。儘管老太太的舉動顯得有點不太禮貌,但駱志遠也沒有太過計較。
一個久病在**飽受病痛折磨的老人,心情不佳可以理解。
駱志遠切完了脈,起身站起。
“駱,我母親的病情如何?能不能治?”
凱瑟琳急急問完,孟蕾笑着翻譯:“駱處長,凱瑟琳參議員問她母親的病究竟能不能治?主要是緩解一下老太太的病痛,她這個病一旦發作起來,痛不欲生,這兩年,老太太快被折磨死了。”
“治倒是能治,但效果理想還是不理想,我就不好說了。這是典型的神經性痛風,臨牀症狀大概表現爲關節受累,發作時間較頻,間歇期也短,疼痛日見加劇,很難得到完全緩解。嚴重者,還能連累肩、髖、脊柱、骶髂、胸鎖、下頜等關節和肋軟骨,表現爲肩背痛、胸痛、肋間神經痛及坐骨神經痛……”駱志遠揮揮手,“這是西醫的診斷,用中醫理論來說,倒也不是那麼複雜,但是中醫治療這個病,不是短時間內能見效的,需要長期調養。”
駱志遠說到此處,聽了下來,讓孟蕾給凱瑟琳翻譯過去。
凱瑟琳輕輕嘆息,抓住孟蕾的手又說了幾句。
孟蕾擡頭望着駱志遠:“駱處長,凱瑟琳參議員請求你儘量幫老太太緩解一下病痛,如果需要長期治療,還請你留下,所有的費用由她全部承擔。而且,她會支付你相應的報酬。”
孟蕾的表情有些古怪。
因爲這個時候,孟蕾已經從大使館領導那裡得知,駱志遠並不是專職的醫生,而是基層來京城外交部辦公廳掛職的副縣級行政幹部。她很難相信,駱志遠能爲了給凱瑟琳母親治病,長期逗留y國,這根本不現實。
就算是駱志遠同意,組織上也不會同意,就更不用說遠在京城的謝老和駱老了。
《》是作者“格魚”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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