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口,別說朱一銘不爽,在座的其他三人心裡也是一陣作嘔。肖銘華連忙說道:“兄弟,這事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什麼面子,另外我也知道一銘剛從鎮上過來,對於市裡還不十分熟悉,估計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肖銘華說得非常婉轉,鄭璐瑤則不幹了,要不是顧着朱一銘的面子,她早就不客氣了,此時見朱一銘臉上的不耐煩之色非常明顯,樂得出手了。她衝着聖玉龍嘿嘿一笑,然後說道:“這位聖老闆,你既然一個電話就能請動恆陽的市委書記,我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和小姐妹還有兩句話說一下,你看你是否迴避一下?”開始的時候還是笑呵呵的,說到後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則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聖玉龍聽了她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明明憤怒到了極點,還又不好發作出來,畢竟面對的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妙齡女子。他只好站起身來,恨恨地說道:“那諸位我就先告辭了,正好還要趕到泯州去有點事情。朱市長剛纔那事就當我沒說,我倒要看看地球會不會因爲少了誰,就不轉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也是氣極了,本來他根本沒有和他一爭長短的意思,也覺得剛纔鄭璐瑤那話說得有點重了,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這般的不講道理,於是也決定不再給他面子。朱一銘擡起頭瞪着聖玉龍說道:“地球少了誰都會轉,這是肯定的,但有些事情不是想怎麼做都行的,至少在恆陽是這樣的。”
聖玉龍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臉都氣白了,本來還準備再回敬兩句,想想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只有憤憤地推開椅子摔門而出。肖銘華假意送了兩步,到包間門口就又縮回了身子。
李倩站起身子來,對肖銘華說道:“沒事吧?李局長的外甥怎麼就這樣一幅德行,他會不會去你領導那告狀?”
“應該不會吧。”肖銘華笑着說,“他回來李局是不是知道,還兩說呢,他之前告訴我說,他一直在南方做藥品和醫療器械的生意,這次是有幾個朋友拉他回來做的,好像剛回來還沒有幾天。再說了,就算他去李局那彙報,又能如何,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肖銘華說這話的時候,可謂是豪氣萬丈,他的心裡很清楚,就算聖玉龍去打小報告,李亮絕對不會爲這事和他計較。
這個不開心的小插曲過後,四人又重新把酒言歡了,鄭璐瑤提議喝啤酒,其他人都沒有意見。兩瓶喝完以後,鄭璐瑤發現自己錯了,她本來以爲李倩的酒量應該不行,現在自己都已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而再看人家,好像一點動靜還沒有呢,不過頭是她起的,又不好意思認輸,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喝。
朱一銘和肖銘華正在聊天,也沒太注意兩位美女,猛地一擡頭,見兩人跟前已經放着三個空瓶了,連忙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把她們勸住了。這女人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遇到一起總要爭鬥一番,就連喝酒也不例外。
朱一銘攙着鄭璐瑤上了車,把她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這時終於發現藍鳥的缺點了,車身太矮,真是不怎麼方便。朱一銘坐上去以後,發動了車,腳只輕點了一下油門,車就直接竄了出去。
肖銘華和李倩站在聚龍都的門口,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兩人相視一笑。肖銘華說道:“你這是扮豬吃虎呀,沒費什麼勁,就把人家喝得七七八八了,要是再發點力的話,怕是能把她直接放倒。”
“我是替曉蕾出口氣,憑什麼?”李倩這話似在對丈夫說,又似在自言自語。肖銘華假裝沒有聽見,直接把這話給過濾掉了,不過他在心裡也有點爲歐陽曉蕾惋惜,。雖然鄭璐瑤人也不錯,但畢竟和歐陽曉蕾更熟悉一點。
鄭璐瑤雖然喝得有點多,但也絕對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車停下以後,朱一銘也沒費什麼大事,就把她弄到了屋裡。朱一銘倒了杯熱水給她,然後忙着去衛生間了,想幫她放點水在浴缸裡面泡一泡,也許能快點醒酒。當把這一切都忙好以後,再出來的時候,鄭璐瑤已經趴在沙發上面睡着了。朱一銘想叫醒她的,想想還是作罷了,輕抒猿臂把她抱在懷裡,然後直接把她放到了牀上。
朱一銘又衝了一個澡,上牀以後,看見就睡在一旁的鄭璐瑤心癢難耐。自從上次在肥城鄭璐瑤點頭同意以後,兩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某女的處子之身,也就得以繼續保留了好幾個月。看着自己漸漸隆起的東西,朱一銘真恨不得直接翻身而上,想想還是作罷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乘對方喝醉的時候下手,那樣的話,顯得有點太不尊重了,這可是要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
朱一銘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面去,然後半個小時以後,他也沒有弄清上面嘰裡呱啦的酒精說了一些什麼。與其這樣煎熬,還不如到外面抽支菸,放鬆一下呢。如此一番折騰,朱一銘再上牀睡覺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又翻來覆去的一陣,估計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才朦朦朧朧的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覺得有人在推自己的肩膀,猛地一驚,心想,我這屋裡怎麼會有其他人來的,立即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只見鄭璐瑤正趴在牀上,兩眼凝視着自己,好像在欣賞一件寶貝似的,她的肘部正壓在右肩上。鄭璐瑤猛地一下子見朱一銘睜開了眼睛,頓時一陣臉紅,隨口說道:“深更半夜的你怎麼醒來了?”
“難道你睡着了?”朱一銘反問道,邊說邊直起了身子,繼續說道:“就你這點酒量還和人家拼酒,自取其辱了吧?”
“誰說的,其實我還能喝呢,不信,我們來……”鄭璐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朱一銘打斷了,“我們來幹嘛?”朱一銘問道,然後一臉壞笑地盯住鄭璐瑤的胸部看。鄭璐瑤一低頭,才發現胸部露出了白白的一大片,連忙伸手過來遮掩,嘴裡恨恨地罵道:“色.狼!”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立即起身撲了過去,嘴裡低聲說道:“我就是色.狼怎麼了,自家媳婦有什麼好客氣的。”鄭璐瑤剛準備起身躲避,誰知已經遲了,早已被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從此時算起,一直到朱一銘實現夙願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倒不是某狼不着急,而是顧忌到鄭璐瑤是第一次,所以想把準備工作做充分了。朱一銘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剛準備起身操作,鄭璐瑤卻突然說道,等等,等等,然後推開朱一銘,迅速起身向客廳跑去。在朱一銘驚愕之際,她又迅速鑽上了牀,低聲說道,給,然後把一個東西悄悄地塞在了朱一銘的手上。
朱一銘用手一摸,立即明白過來了,居然是一個套套,他看着鄭璐瑤壞壞地說道:“看來有人是有備而來呀,真是一個女.色.狼。”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居然一點也不害羞,大方地說道:“有個姐妹告訴我的,第一次的時候一定要有這個東西,不光可以避免懷孕,而且這個還有潤滑的功能,說可以少吃點苦。”
看着她一本正經地樣子,朱一銘真是無語了,心裡想道:這些個女人們,整天在一起都討論些什麼呀,這個居然也當成心得來進行交流,不過如此一說的話,似乎還真有點道理。
朱一銘又經過了一陣試探,終於可以上陣殺敵了。他知道鄭璐瑤尚是處子之身,所以動作非常的輕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完成了最爲關鍵的一步。當鄭璐瑤意識到有點疼痛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過去。第一次就能如魚得水、琴瑟和鳴的,只有在Y小說裡面纔會出現,不過鄭璐瑤真的沒有覺得有多少疼痛。當朱一銘翻身下來的時候,她特意低頭看了看身下墊着的毛巾被,她此時真的有點擔心,上面會不會什麼也沒有,那樣的話,她可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她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毛巾被上有一處殷紅,這時她才放下心來。
兩人擦拭了一陣,都往衛生間跑去。朱一銘見狀本以爲可以來個鴛鴦浴了,誰知鄭璐瑤進去以後,嗒的一聲,把門給鎖死了。朱一銘鬱悶地搖了搖頭,回到臥室把內褲穿上以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起了煙,頭腦裡回味起了剛纔那番徹骨銷魂的滋味,說實話,確實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不一樣。
也許是昨晚的瘋狂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也許是爲了享受一番初次的甜蜜,兩人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還好今天週末,要不然的話,某些人可能要出醜了。朱一銘打了個電話給朱國良,告訴父親一會他帶着鄭璐瑤過去吃飯呢。
朱國良聽後開心地兩聲答應,掛斷電話以後,立即衝着韓春秀說:“老伴,別忙活了,趕緊回家,一銘說帶鄭家姑娘過來吃飯呢。”韓春秀聽了這話以後,立即扔下了手上的活計,不管不顧地往他們的租住地跑去。
旁邊幫忙幹活的大嫂拿老倆口開心,說道:“兒子帶着兒媳婦來了,又不是帶着叔伯長輩過來了,你們用得着忙成這樣嗎?”
韓春秀顧不上回答,繼續往前趕去,另一個年青一點的婦女說道:“大嬸,你別瞎說,韓姨的兒子可是副市長。”
“真的假的?”之前的那個婦女一臉的不信。
“還真的假的,你問問大家,這兒除了你這個外來戶以外,誰不知道。”年青婦女說道,“他之前是我們夢樑鎮的黨委書記,過年的時候剛剛升到市裡面去的。當然那時候你還沒過來,自然是不知道了。”她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自豪,好像談論的不是別人的兒子,而是自己家的一樣。
這個早晨,朱一銘和鄭璐瑤兩人是幸福的,不緊不慢地從牀上起來,然後洗漱過後,去聚陽飯店吃早飯。兩人吃了兩碗陽春麪,外加兩籠湯包,這個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看來消耗大了以後,及時的補充還是很重要的。
從飯店裡面出來,朱一銘看見鄭璐瑤走路有點不太自然,於是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鞋不舒服,擠着腳了。”
鄭璐瑤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還不是你做的好事,關鞋什麼事?”說完,粉臉上竟飛上了兩片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