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更!騎鶴完成任務了,移動的兄弟們,鮮花、評論有木有,謝謝各位了!
朱一銘笑着說道:“感謝兩位大哥關心了,我剛纔之所以那麼說,主要是有點氣不過那傢伙的態度。正如齊哥說的那樣,這地方,我還不知道會住幾天呢。俺媳婦可在家裡等着呢,嘿嘿!”臨了,朱一銘還和大家開了一句玩笑,希望這事不要給大家帶來太打的負擔。
曹仁聽了這話以後,連忙爲他做了介紹,大家可能還不知道,一銘兄弟就住在應天,人家現在可是新婚燕爾,正貪戀那牀第之歡呢,呵呵,不過,兄弟,改天你可得補請我們喝喜酒呀。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沒有任何問題,今天就算了,改天準備一下,家裡還有幾瓶好酒呢,改天帶上,和諸位老哥一醉方休。”
聽了朱一銘的話後,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誰也沒把這話當真,心意到了就行,至於說吃飯什麼的,並不重要。
等大家笑停以後,管方晉低聲說道:“老弟,我覺得這事並不像我們說的那麼簡單。聽你們一說,我知道了,也就是說我們這批人當中,一定有一個人是單獨一間宿舍的,這間宿舍本來是安排給了一銘兄弟,現在又讓他給讓出去,這說明什麼,你們有沒有想過。”
聽他這麼一說以後,其他人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呀,他讓朱一銘搬出去自然不是爲了把這屋子空着,那說明有人需要住進去,所以纔有了現在這一出。想明白這點以後,四人都把目光投射到了朱一銘的身上,不過這裡麪包含的東西卻並不一樣,概括一下,大概有兩種意見。第一種意見,乘早把那間宿舍讓出來,現在反正也沒幾個人知道呢,不至於太過於丟臉;第二種意見,幹嘛要讓出來,既然已經安排下來了,那就是我的宿舍了,憑什麼讓給別人。
朱一銘看了大家的表現以後,笑着說道:“沒事,不就一間宿舍嘛,到時候再說,看看那傢伙把哪尊大神搬來,我得回宿舍靜候去了。”他說完這話以後,就站起身來,往外走。他這麼做的目的,很顯然是不像連累別人。剛纔那個丁凱被他狠狠羞辱了一番,自然是要想方設法地報復的,所以他想回到自己的宿舍去,免得讓在座的其他人跟他遭災。
聽他這麼說,曹仁的嚷了起來,兄弟,你這事說的什麼話,你覺得我們幾個是怕事之人嗎,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說,至少你老哥我不是那樣的。這傢伙還真是個火爆的脾氣,朱一銘都有點覺得奇怪,就他這個性,怎麼也能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的。聽曹仁這一說,本來就算有人想腳底抹油的,現在也不好意思了,於是一個個都說道,沒事,我們陪你一起等着。
這樣一來,朱一銘倒爲難起來了,他心裡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事搞定,最起碼不能讓別人跟在後面受到什麼牽連,那樣做的話,可就有點太不地道了。”想到這以後,他摸出手機來,翻看起了電話薄,他記得上次他的岳父鄭相國把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盧魁的聯繫方式給了他,現在再確認一下。朱一銘覺得如果這事鬧大了的話,他沒辦法,只好和對方聯繫了。
他心裡還同時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就是吳天誠的岳父,韓韻的父親,淮江省委專職書記韓繼堯,他可是省委黨校的校長。要是找他的話,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朱一銘總覺得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再說,他也得爲吳天誠和韓韻夫妻倆想想,他們現在是偷偷地迴應天,打槍的不要,再加上後來好出了那樣一檔子事情。如果這個時候,去麻煩他們,似乎有點不太恰當,所以朱一銘仍在猶豫,並沒有打定主意。
這事說來也是一個巧合,就在剛纔,黨校的副校長唐浩成打了一個電話到報名處,恰巧是王剛接的電話。唐校長說他有一個親戚,今天有點事情不能過來報到了,先給他登個記。
王剛聽後,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立即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唐校長,請把您那個親戚的姓名告訴我一下,我好幫他那手續辦一下。那樣子,好像對方就站在他跟前一般。電話裡面隨即傳來了唐浩成的聲音,他報出一個名字以後,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王剛忙不迭地給填起表格來,彷彿這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有兩個學員站在他的身邊等着登記,他卻視若無睹。等把這事辦完以後,談昕才從外面進來,估計是去廁所,還是什麼別的地方的。王剛有心想要不把這事告訴她,讓這個小娘們吃點苦頭,誰讓她剛纔那麼對付他的,轉念一想,還是沒忍住,這可是一個難得在美女面前討好賣乖的機會。
王剛裝作非常隨意的樣子說道:“談主任,剛纔唐校長來過電話了。”
談昕聽後,心裡一驚,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唐浩成可是黨校的老大,雖說省委副書記韓繼堯纔是黨校校長,但是人家省委領導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哪兒有功夫關注一個小小的黨校。這裡面的大小事務,基本都是由常務副校長唐浩成來定的。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纔是省委黨校的老大。
談昕剛纔之所以對朱一銘特別關注,也是得益於上次和唐浩成的一次談話。這段時間,談昕的心裡很不淡定,她之所以能爬到黨校總務處處長這個位置,和一個應天的老闆有很大關係。
三年前,兩人在一個活動上面認識,談昕在他會揮金如土的攻勢下迅速敗下陣來。她在過着富足生活的同時,漸漸對仕途有了野心,後來那個老闆用錢生生幫她砸出了一條升遷之路。
本來一切都很如意,誰知這位老闆也不知道是因爲身體本身就有病,還是因爲長期的縱情聲色,在一個月前的某個夜晚,一覺睡下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能夠醒來。他的老婆、孩子倒無所謂,反正偌大的家產在那兒,這可就苦了談昕了,從此一棵參天大樹倒下了,她又將孤身面對風雨了。
她很清楚自身的情況,這個年齡要想再找一個老闆之類的已經不太可能了,現在這些老闆、大款都喜歡那些二十左右歲的小丫頭,那兒還會對她這樣的半老徐娘感興趣,所以她得重新定位。
跟在那個老闆後面這三年,她積攢了不少錢,所以並不缺錢用,現在要找的,無非是一個仕途上面的依靠,升不升官無所謂,最起碼也要保住現在的位置,要不然多讓別人笑話。另外,說個實話,黨校的攤子也不小,這個總務處主任還是有不少油水的,惦記的人還真不少。要想讓她的位置穩固下來,必須搞定一個人,那自然就是主管黨校全面工作的副校長唐浩成。
確定了目標以後,談昕迅速付諸了行動。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話在一般時候說起來,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這官場之上,又另當別論了。
唐浩成作爲黨校實際上的一把手,在淮江省也算是個人物了,在這個位置與省裡高層的接觸還是比較頻繁,所以他的上進心還是很強的,況且他的年齡還不到五十,應該說一切皆有可能。對於一個有上進心的人,他自然要想方設法剋制在其他方面的慾望,所以這段時間,談昕的努力並沒有取得太明顯的效果,當然,也不是一無所獲。
上次在一次晚宴結束以後,主人張羅着去跳舞,談昕藉機和唐浩成共舞了好幾曲。在跳舞的間隙她不斷地用身體磨蹭他的某些部位,可以看出唐浩成還是很享受的。這也堅定了談昕繼續努力,攻克對方的信心。
前兩天,唐浩成特意把談昕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談起了本次培訓班在後勤服務方面的一些工作。談昕由於知道現在沒什麼依靠,所以在工作上面還是很上心的。聽了她的彙報以後,唐浩成還是很滿意的,補充了幾點以後,兩人便聊起了閒話。談昕藉着倒茶的機會,把豐滿的胸部在唐浩成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擦了兩下。由於所站的角度比較合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了反應,談昕見後開心不已,知道大功告成的日子不遠了。
唐浩成雖然知道這個妖媚的部下打的是什麼心思,但硬是剋制住自己,一方面是確實有所顧忌,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會使出什麼手段來。作爲一個男人,見一個比自己年青將近二十歲,並且非常性感漂亮的女人,想方設法地要和自己上牀,這份成就感,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的。有句流行語說得好,我們要的不僅僅是結果,還有過程。
談昕要是知道他竟然懷着這樣的一份心思,估計會氣得吐血,這個老東西真是太壞了,明明想要快活,還又裝作一份正人君子的模樣,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