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魁聽後,笑着說道:“我們之間,你就不要來這些虛的,你要有什麼想法的話,就直接和浩康聯繫。至於說那邊,你該走的形式還是走一下,如果有用的,你就聽,如果沒什麼用的,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
朱一銘自然聽得出來盧魁是在提醒自己如何應對鄒廣亮呢,對方的意思,儘管他是分管領導,但你該給的面子給了也就差不多了,也不要太在乎他的感受,一切都從工作本身出發。
聽了這話以後,朱一銘放心不少,他還真有點擔心往後該如何處理和鄒廣亮的關係呢,對方畢竟是主管三處的,如果太不給他面子的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但現在崔楷文和盧魁既然都是這個意思,他也就不用再顧忌什麼了。說白了,只要把工作幹好,其他的都可以不要太在意,這樣的支持力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了,朱一銘感覺到了肩上的擔子。
放下電話以後,朱一銘剛準備起身往書房走去,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朱一銘走過去,拿起來一看,見上面是談昕的號碼,這纔想起之前和對方約好今天去釣魚神馬的,一忙起來,把這事都不知忘哪兒去了。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談昕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一方面是爲了落實一下下午釣魚的事情,另一方面則想看看朱一銘上午是否有時間。十來天沒有見到對方了,談昕心裡空落落的,早晨起來就想打電話了,磨蹭了一會以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電話接通以後,談昕先是問朱一銘下午是否有時間,當聽到肯定的答案以後,她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便問其現在在幹嘛呢。朱一銘邊說剛打了一個電話,沒什麼事情。談昕一聽,心裡很是高興,便直接說離她家不遠的地方新開了一家火鍋,好像生意挺不錯的。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自然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於是笑着說道:“那乾脆我請你去嘗一嘗吧,免得口水淋溼你的衣領。”
談昕聽後,羞得滿面通紅,不過還是輕聲嗯了一聲。之前,雖說通過短信,談昕已經知道朱一銘的妻子去了肥城,但這會打電話的時候,心裡還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現在聽了朱一銘的這句玩笑話以後,心裡反而安定了下來,心跳也恢復了正常。
兩人約定好了半個小時以後,在談昕家巷子南頭二、三百米的十字路口見面。以往兩人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在哪兒見面無所謂,現在真的有關係了,見面什麼的,自然要注意一點,以免節外生枝。
朱一銘本來準備玩會遊戲,輕鬆一下的,現在看來似乎不太可能了。這時候,就算接上談昕再去飯店的話,應該也能趕在十一點之前,這應該是個不錯的機會,畢竟還不到飯點,吃飯的人不會太多,這樣就避免了遇到熟人的機率。
雖說應天市的地方很大,但有些事情要是趕到巧上,你還真說不清楚。要是幾個人一起去吃飯的話,那到無所謂,你們孤男寡女兩個人坐在那,就算彼此之間確實沒什麼特殊關係,恐怕別人別人都不會相信。這是明擺着的事情,要是你們之間沒有關係的話,怎麼可能兩個人一起在這吃飯呢?
朱一銘到了和談昕約定的地點以後,果然見對方正等在那呢,一身潔白的短裙,隱隱還有幾分透明之感,兩條美腿上一如既往的黑絲誘惑,腳上穿着一雙高跟黑皮涼鞋,那鞋跟足有十來釐米高。朱一銘見後暗想,就你這一身打扮,哪兒像是去釣魚,簡直就是幽會去的。
談昕見朱一銘的車緩緩停了下來,也不開口,直接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彎腰探身之際,胸前的那一抹風景暴露在了某人的眼前。朱一銘見狀,猛嚥了一口口水,身體的某些部位隨即有了反應。自從妻子懷孕以後,某人就一直處於壓抑的狀態,平時倒是無所謂,今天一見到這誘惑力十足的畫面,身體內的某些東西被激活了,並且大有一發而不可收之勢。
談昕在上車之際,一直用眼睛的餘光看着朱一銘的表現,當看到他身體某處異常的表現以後,她心裡暗笑不已。這身衣服雖然花去了一千多,但還是值得的,至少收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談昕坐定身子以後,見朱一銘仍盯着她的胸部傻看,並沒有開車的意思,於是低聲嗔道:“看什麼呢?快點開車呀!”
朱一銘被對方識破了心思,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頭腦一轉,小聲說道:“我看你的胸部前段時間貌似沒這麼大,今天你是不是在裡面塞什麼東西了?”
“哪有啊,我從來不往裡面墊海綿之類的東西,那樣的話多難受。”談昕面紅耳赤地回答道。
“哦,真的假的?不行,我得檢查一下。”朱一銘說完這話以後,不等對方做出反應,直接側過身子伸出左手,向談昕左側的山峰襲去。
談昕發現對方的動作之時,已經晚了,左側山峰已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她剛想掙扎,想不到朱一銘竟用力捏弄起來,這兩下直接瓦解了談昕的防線,不禁其喘吁吁起來。朱一銘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然後裝作傻傻的樣子說道:“看來確實沒什麼東西呀,可她怎麼就變大了呢?”
談昕此刻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只覺得剛剛遭到襲擊的那座山峰頓時挺拔了許多,某些部位甚至都潮溼一片了。發覺這個情況以後,談昕更是害羞,把頭埋在胸口,眼睛都不敢往朱一銘的方向看去。
朱一銘見狀,開心不已,他仍不準備就此罷手,探過頭去,在談昕的耳邊低聲說道:“昕姐,你不會這麼快就溼了吧?”
“沒……沒有……誰……誰溼了呀?”談昕邊說邊把頭轉向右側的車窗。突然,她看見眼前人影一閃,當看清楚對面男人的面目之時,談昕的臉色突變,連忙對朱一銘說道:“一銘,快,快開車!”
朱一銘正沉浸在貓戲老鼠的快樂中,猛地聽到談昕的聲音都變了,下意識地知道出事了,連忙掛上前進擋以後,猛地一腳油門,寶馬桑塔納立即向前竄去。在做出這一連串動作的同時,他的眼睛也往車的右側看去,只見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騎着輛二八自行車正往這邊來。談昕的異常表現不出意外的話,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點關係。朱一銘暗自想道。
車往前行駛了一段以後,談昕轉身往後看了看,見沒什麼動靜了,這才放下心來。她轉過臉來,對朱一銘說道:“一銘,不好意思呀,是他。剛纔我在家裡的時候,他剛回來,嚷嚷着香菸沒有了,讓我幫他去買,我沒有理他,估計這會自己出來買香菸的。”
“哦!”朱一銘隨口應了一聲。剛纔那個男人留給他的印象,確實很是不堪,讓他和談昕站在一起的話,只要是人都不會想到他們是夫妻。老天爺有時候就是那麼莫名其妙,亂點鴛鴦譜的事情貌似可不止一回、兩回了。
談昕對於朱一銘的表現還是很在意的,見對方聽了她的話以後不開口了,她有點不淡定了,連忙擡起頭來向對方的臉上望去。當見到對方的表現一切如常的時候,她這才放下心來。爲了今天的約會,談昕可是等了很久了,她可不希望因爲那提不上嘴的傢伙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好事,那她可真會鬱悶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