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那個要用這雞的人沒了這雞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且要的是那個人的老子要是知道沒這雞了,不知道又要如何對自己擺臉色了。還有柳雲汐居然生吞活剝了這個道具,害自己沒法子取笑這女人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背後有一大羣眼球盯着呢。這羣眼球的心不知道是向着哪裡的。
想到這些,憤怒猶如火山爆發般噴了出來,舊賬新賬一起算。季子期藉着這個機會狠狠的吼了柳雲汐一頓。差不多就是一場婚禮的時間。
對於柳雲汐來說,她眼前的男人是個表面看着好好先生,實則是個脾氣暴躁的混球。這樣的男子還入不了她的法眼。如果可以,她一定踹他一腳丫子。柳雲汐很惡劣的想着,最好把這傢伙的一雙桃花眼打成熊貓眼,而後把這傢伙的毛全部拔光,看這光屁股的孔雀還能不能開屏。
柳雲汐在心裡想着對這隻孔雀施以暴力,等她在心中想象着拔光了這傢伙的毛了,季子期的怒吼也接近尾聲了。實在是季子期的吼聲無人喝彩嘛。這才讓他老人家覺得羞憤難堪啊。
柳雲汐在心裡想着,那些觀衆爲什麼不給這孔雀來點掌聲鼓勵一下呢?這樣這傢伙纔能有力氣繼續下去啊。這傢伙要是不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完了,她怎麼和他談條件呢?有怒氣的人是很難說話的啊。
季子期在怒吼了一陣後自動鳴金收兵,實在是他見不到任何威脅後的效果。因爲某人正冷然旁觀,甚至嘴角掛着一絲可疑的微笑,那彷彿在告訴自己,他季子期在發羊癲瘋。想到眼
前的女人有可能是這麼看待自己的,他心中更惱怒,最後只得威脅着說要用她的血做藥引。
“你要用我的血做藥引我無所謂。不過我事先告訴你一聲,別人吃了我的血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柳雲汐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道。
季子期氣的一手扣着她脖子就要掐死她。他非常想看看這女人求饒的模樣,只是他再一次失望了。柳雲汐一點也沒有受威脅者的自覺,一點也不配合自己的表演給點力,來那麼一兩句‘饒命’意思意思。
“我不騙你。我來之前讓柳淮山那混蛋給下了藥,至於什麼藥我也不是很清楚。何況你也是看到我毒發時情形的。今天本來我也不至於這個樣子,不過我正好毒發,可那給我解藥的人卻不知在何處,反倒是你那個公雞讓我的痛楚一下子就解了,我那時也不知爲何,就想着要喝它血,吃它肉。”柳雲汐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僅在咫尺間放大了的容顏坦白道。就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癢的,很想摸一下那個光潔細膩的肌膚。“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個毒藥發作時能讓人神志渙散,作出連自己也不清楚的事情來,我今天毒發纔會如此的。”
“你說什麼?”季子期氣得腦袋發暈,瞪着柳雲汐。他不信這女人的說辭。這女人那天能逃走,說明她根本不怕這毒。
“很簡單,你這個寶貝公雞身上有着能解我身上毒的藥。不過也有誘發我身上毒的藥,這個雞很古怪,讓我一下子就失了理智,否則我還不至於如此瘋狂。”柳雲汐道,心裡卻想着這傢伙
近看還真的是細皮嫩肉的,這皮膚保養的一點也不比女人差。真讓人嫉妒,她此刻恨不得想擰他一把,看看是不是能掐出水來。
“來人,把徐文滔找來。”季子期甩開柳雲汐,衝着外面圍了幾圈的人揮手道。這女人盯着他的目光,讓他的汗毛直豎。讓柳雲汐意外的是,這個季子期在這裡指手畫腳的,很像堡主的樣,難道他真的是堡主?柳雲汐問着自己。
不過她懷疑這男人是不是真正的凌翼。因爲她那時不僅僅罵季子期種馬,連凌翼也罵了。她說季子期是種馬,季子期有殺氣冒出來的;但是當她說凌翼也是種馬的時候,季子期顯得和他毫無關係的模樣。所以她覺得這男人不是凌翼。上回自己遇到他時叫他季子期,他似乎也沒說不是。不過上回自己也沒確認,只是叫他孔雀來着。
何況這個男人的架勢不像只是一個堡主的模樣。莫非這男人另有身份?只是他爲何要代替那個死老鷹貓在這裡呢?柳雲汐問着自己,一時盯着眼前的男人走神。她記得上次自己遇到黑調調時說過他們是一明一暗互爲首尾的。當時她以爲這個孔雀是在暗處的,沒想到孔雀是在明處,那個黑調調纔是躲在暗處的。
那是不是說他們黑白雙煞也用了柳淮山的計策,假的在明處唱高調,真的躲在陰暗的角落搞小動作?不過柳雲汐覺得這季子期的架勢不小,有着君臨天下的架勢。還有上次自己說那個女人在他們的地盤上,莫非這孔雀另有地盤,而把那女人放到孔雀的地盤上,他們這纔會有恃無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