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來爲什麼我不可以?”他抱着人進屋,眉梢微挑。“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他話說的嘲諷,陶清苒看不見但耳不聾。他話裡的揶揄她聽的分明。
臉色發白,“你不用冷嘲熱諷的埋汰我,這段婚姻你想結束也很容易,我都說我會同意跟你離婚了,你還想怎麼樣?”
“開始了。你還想喊停?”言淮安將她扔到了牀上,完全不顧及她還懷着孩子受不得顛簸。欺身而上,矜貴的臉上掛着邪痞笑意。“輪的着你說離婚嗎?陶清苒,你有什麼資格saystop”
“…”她連說不要的資格都沒有嗎?
睫毛輕顫,紅脣一張一合,“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你能起來了嗎?”
這個姿勢真的是很尷尬,不適合用來談判倒像是調情。
她整個人被壓在他身下,動彈不得。看不見伸了手都不知道應該推哪兒…
“休息?”低低的嗤笑了一聲,淺淺氣息傾灑到她臉上。“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嗯?”
厭惡的蹙起眉,她不喜歡言淮安這說話的語氣,比起過去的冷嘲熱諷。現在這含糊不清的曖昧更令她感覺到難堪。
“你讓開!”
“哦?”大手若有若無的在她腰側摩挲。“你確定你想要我讓開?”
“立刻!現在!馬上從我房間滾出去!”十幾年來,她看到言淮安都是溫靜懂事的大家閨秀模樣,第一次動怒,皙白的小臉染上兩抹嫣紅,湊近了看都沒看到毛孔,皮膚吹彈可破。
脣瓣微微張着,可惜的是黑白分明的大眼失去了光澤,枯寂一般的暗黑。
她的眼睛…
言淮安眼眸微沉,嘴裡戲謔不減,“寶貝兒,我現在走了可就沒有人能滿足你了”
“…”燥紅了臉,連耳朵尖都鮮紅欲滴,“言淮安,你瘋了嗎?”
要是沒有發瘋的話,怎麼會將這樣的稱呼用在她身上?還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呵”冷嗤了一聲,長指攫住了細嫩的下巴,“我就算瘋了也是你逼瘋的,現在鬧着要離婚,當初你就不該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嫁給我!”
“我都說了不是我!”她吼了一句,脫力頹廢下來,“算了,你要是不信我說再多遍也沒用”
五年前的事一遍又一遍的重申,言淮安不願意信,她又能怎樣?
真是夠了!不過就是喜歡他而已,犯了什麼錯?憑什麼她要忍受五年的屈辱?
羞憤溢上心頭,毫不客氣的扯掉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行!就當五年前是我做的好了,現在我願意退出了可以嗎?我將言太太的位置雙手奉還給她,還不行嗎?”
“唔…”陶清苒猛地一僵,呆滯的沒有任何的迴應。
長舌輕而易舉的攻陷了她的防備,一一掃過口腔沿璧,下頜被手挑起微微擡高了位置,跟在之前醫院裡的吻截然相反。
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溫柔?這種東西怎麼會用在她身上?
小腿微微曲起,空洞的雙眼微微眨動,胸腔內的氧氣一點一點被消磨殆盡,尤其是在灼熱大掌從衣襬滑進,觸碰到她皮膚時,如同過電一般抑制不住的輕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