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一上來,她曲起腿微微用力。還沒等她達到目的雙腿就被鎖死。言淮安放開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紅暈未散喘息不停的女人。“怎麼?你想讓我斷子絕孫?”
“哪敢!我只是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女性!”胸口起伏不定,聲線也染上了顫音。
他撐着手,盯着她看了很久,指腹按壓着她脣瓣,細細雕琢。
被他弄得不耐煩。手腳又都不能動,陶清苒火氣難消。“言淮安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招惹他吧?自從上一次醫院過後就沒惹上他過,在醫院門口都把態度擺的那麼明確了。她不信言淮安看不懂。
“呵”呵出的溼熱氣息撲面而來,她不適的躲閃,漠然的嗓音淡淡,“我不想怎麼樣。一直在鬧的人不是你嗎?”
“陶清苒,你究竟在鬧什麼?”
“…”她做的不夠明確?
柳眉微微顰起,她說。“我的目的也很簡單,你也一直都很清楚。只要跟我離婚了不就沒這些事了?”
真受不了言淮安這跟逗狗一樣的態度,時好時壞,真當她是沒了骨氣沒了下線的受氣包嗎?
“哦?”難得的是他這一次沒有大動肝火。不怒反笑。“你很想跟我離婚?”
“對!我巴不得現在就跟你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
鳳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勾起脣角,“我後悔了”
“?”秀氣的五官皺成了一團,眉間疑惑不減反增。
她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根本不需要費心思去猜疑,言淮安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
陶清苒僵了片刻,愛嗎?
她不知道,這種問題問了有什麼用,就算回答了,等待着她的也只會是一頓羞辱。
深吸氣,嗓音沉然,“我不愛你”
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冷淡的俏麗容顏,只一瞬,便抽離開身。
“陶清苒,我忽然覺得這麼冷着你對你不聞不問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襯衫衣襟,眉梢上挑,慵懶盡顯。
“賭什麼?”
她掙扎着爬坐起來,還沒等她徹底回神,熟悉的氣息便縈繞在鼻尖,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能夠感受得到現在言淮安離她很近。
喉結輕滾低沉的笑自喉嚨深處溢出,長指抵在她左胸膛,“賭你會不會重新對我動心”
“可笑,我爲什麼要跟你賭”她冷笑着打落了指着她心臟的手,藉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很簡單,你無路可走”
“…”
言淮安直起了腰身,溫溫淡淡的嗓音緩緩吐出,薄涼視線掃了她一眼,“陶家的資金缺口不是還需要仰仗着我嗎?陶清苒,你現在跟我離婚,就等於是把你父親往死路上推”
身子猛地一顫,大腦空白了一瞬,“你…你說什麼?”
她懵懵懂懂的模樣令言淮安不屑嗤笑,眉含譏諷,“看樣子,我這老丈人是把你保護的很好,陶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一點口風都沒有跟你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