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啊!來咬哥啊!”既然這些蛇都是假的,哥也就不再害怕它們了,於是就有些得意了起來,對着那些搖頭晃腦的蛇們來了這麼一句。[燃^文^書庫][]
哥這話剛一說完,便有一條蛇對着哥的脖子咬了過來。那蛇一咬過來,哥出於本能,趕緊把脖子往後縮了一縮,不過那蛇的速度還是比哥要快一些。只不過,雖然看上去他好像是咬到了哥的,可實際上,哥的脖子上確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媽蛋的,這蛇看來都是假的,忽悠哥呢!
此時,哥也不想再跟那些蛇玩了。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把鬼樹花給採到,採完之後,哥就可以去救柳雨婷了。
這麼想着,我也就沒再搭理那些在我面前搖頭晃腦的蛇了,而是直接伸出了手,想着那鬼樹花伸了過去。
在我的手即將碰到鬼樹花的時候,又一條蛇向着我遊了過來。這條蛇的腦袋是三角形的,頭頂上還有個犄角,有些像五步蛇。反正,不管怎麼看,這蛇都像是很毒的樣子。
不過,這蛇雖然看着厲害,但是哥敢肯定,這蛇就是跑來打醬油的。因爲這蛇,哥怎麼看,怎麼跟之前那些蛇一樣,都只是幻覺,只能用來嚇唬人,根本就咬不傷人。
“哥忙着採花呢!別鬧了。”我對着那蛇說了一聲,然後繼續去採我的花。
這時,那蛇居然對着我吐了下信子。媽蛋的,看這蛇這樣子,多半是怕直接張口咬會露陷,於是想用吐信子這種手段來嚇唬我。可是,哥是這麼好嚇唬的嗎?開玩笑。
哥沒有理會那蛇在吐信子,而是繼續伸手去採那鬼樹花。就在哥的手即將碰到鬼樹花的時候,那蛇的腦袋,已經伸到了哥的脖子邊。
媽蛋的,好像不對。之前那些蛇在遊走的時候好像沒有聲音,這傢伙在動的時候,有些簌簌聲。conad1;還有,之前那些傢伙是沒有味道的,這傢伙身上好像有股腥味。
這條蛇是真的!
我剛反應過來,那蛇便一口向着我的脖子咬了過來。因爲我這反應有些慢,所以那蛇成功地咬到了我的脖子上。剛一被咬,哥的眼前,一下子就變得漆黑漆黑的了,然後我的腦子一下子就沒有任何反應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掛掉了,還是暈掉了。總之,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山洞裡,玲兒在我旁邊。我的脖子上,綁着一包草藥。
“怎麼回事?”我問玲兒。
既然是玲兒救了我,那麼她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此,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問問她。
玲兒挑了挑眉毛,說:“你被毒蛇咬了,我把你救了。”
“然後呢?”我問。
“然後你就醒了啊!你都昏睡了二十幾個小時了。”玲兒說。
說完之後,她還指了指山洞外面,山洞外面是黑黢黢的,只有些淡淡的月光,朦朦朧朧的灑在了那些亂石上。
“什麼蛇咬的我?”我問。
雖然被咬之後的事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但是,在被咬之前的事,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那蛇肯定不是一條普通的毒蛇,甚至我能猜出來,那蛇可能跟鬼樹有關。同時,我還認爲,之前我看到的那些蛇,也就是幻覺,甚至有可能是咬我那條蛇弄出來的。
“它是鬼樹的守護蛇,有個霸氣的名字,叫黑閻王。一般的人,只要被它咬一口,立馬就會斃命。你小子也不知道是命太硬還是怎麼的,被它咬了之後,居然還能活着,這倒是大出我的所料了。conad2;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所中的蛇毒,我沒法解,只能幫你暫時控制住。”玲兒說。
玲兒這麼一說,我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很虛弱,而且,我感覺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是冷的。我的身子,也因爲太冰冷了,一個勁兒的在那裡發抖。
“鬼樹花呢?”我問。
“你不是沒有采到就被黑閻王給咬了,從鬼樹上摔下來了嗎?那黑閻王一直在鬼樹上守着,我可不敢上去,因此,鬼樹花還在鬼樹上面。”玲兒說。
媽蛋的,從玲兒說這話時的語氣來判斷,她好像也搞不定那黑閻王。奶奶個熊的,眼見哥就要大功告成了,沒想到竟然被一條破蛇給壞了事。
管你什麼黑閻王白閻王的,只要敢壞老子的事,老子就要送你去見真閻王。
“這裡離鬼樹遠嗎?咱們回去吧!無論怎樣,我都得把鬼樹花給採到。”我說。
“你還是休息幾天吧!現在你身上的蛇毒都還沒有除盡,就算你手裡有銀針,也用不出來啊!所以,我建議你還是等傷好了之後再去吧!”玲兒說。
玲兒這話一說,我立馬就感覺有些不對了。
玲兒既然知道黑閻王是鬼樹的守護蛇,那麼,在我之前說鬼樹上有蛇的時候,她就應該告訴我黑閻王的事兒啊!可是,她當時並沒有告訴我,還說樹上沒蛇。要不是她當時來了那麼一句,我或許還不會那麼掉以輕心的。
“你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那鬼樹上有黑閻王,之前卻不告訴我,害得我沒注意,被咬了。”我說。
“我是知道有黑閻王啊!可是,在你上樹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把黑閻王這事兒給忘了。我一想起,立馬就要提醒你。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喊出口,你就已經被黑閻王給咬了,摔到樹底下來了。conad3;”玲兒說。
媽蛋的!就算是撒謊,那也該找個好點兒的藉口啊!黑閻王這麼重要的事,居然能忘了,誰信啊?
雖然玲兒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是一臉真誠的模樣,但是,我還是不會上她的當,我是不會相信她的。這臭娘們,絕對是故意陰我,故意讓那黑閻王咬我的。
媽那個蛋的,我覺得玲兒現在已經慢慢地向我伸出魔爪了。甚至,我都已經有些懷疑了,柳雨婷中毒,到底是黑馬寨下的手,還是玲兒下的黑手。
不管怎麼說,現在哥是不敢再像以前那麼相信玲兒了。玲兒現在無論說什麼話,哥都會在心裡打個問號,多想想。
“好吧!我信你,你現在就帶我去找鬼樹吧!”雖然我心裡不相信玲兒,但是我嘴上,還是必須得相信她的。因此,我來了這麼一句。
“口是心非。”玲兒嘟着嘴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口是心非?”我問。
“你說呢?你明明就不相信我,還要說相信我,你說你是不是口是心非?”玲兒沒好氣地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誰說我不相信你啊?你快帶我去找鬼樹吧!咱們別在這裡進行無意義的扯淡了好不好?”我說。
媽蛋的,我現在確實是沒心情跟玲兒扯淡了,我得趕快去救柳雨婷。
“好吧!我就知道,你就算是死到臨頭了,也忘不了你那麻辣警花。你既然都不怕死,那我就帶你去吧!不過,我可不敢幫你,黑閻王我可惹不起。”玲兒說。
“怎麼?莫非那黑閻王很厲害嗎?”我問。
“鬼樹已經存在幾百年了,這幾百年來,就沒有人能成功採到過鬼樹花,你說黑閻王厲不厲害?據說,鬼樹花是萬毒剋星,也就是說,不管是中了什麼毒,只要是用鬼樹花泡水喝,都能解。當然,這也只是江湖傳聞。畢竟,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成功採到鬼樹花,所以鬼樹花是不是真有如此神奇的療效,誰也不知道。”玲兒說。
媽蛋的嗎,原來搞了半天,玲兒也不知道那鬼樹花到底能不能解毒啊!奶奶個熊的,玲兒這不是坑哥嗎?
僅僅只是一個江湖傳聞,真的就可信嗎?
“你的意思是,你說鬼樹花能解柳雨婷的毒,那只是江湖傳聞?”我問。
“是啊!你那麻辣警花中的是黑馬寨的屍毒,要想找到解藥,那是很困難的。我見你這麼着急,所以就只能帶你來找鬼樹花了。”玲兒淡淡地說。
“有你這麼的嗎?你這簡直就是在拿生命開玩笑!”我說。
“開玩笑?你說開玩笑就是開玩笑吧!你要是覺得這鬼樹花不靠譜,那你自己去想別的辦法吧!”玲兒很不高興地來了這麼一句,然後轉過了身子,擺出了一副不想再搭理我的樣子。
“你說鬼樹花什麼毒都能解。是真的嗎?”我問。
“江湖傳聞是這樣的。”玲兒說。
“那我所中的蛇毒也能解了?”我問。
“應該能吧!你想幹什麼?”玲兒問。
“我自己先試試,要是能行,再拿給柳雨婷。”我說。
現在,我也只能這麼辦了。玲兒不是說我所中的蛇毒她解不了嗎?我也不知道這蛇毒應該怎麼解,因此,我只能賭一把了。
這把要是賭對了,我的毒能解,柳雨婷的毒也能解。要是賭錯了,大不了就賠上我的一條命嘛!那樣,柳雨婷就不用再試這鬼樹花了。
“你竟然願意爲她試藥,你可知道,這搞不好是會丟掉性命的?”玲兒問。
“這個不需要你管。”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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