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案子的獎金呢?”劉志成朝我問道。
“草,當然是全部歸我了,功勞歸你了,錢也想要啊,哈哈哈。”我爽朗一笑,拍了拍劉志成的肩膀。
劉志成也是爽朗一笑,笑着和我碰了碰拳頭。
我換好了衣服,將那一身帶血的衣服打包裝好,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緩緩走到了哪女孩的身邊,笑着掐了掐女孩的臉蛋,好似警匪片裡面的老警察一般,衝那女孩笑着說道:“好好活着。”
但女孩的答案卻出乎了我的意料,她並沒有說嗯,也沒有呆呆的點頭。
而是朝着我無比認真的說道:“我想嫁給你。”
我看着女孩那認真無比的眼神,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劉志成卻是忍不住朝我一笑,他一臉戲謔的看着我道:“行啊,喬一毛,這一下英雄救美可俘獲美人心了啊。”
但我哪有心情和這個傢伙打哈哈,我從女孩身邊站起來,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自然。
我的心跳又砰砰砰的跳起來,媽的,被這麼漂亮的小妞告白,而且還是這麼直接,讓我這種老處男如何不激動,但我畢竟是女朋友的人,我還是要剋制一點的。
想到這裡,我便看都不敢再看女孩一眼。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衝到街道上,那刺眼的日光晃得我心情不錯,我站在街道上聲嘶力竭的大吼,那心情從未有的舒暢。
不過牙齒還有臉上那疼痛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媽的,先去一趟醫院再說吧,我匆匆攔了一輛汽車,直奔醫院而去。
車子匆匆停穩在華南醫院的門口,我踏出了車門,當踏出門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牽動傷口的痛還真是讓人難以忍耐。
當我下車的時候,有幾個人都第一時間朝我望來,我那一身顯眼的傷痕,看起來實在是太過顯眼。
有一些人甚至還畏懼的往旁躲了躲,似乎覺得我是個不良流氓。
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上一次我住院便是在這個醫院,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又故地重遊。
我踏步走入醫院,直接找到上一次爲我看病的李大夫,由於這個李大夫長相極爲俏麗,因此我才毫不猶豫的再度來找這醫生給我看病。
輕輕的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李芸醫生此刻正在給一個長相很是猥瑣的中年男人診治,我朝着李芸醫生輕輕的點了點頭,便笑着坐了下來。
“最近感覺那裡疼痛啊?”李芸醫生的聲音極爲清脆,白潔玉嫩的臉龐上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望着面前的猥瑣男子說道。
這猥瑣中年人,大概四五十歲,那用力吞嚥口水的聲音,連我都能聽得到,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李芸醫生身上上下亂掃,看的我都一陣火大。
但李芸醫生的態度卻很是溫和,依舊耐心的爲面前的猥瑣中年人診治着。
還將中年男人的上衣撩起,準備爲其測測心跳。
“我就是大腿中央很疼痛,唉,晚上疼的睡不着覺。”這猥瑣中年人呲着一口焦黃的牙,說出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我本能的皺緊了眉頭,這個老不死的,還真是敢說啊。
我看到李芸醫生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那抓着聽診器的手也是本能的顫抖了幾下,那眼眸之中也是氤氳起了淡淡的水霧。
像李芸這種二十餘歲的美女醫生,坐門診絕對是一個高危行業,所謂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是這種人老心不老的老色狼就會趁着醫生給自己治療的動手動腳。
我的眼睛微微眯起,拳頭已然握緊,我雖不是多有禮貌,但我還是不喜歡毆打老人的,可眼前這個老東西實在是有些欠揍啊。
“李醫生,你的手可真滑啊,我的病好像一下就好了呢?”猥瑣中年人的聲音無比的讓人噁心,他那枯木一般的手竟然一下抓住李芸醫生那滑溜無比的玉手。
我此刻覺得時機已然到了,我猛地衝了過來,一把擒住了這老色鬼的手,狠狠一掐。
就聽嘎嘣一聲,倒不是我把這老色鬼的骨頭捏碎了,而是這老色鬼的關節被我猛地掰了一下。
“哪個狗孃養的。”這老色鬼猛地轉身,向我吼道。
但是當他轉身的瞬間,看見了我那滿是青腫的臉,很顯然被嚇了一跳。
但他還是冷靜了下來,朝着我說道:“小子,你知道我兒子是誰麼,我兒子是這個醫院的副院長,你要是得罪了我?”
我揪着這老色鬼的脖領子,猛地往牆上一甩,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就是院長的龜爹,又關我屁事?”
說着話,我的眼眸猛地一凝,那眼眸之中的厲色猛地浮現而出。
這老色鬼瞬間就被我這一望嚇癱了,身軀猛地拍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他驚恐無比的望着我,眼神之中滿是驚駭之色,那手顫抖的指着我,低聲呼着:“鬼啊,鬼啊,就快步跑了出去。”
我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剛剛我施展的這招,也是賈道長給我的小冊子之中記載的一個鬼道小術,叫做--鬼睜眼。
首先你要在腦海中想出你最近遇到的哪個鬼,然後再睜開眼,用盡你的所有精神力,想着把這個鬼的畫面傳遞到對方的腦海之中。
這一術法倒是好練習,但是並沒有太多的用處,也就嚇唬嚇唬這種猥瑣的老不死有點用,若是一個精神力十分強大,且身體健康的人,就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謝謝你喬一毛。”我身後傳來了一聲軟糯的聲音。
我回過頭望着李芸醫生,她盤着黑色的烏髮,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好似一朵已然正在怒放着女人花,她那漂亮的杏仁眼上戴着金框眼鏡,更是使得她成熟的女人魅力倍增。
精緻白皙的五官,此刻掛着一抹淡淡的愁容,那美麗的眼眶之中,有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流溢而出。
我忙從口袋之中拽出了紙巾,遞了過去。
“沒想到李姐還記得我的名字啊,那我上次那趟院還真是沒白住。”我笑嘻嘻的跟李芸開了一個玩笑。
原本臉上還掛着淚的李芸,一下破涕爲笑,用那纖長白皙的手指捅了捅我的臉蛋道:“你啊,這一次咋又被打的這麼慘,你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壞人,爲什麼你三天兩頭的捱揍啊。”
李芸的身子湊了過來,吐氣如蘭,盯着我臉上的傷痕細心的打量着。
李芸的身上散發着一股極爲香的成熟女人香氣,我此刻倒是有點理解那老色鬼了,這女人實在是太迷人了,特別是那工作時候認真無比的眼神,這不是要人的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