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死屍鬼一定會幫助我找到那個附身我侄女身上的女鬼,只要我殺了那個女鬼,那小侄女就會恢復神智了。
就在我在夢裡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氣在輕輕地推着我。
而且有人似乎是在推我,我一下從睡夢中醒來。
而我面前的臉,是一張白皙美麗的美女臉龐,那肌膚水嫩光滑的都可以掐出水了,這是李芸李醫生啊。
我忙擡起頭,很是不解的問道:“李姐,這大半夜的你來我的病房幹嘛啊。”
話一說出口,我就忍不住想要拍自己的腦門,我真是活該一世終老啊,不然我怎麼現在還是個處男呢。
這美女醫生一看就是對我有意思,這大半夜來我的房間肯定是寂寞難耐,想和一個被窩的啊,我竟然還問對方來我房間幹嘛,我真是太蠢了啊。
但我下一秒卻注意到李芸的表情滿是驚恐,根本就不像是想要和我啪啪啪的感覺。
“李姐,怎麼了。”我也發現了李芸的怪異表情,睡意一下就消失了,望着李芸的眼睛認真無比的說道。
“我看見鬼了。”李芸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脣角不住的抖動着,整個身軀都劇烈的顫抖。
我知道此刻的李芸真的是害怕的要命,於是我將自己被子將李芸猛地罩住,身子輕輕地抱住她,那被子之中溫熱的體溫,倒是讓緊張的要命的李芸好了許多。
我兩的身子同時裹在一起,溫度很快上升,接着淡淡的燈光,足以使的我看到李芸那臉上的紅暈。
而她那成熟的女人香也是一個勁的往我的鼻子裡面鑽。
而李芸原本心中的膽怯也是一掃而空,也許我蓋得被子之中,真有一些成熟男人的味道,在那一瞬間,她的臉上滿是小女人的嬌羞之色。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身軀一下子將李芸的壓住,我的脣在李芸的脣瓣上用力一裹,而她也是用力將我抱住,我和她共同的倒在了醫院的病牀鋪上。
我無比認真的吻着她的脣,好像是在品味好吃的甜點一般。
那紅潤的脣瓣似乎對我有無窮的吸引力,我在上面一次次的淺嘗輒止,而李芸的脣也和我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挺拔的玉女峰也是將我的胸膛擠壓的無比的舒服。
我擡起頭,看着她那精緻的面容,還有那嬌小玲瓏的身材,我的心頭一片火熱,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有些沒想到,我的第一個女人竟會是李姐。
但還等我有下一步動作,我就感覺那原本和我的脣激烈糾纏的李姐突然停下了動作,她的瞳孔驚愕的望的前方,嚇得竟然說不出來。
我猛然掃向後方,卻是發現什麼也沒有啊。
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冰冷,那種冷是靈魂深處的冰冷,能在一瞬間,將你的心頭徹底凍僵的那種冰冷。
我鬆開了已然嚇得不輕的李姐,我的心中閃過一絲古怪的懷疑,剛剛那突然出現的感覺,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剛剛哪個我沒看到的影子就是鬼影麼。
嗖的一下,一陣風猛地從我的身邊穿過。
我感覺有一股穿心的涼意從我的身邊流淌過去,而我面前的李姐,瞳孔猛地放大了一下,然後她猛地從牀鋪上站起了身子。
她望了我一眼,眼神詭異的嚇人,在那一瞬間,我竟然從李姐的眸子之中看出了無比邪惡的感覺。
那眼眸裡面就好像住着一個惡魔一般,李姐那精緻如玉的面容上,露出一抹陰森至極的冷笑。
我頓時感覺心頭一陣冰冷,有些適應不了那先前在我面前好似一個鄰家大姐姐的李芸,此刻竟然變得這般冷酷陰森。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吐沫,身子慢慢的後撤,同時一臉戒備的看着她。
李芸徑直的朝着病房門走出,那穿着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吧嗒吧嗒的迴盪。
我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好奇之色,我深吸了一口氣,便跟着李芸一起走出了病房,她似乎是察覺到我的跟蹤,但她依舊飛快的邁着腳步,走進了一處病房。
我心中忍不住一陣疑惑,奇了怪了,現在可是凌晨時分,她爲什麼要去病房呢?
“不對,李姐估計也是被附身了,剛剛那李姐的目光實在是太邪惡了,那一定不是李姐,那麼附身在李姐身上的那個鬼,又想要藉助李姐的這幅身軀幹些什麼呢。”我在心中暗道。
我小心翼翼的邁着步伐,走到了李姐進去的哪個病房門口,輕輕的扒開門縫,往裡面瞧着。
李姐走到了一個女子的身邊,靜靜的看着那女子的睡姿,然後輕聲跟她聊着什麼,聽起來很像是一些病情上的小事。
“現在你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也許只需要十幾天,你就可以成功出院了。”李姐的聲音依然是那般的好聽,而且富有感染力。
那病牀鋪上的女孩大約十二三歲,整個臉上可謂是沒有一點血色,而且頭髮都掉光了,一看便知道這肯定是正在接受化療治療。
由於化療會有很強大的副作用,而其中最直觀的一點就是頭髮會全部掉光。
而之後的事情,也是令我覺得平淡無奇,李姐只是在女孩的輸液的藥水之中,又兌了一種神秘的液體。
然後哪個女孩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臨睡前,還在一直和李姐開心的交談着。
之後我覺得也不會再發生什麼了,便提前離開了這門外,而過了沒一會,李姐也很快從那個孩子的病房之中走了出來,一臉神態自若的離開了。
那一晚我輾轉難眠,我搞不清楚那個附身在李姐身上的鬼到底是何企圖,爲什麼她要指使李姐去兌藥?難道是某個對醫學很感興趣的鬼,還放不下心中的執念麼?
他還想要治病救人,因此纔會附身在李姐的身上。
這種想法使得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驅除這個鬼,我有些了無興趣的撥弄着手上的稀粥,毫無下嚥的想法。
“大兄弟,咋不吃呢,快點吃纔會好啊。”我房間還有四個病牀,我旁邊的這個病人是個東北人,是很愛聊天的那種人,不過呼嚕震天響,昨天李姐來的時候,這傢伙的呼嚕跟低音炮似的。
我笑了一下,並沒有多少心情跟他多做解釋。
我匆匆起身,想要去看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哪個女孩的情況到底是如何。
當我推開哪個病房的門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