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我說過了喬一毛不是那樣的人,他是我的好兄弟,他絕不可能毆打人致死。”劉志成神情激動的說道。
“可是他是在案發現場的最大嫌疑人,他的身上,都殘留着死者的血液,而且他的作案動機也很明確,就是爲了幫助吳芊芊的父親報仇。”被叫做鄭隊的男人沉聲說道。
“不,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讓我進去好好和他談一談,他一定會告訴我們真正有用線索的。”劉志成朝着那被稱爲鄭隊的男人低聲說道。
但是那被叫做鄭隊的男人,卻是用着一副官腔說道:“劉志成,你現在是大隊長了,就敢無視規矩了是麼,你知道那個犯人的身份和你的身份麼,你要避嫌,你不能進去。”
“你。”劉志成聽到這話,怒瞪着眼睛,那模樣就好像要給鄭隊一個拳頭似的。
“我怎麼了,我說你不能進去,就是不能進去,難道還要我重複一遍麼?”鄭隊的語氣加重了許多說道。
就在劉志成和鄭隊長劍拔弩張的時候,那房門卻是被人一下擰開了。
“什麼人。”鄭隊猛地扭過頭去,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惱怒的感覺。
但是當鄭隊望向那來人之後,那原本狠厲的神情瞬間縮回去了。
“原來是風隊,不知道是那陣風,將風隊您給吹過來了啊?”那鄭隊諂媚的臉色,使得劉志成攥緊了拳頭,這個王八蛋還真是一個牆頭草。
不過劉志成的心中也是旋即一愣,這風隊在刑偵隊格外的神秘,但是他的官銜卻也是最高的,他突然過來爲的是什麼事?
突然,劉志成的眼睛之中猛然綻放出一股冷凝的光芒,劉志成在心中暗道:“難道是爲了喬一毛而來。”
這劉志成還真猜對了,那風隊爲的就是我而來。
此刻我正在審訊室裡面閉着眼睛,和那中年警察做着心理防線的拉鋸戰,但是一道開門聲,使得我不由得將注意力分散了過去。
那門中徐徐進來了幾個大官模樣的人,其中便有劉志成。
“把他放了。”風洋用着低沉的語氣,緩緩朝着身邊的幾個警察說道。
雖然風洋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偌大的房間之中卻是格外的清楚,那鄭隊更是瞪大了眼睛,用着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神打量着鳳洋說道:“他,他可是殺人犯,怎麼....”
鳳洋卻是冷冷的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紙條說道:“這是許處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許處的簽字,你還可以親自去找許處談你的意見。”
“不敢,不敢。”鄭隊用力的搖了搖頭,朝着手下人揮了揮手,很快我身上的銬具就被一一打開了。
“跟我走吧。”鳳洋懶洋洋的朝我說了一聲。
我望了望劉志成,但是劉志成卻是朝我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顯,就是這鳳洋的來頭,他也不清楚。
我無奈,只能跟在鳳洋的身後。
走在前面的鳳洋一言不發,而我也只能跟在鳳洋的後面。
這樣壓抑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會,最終鳳洋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緩緩走到了一個陰森無比的門前,緩緩的將那個門打開。
瞬間,一股冰涼的氣息猛地從那房間之中漫溢了出來,我禁不住感覺身體顫抖了一下,凍得我全身身體都是一僵。
“這是?”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屋內,心頭猛然間一冷。
那屋內的板牀上正躺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屍,女屍身體通體都是黑紫色,格外的猙獰嚇人,那雙眼嚇人無比的睜開,瞳孔之中射放出詭異的光芒。
我快步走到那女屍的面前,輕輕的摸了摸女屍的身體,卻是感覺到了一股駭人的冰冷感,那感覺令我的指尖寒冷的要命,就好像是整個手都伸進冰窟窿裡面一樣。
“死者,陳美月,年齡,二十二歲,是被丟在一處垃圾堆裡面,個人社交很正常,查不出任何有關犯罪分子動機的線索,初步分析是靈異事件。”鳳洋好似照本宣科的讀道。
我聽到靈異事件之後,那眼睛猛地的瞪大了,我以前一直不知道警察局還有靈異事件的立案方式,此刻一聽到,自然一臉好奇的打量着鳳洋。
“怎麼?老子臉上有花?”鳳洋看到我的目光,沒好氣的朝我低聲說道。
我搖了搖頭,忙說道:“沒花,沒花,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警察局還有管靈異事件的,很好奇。”
“哼,如果不是我去給你說了情,恐怕你就要掉腦袋嘍。”鳳洋朝我低聲說了一句,隨後便仔仔細細的觀察起那死屍來。
“你給我說的情?”我用着有些不敢置信的語氣朝着鳳洋說道。
鳳洋打量了一下我的表情,沉聲說道:“我特意去了一下那個現場,發現有佈置陣法的痕跡,之後又詢問了那個吳芊芊,她的口供正好和我的猜測吻合,所以我纔給你做的擔保,不然你還在牢裡啃窩窩頭呢。”
我聽到鳳洋那窩窩頭的比喻,倒是忍不住樂了起來。
“好了,不跟你扯淡了,這個案情比較複雜,具體的事宜,我會讓林瑤告訴你.”鳳洋朝我低聲說道。
“林瑤。”鳳洋低聲喊了一聲,很快一個穿着幹練,打扮前衛的女孩走入了房間之中。
這女孩雖然也穿着一身警裝,但是那苗條的身材,卻是將警察裝穿的格外起範,那眉毛上雖然沒有蘸任何的假睫毛,但是雙眼卻依舊顯得碩大明亮。
女孩的美腿纖長而又筆直,在警服之下,倒是也有着一股別樣的魅力。
“我跟你講一下,這個女人是在垃圾場發現的,當時的目擊證人說........”林瑤輕啓紅脣,朝着我輕聲說道。
但是還沒等林瑤講解完,突然門口傳來了一聲急促的聲音。
“風頭,又一處垃圾場發現死者屍體了,而且這一次是兩具,一對母子兩。”一個年輕的警察快步衝了進來,朝着鳳洋低聲喊道。
鳳洋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好,他攥了攥拳頭,朝着我說道:“喬一毛,這次你和我一起去。”
“啊?我也可以去麼?”我楞了一下,用着手指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