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說道長眉長老想要度化那願力球中的‘女’子,說實在話,我確實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雖然這長眉長老看着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但是畢竟他們產生的是怨氣,誰知道這傢伙是個什麼化身呢?
“怎麼?你是不是不相信啊?”長眉長老微微一笑:“也難怪你不相信,你以爲既然我們可以產生怨氣,那不是鬼怪就是冤魂野鬼,是不是?”
“那是什麼?”說的還真不假,我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這你就錯了。”長眉長老說道:“就和你小的時候我說你不祥一樣,並不是你本身不祥,而是隻要你存在,就會有大事發生了。”
說到說我不祥,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看你慈眉善目一副慈悲模樣,原來當年勸我阿媽殺了我的就是他啊,真是好你個老和尚,當年你殺我不成,如今你又要編謊言,誆騙我,什麼大事小事,我纔不管呢,我此時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我都不給你當槍使的機會,既然你這麼多人幫忙去找人了,還差我這一個無名小卒嗎?你說我重要,鬼才相信呢!
“好吧,我先度化這‘女’子,該說的話,還有很多,一切等一切完畢後再說不遲。”
什麼?度化‘女’子?如果我沒有有聽錯的話,剛纔說的明明是“幫助我度化”,雖然僅僅差了“幫助”二字,那意義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而就在此時,那長眉長老早已經動了,只見他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不知道爲什麼,竟然仙音嫋嫋,梵音大作,一股股的水流此時也好似他忠實的信徒一般,隨着他嘴‘脣’的不斷翕動而微微顫動,而一滴滴的水,更是凝結成無數個“卍”字,在水中緩緩旋轉,遠遠望去,就好似無數的風車一般——只不過那風車,完全是由水凝結而成的。
而此時的長眉長老的眼眉也真真的生長了起來,眼見着就長到了臉頰下頜‘胸’前最後過了小‘腿’。而不知道是因爲水下也可以吹到風,還是水流‘波’動的比較厲害,只見那長眉就好似神仙的長髯一般,微微飄‘蕩’。
與此同時,那長眉長老的身體也迅速的生長了起來,然後直接破水而出,遙遙立於萬里星空之中。而身體也隨之變成了金黃之‘色’,遠遠望去就好似一尊金‘色’的大佛一般。與此同時,朵朵金‘色’的蓮‘花’飄‘蕩’,和天上的明月星星相得益彰,竟然沒有半分的不契合。
“大師顯靈了!金身出現了!”
只見一個個鄉民,都急急而出,有的拖兒帶‘女’,有的甚至衣服都沒有穿齊整,更有的還拿着高香燭火,上來就焚燒。總之,雖然鄉民樣貌各異,穿戴各異,胖瘦各異,但是面容卻極其的相似,那就是虔誠,極其的虔誠。
此時,只見那長眉大師將手一招,河水自行分開,雖然和我當‘抽’刀斷水的時候很是相似,但是氣勢顯然比那時候強多少倍。只見那河水嘩啦啦,瞬間形成幾丈之高的兩面水牆,而那願力球更好似受到了召喚一般,是緩緩而上,而落進了長眉長老的手中。
此時的黃婆婆不知道是因爲體力恢復了一些,還是因爲那長眉長老身上的黃‘色’光芒真有什麼神奇的效果,反正是此時睜開了眼睛。而不知道爲什麼,黃婆婆眼中竟然不是我所預想的那般驚奇,而是看看我,再看看白衣‘女’子,然後艱難的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離她近一些。
“師父!”我小心的將自己的耳朵湊近她的嘴邊,我知道她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交’代。
“答應他”黃婆婆閉上眼睛,緩了好一陣子,才繼續說道:“堤防他!”然後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又重新昏了過去。
我此時也來不及觀看那長眉老僧的表演了,而是細細的琢磨剛纔黃婆婆的話,“答應他提防他”答應,看樣子就是要答應找白衣‘女’子的妹妹的事,怎麼這麼奇怪?一個家事,何苦辛苦這麼多人?不過“提防他”,說的是白衣‘女’子還是這老僧呢?真是想不明白。
而就在此時,梵音大勝,長眉長老身後竟然有萬千黃光閃耀出來,而身體也好似銅澆鐵鑄一般,變爲了金黃之‘色’。身後更是金光閃耀,活脫脫就是一個神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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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大神,拜見大神!”
河邊的村民,早已經磕頭如同搗蒜一般。
當然,我雖然驚奇老僧的變化,但是最爲關心的顯然並不是這個,而是那願力球裡之中的‘女’子。而此時的願力球,早已經散盡,而裡面的‘女’子卻比原來殷實了很多,只見她朝我們微微一笑,然後後面的黃‘色’光芒陡然組成一座金‘色’拱橋,而‘女’子更是盈盈而上,走上了金橋。
“咻!”
金橋不斷延伸,一直延伸到我們眼不見的天邊,而那‘女’子也隨之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了任何的蹤跡。而就在‘女’子消失的剎那,天上的金‘色’拱橋瞬間消失,金‘色’的雨,更是“沙沙”而下!
“謝大神,謝大神!”底下的人,以爲見到了真神,一個個磕頭更緊了!
我也接了一滴,放在手裡,只見它竟好似‘花’瓣一般,久久浮在手掌,很久都沒有消散,而黃婆婆身上的傷口,竟然以眼見的速度癒合,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黃婆婆依舊沒有醒過來,臉‘色’也沒有血‘色’。
“那是願力!”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衣‘女’子說道,不過語氣依舊淡淡的,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樣子。
“願力?”雖然我可以看出那老僧不凡,但是說那是願力,還是將我驚着了。既然他有願力,爲什麼還要產生怨氣呢?難道是僅僅爲了讓白衣‘女’子得到願力?那他們是一夥兒的嗎?
還是有什麼別的企圖,而只是利用白衣‘女’子而已?此時的事情就好似冰山一角一般,越想知道,卻越糊塗了。
“你不用再自己瞎想了,我和他們並不是一夥兒的。”白衣‘女’子說道:“我只是害怕他們的怨氣會傷害這裡的人和環境而已。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才幾年的時間,他們的信仰者竟然如此之多,有的竟然只知道這裡有青龍禪院,而並不知道還有一個聖‘女’。”
“你…”
“我怎麼會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是嗎?”白衣‘女’子笑道:“因爲我會讀心術。這和我是聖‘女’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我一出生就有,當然我妹妹也有。也正因爲如此,我才感應到妹妹離這裡不太遠。”
“那禪院是怎麼回事?”雖然我對白衣‘女’子也不是完全相信,但是相對於做事前後矛盾的禪院來說,我還是更相信她一些,畢竟她和黃婆婆都可以化作一條龍,雖然我並不知道有什麼聯繫,但是必定有一定的源源。
“實際上禪院產生那麼多的怨氣,並不是爲了自己,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有這麼多的信徒,願力是不會缺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長眉長老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就好似一個很有威信的長者。
“那您是爲了什麼?”說實在的,我可不認爲他會有那麼好心。
“爲了五姑娘山”
“什麼?五姑娘山怎麼了?”說實在的,我完全想不到關五姑娘山什麼事情。
“想必你也已經見到五方石,而你也見到了不論是你師父,還是青龍聖‘女’,都只是佔用了一塊石頭而已,你也知道五姑娘山有五座山峰的,所以應該有五個聖‘女’纔對。”
“你是說,姐姐的妹妹也是聖‘女’?”我靠!這輩分‘弄’得,怎麼那麼彆扭呢?
“是啊,就因爲這樣,我纔會答應幫助找尋的。畢竟大劫將至,我們作爲五姑娘山的一份子,也需要盡一份力的。”長眉長老依舊是一副慈祥的模樣。
“那您搶奪願力球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這也是我爲不能釋懷的一個很大的原因,既然他說的那麼道貌岸然,那剛纔的狼不可謂不是‘精’心策劃啊?我看你怎麼說。
“孩子,就是你不說,我也會給你解釋的。畢竟剛纔差一點要了你們的命。”長眉長老說道:“我說是誤會你肯定不信,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我靠!誤會?你糊‘弄’傻子呢?我心道。
“因爲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派狼羣去找你們,後來發現山上沒有。而山上的瀑布原本就那麼一條,所以我們就派了一部分狼羣去追趕,在路上竟然沒有碰到,後來發現了那個東西,它們以爲是願力,就帶了回來。我也是緊趕慢趕,沒有想到最後還是發生了誤會。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那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們拿了你們的願力呢?”我心道,你們難道有透視眼不成?
“你以爲你們在禪院‘門’口鬧得那一場,我們會不知道嗎?”老僧笑呵呵的說道:“可以這麼說,你們的行動,我們瞭如指掌。呵呵呵!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可以相信我們了?”
“我呢?我又有什麼用?”這是我最關心的或許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