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自然的,不過你若沒辦法替我辦好事情……”說着手便劃過那臉頰,那鋒利的指甲讓人心寒。
只是下一秒這鬼帝眸色內閃過一抹幽光,下一秒便捂着那眸子,整個人突然蹲在地上,“你怎麼……”
這可是自己的護身符,此刻可不能出什麼意外,“滾開別過來……”鬼帝那語氣陰森的嚇人。
眸子一冷一熱,擡起頭看向這畫墨的時候,一清一冷的目光顯得格外嚇人,下一秒便破窗而去。
看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切,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下一秒便快速追了出去,很快就看到這鬼帝被葉一給弄走了。
看到這一點後畫墨裡面躲在暗處,眸子內有着說不出的暗潮,很快便選着了退回房間內,並沒有在過多去調查。
夜深深第二天一覺醒來畫墨便起身換上衣服,然後去給這秦王告別,秦王看了看這畫墨,“恩……”
聽到這話畫墨也沒有在多說,只是臨走的時候,掃過這秦王,便退出了這房間內,真是奇怪無論氣質還是語氣,都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這人的演技逆天了。
此刻畫墨依然相信這秦王跟鬼帝是一個人,無論身形還是手腕上的傷,都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這是同一個人。
秦王看到這畫墨走出去後,便看了看這葉一,“昨日他去見她了?!”語氣淡淡聽不出任何感情。
聽到這話後葉一便從暗處出來,“二爺的確去見了她,”而且還聊了很久,這可跟那爺的性子不符合。
“下去吧,”秦王揮了揮手道,聽到這話葉一便退了下去,然後坐在那輪椅上,摩擦着手指的玉戒,眸色撲謎。
畫墨走出這秦王府便往這大街上走去,先是去了這墨寶閣,然後去要了這研磨,便打算往家中走去。
“賤人……”下一秒一道紅鞭揮舞過來,看到這一點後,下意識畫墨手摸在那畫紙上,一瞬間出現一面盾牌擋了下來。
速度之快到所有人都未曾看到那一切,盾牌就早已經消失了,看到對面那拿着紅鞭的少女,畫墨皺了皺眉頭。
下一秒少女又揮舞了長鞭起來,看到窮追不捨的人,畫墨頓時眸色一眯一條小蛇便直接纏繞在對方的頸部,那是一條響尾蛇。
“啊啊……蛇蛇……哥哥救命……”女孩子都是怕蛇的,此刻這蛇直接纏繞在勁爆,嘴在那動脈上,冰涼的觸感讓少女嚇的臉色慘白。
“懾四小姐手下留情,小妹不過是跟你開玩笑,懾四小姐手下留情莫讓這畜生傷小妹性命,”此刻一名青衣男子便走了過來。
看到自己妹妹脖子上的蛇後,嚇的頓時嚥了咽口水,這可是響尾蛇一口就可以要人命,更何況還盤旋在自己小妹的頸部。
“妹妹別動別哭,千萬別刺激了這畜生,別動……”看到自己妹妹在鬼哭狼嚎,男子嚇的更加臉色慘白,連忙開口安慰道。
“懾四小姐小妹還小,還望懾四小姐手下留情,”此刻這男子便道,畫墨看了看這兩兄妹,是樑家兄妹哥哥樑秉妹妹樑冰。
“抱歉我這寶貝,向來都護主,這要看到有人攻擊它主人,別說了,就算我也弄不回來,讓它咬一口解氣了,自然會回來,”畫墨一副毫不在意道。
淡淡的掃過這樑冰,嚇的樑冰在拼命抽了起來,想哭卻又怕這蛇會咬自己,她不過想給這女人一個教訓誰想到這女人那麼變態還養蛇。
卻不知道這蛇不過是畫出來的,雖然像卻沒有這毒,當然等畫墨到人畫合一後,這畫出來的東西,跟真實的東西毫無差別連毒也一樣。
“哥哥我害怕……哥哥快點弄開……”十三四歲的少女,被這軟趴趴的東西一嚇,別說剛纔那刁蠻的氣勢嚇沒了,此刻都軟趴趴了起來。
“懾四小姐我知道,小妹剛纔太過分了,只是懾四小姐你也嚇了小妹,小妹也得到了教訓,還望懾四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樑秉看了看這畫墨道。
自己的妹妹被這蛇纏繞住,若不是這一點他當真不會跟畫墨客氣,只是他不敢賭,賭自己手快還是那蛇快。
要知道這蛇一旦咬了人,那人便是必死無疑,他不想因爲自己的失誤,而害慘了自己的小妹。
只是看到這女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時,頓時便氣的牙癢癢,“懾四小姐你說想要什麼?”
“樑公子你早說……”畫墨看了看對方道,樑秉被這話氣的身子都哆嗦,果然這女人是打算坑自己。
“剛纔這女人打了我一鞭……”只是樑秉卻看了看這畫墨,很想問一句你那傷了?只是看到這女人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時,他頓時說不出來這話。
“你要什麼?”這話是樑冰說的,“哥哥你快點給啊,哥哥……”她感覺自己要死了,只知道就不聽那女人挑唆來跟懾清潭打鬧,本來想嚇嚇對方,此刻自己被嚇成了狗。
“三個月前樑家得到了一塊上好墨寶,還是從古墓內弄出來的,給送來賠禮道歉,我便放過樑冰,你看看如何?”
明目張膽的搶劫,看了看四周圍的人,此刻她到是要讓所有人看看,她畫墨就算沒有了內力,卻也不是所有人可以上來咬一口的。
手中便坐在不遠處,此刻衆人一看到畫墨裡面讓開,下一秒就看到這袖子上又跑出了一條毒蛇,然後在後面輕撫下乖的跟貓一樣時,一個個頓時打了一個寒磣,過去這女人武沒了改玩蛇了。
“哥哥你快點去拿來啊……”樑冰看到這畫墨的目光,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時,嚇的頓時眼淚撲撲了起來,看上去格外可憐。
樑秉看到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這畫墨,他很想跟自己的妹妹說,那是爺爺的心頭寶,幾個月前得到後到處跟人炫耀,這要是拿出來賠禮道歉,他爺爺非抽死自己不可。
只是看到一個要死不活嚇的哆嗦時,一個沒的談時,樑秉便道,“好我給你拿,你可不可以想讓這蛇下來?”
只是下一秒畫墨擡起頭一副白癡的模樣,那模樣就好像在說,它下來了你還拿個屁的模樣時,頓時臉色通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