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夕站在他跟前看了他良久,直到她以爲他就一直這麼僵坐着不開口時,忽然聽到一聲低啞的聲音:“楠夕。”
隔了整整五年,再次聽到從他嘴裡喊出她的名字,她禁不住渾身一顫。
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擡起,握住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心口。片刻後,纔再次開口:“當年我也曾失去過你,所以你的痛,我感同身受。”
葉楠夕怔怔看着他,隨後便見自己的手被他托起,放到他脣邊。
滾燙的脣貼着她的手背,酥麻的觸感令她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我寧願這所有的痛苦都由我來承擔,可是,我只要我抱住你,就沒有辦法讓你不痛。”他輕輕吻着她的手,聲音低沉而緩慢,“楠夕,我愛你,可是你還能承受得了幾次這樣的痛苦?”
葉楠夕眼中蒙上淚,怔怔看了他半響,抖着脣道:“所以你想說什麼,你這話什麼到底意思!”
燕乾擡手撫上她的臉,手指拭過她的淚,拇指輕輕點在她的脣上:“我的意思是,我想將你留在我身邊,想夜夜擁你入眠,想讓長安認我,想……再一次娶你。”
葉楠夕眼眶裡含着的淚砸到他手上,好一會後才哽咽着聲音道:“那你這幾天跟我玩什麼呢,裝作不認識很好玩嗎,就讓孩子叫你先生很有意思嗎!”
他“看”了她好一會,忽然淡淡道了一句:“這次我若真的死了,你該怎麼辦。”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淡得有些無情,含義卻鋒利如刀,葉楠夕聽得腦子一懵。而這會,他的手伸到她脖子後面,讓她低下頭,然後他坐直起身。擡起臉,吻住她的脣。
葉楠夕回過神,心裡頓時生出惱意,簡直是又驚又怒,她偏開臉,躲開他的脣。他卻跟着側過頭,再次吻上她。她恨得推了他一下,他按在她後腦上的手稍一用力,就又將她的臉正了過來,並且讓她更加靠近他。無論她怎麼躲。他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脣,然後不停地在上面含吮磨蹭,反反覆覆。不知疲倦。
他的呼吸很重,脣很燙,動作有些急切甚至是粗魯。她顧及他的眼睛,總不敢太過用力推他,卻被他得寸進尺,手臂抱着她的腰身子一轉,就將她壓到炕上!
他靠上來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胸膛在劇烈地起伏。兩手撐在她身子的兩邊防止她逃走。
“我想看看你。”他俯下身,嘴脣在她耳朵的輪廓上輕輕觸碰,嗓音低沉得含糊不清。卻每一個字都鑽進她心裡,帶着炭火的熱度,燒得她渾身發軟。
他話落下後。就摸到她腰上,解開她的腰帶,拉開她的衣襟,手從她肚兜下面探了進去,修成的手指在她肌膚上寸寸品讀,細細探尋。他另一手一直撐在她另一邊,頭低垂,長髮灑落,臉一直對着她,“看”着她。
他額上出了細微的汗,她的衣衫被解開了大半,潔白的身軀如花朵般在他身下舒展,空氣裡的冷意夾雜着他身上發出的熱量以及他滾燙的呼吸,刺激得她渾身都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的手指探到她腰腹下,尋到她腿間,輕揉慢擰,頃刻間蜜液沾滿花心……
葉楠夕不想在這個時候縱慾,可是**被他勾了出來,肆無忌憚地在身體裡流淌,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尾被甩上岸的魚,無力地張着脣喘息,長久的痛苦在心口燒出一片巨大的空虛,莫名的眼淚從眼角慢慢溢出。
可他卻是無比耐心,定要“看”完她全身,又時時在她身上某一處流連不去。
她伸出手,解開他的褲腰,伸了進去,裡面那物早已昂揚,帶着炙熱的溫度貼着她的手心,微微跳動。
“你的身體,行不行現在?”她擔心地問了一句。
他手上的動作微頓,就拉出她的手,分開她的雙腿,堅定的,緩慢的,寸寸進入。葉楠夕不由弓起腰,卻被他拉住,然後猛地一衝到底,撞得她渾身一哆嗦,止不住就嗯了一聲,聲音婉轉,帶着微顫的尾音,他從後攬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臀用力一抱,竟又進往裡了一寸!
“別……”她再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呀地叫了一聲,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呼吸紊亂不堪。
他擡手撫開她凌亂的髮絲,輕輕啜着她的臉,任自己的**在她身體裡膨脹跳動,只顧尋着她的脣吮吸啃咬,手一遍又一遍愛撫她光裸的肩背,再移到前面用力揉捏她的胸乳。眼睛看不見後,腦海裡浮現出來的香豔,令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嗯——”她越來越清楚感覺到身體裡那不安分的東西,折磨得她呼吸一顫一顫地,她喘着氣,用力抱住他,臉埋在他肩窩裡,顫着聲有些惱羞地道:“你,到底行不行!”
他即箍住她的腰,毫無警示,就猛地一個進出,葉楠夕被刺激得幾欲窒息,卻接下來的狂風驟雨更令她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把控力。在一次次的撞擊之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汪洋裡的一葉扁舟,風狂雨密,乾渴已久的身體只能被動的承受,語不成聲。
他亦是久曠之身,只是鑑於二十多年的習武底子,令他的自控能力強於她幾分。
“好嗎?”他將她的腿曲起,壓在她身上撞擊時,喘着粗氣在她耳邊道。
她卻聽不太清他到底在說什麼,只是下意識地“嗯嗯”叫着,隨後微微睜開眼,卻看到他身上衣裳齊整,而她幾乎已是全身赤/裸,凌亂的衣裙一部分被她壓在身下,一部分已經被丟到地上。不算鮮豔的衣裳,在此一刻看來,竟覺得無比豔麗,那每一分顏色裡似都包含着燻人欲醉的**。
似乎覺察到她的不專心,他一下子將她撈起來,按着她的臀快速地起落。
“好不好?”他還在問。
她開始覺得受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細細碎碎的柔媚聲在他耳邊求懇,卻刺激得他愈加放肆,幾乎要將她拆散了整個吞噬入腹,才終於釋放熱源,然後俯下身,喘息地抱住她出汗的身體,在她耳邊呢喃道:“太久沒做,時間短了些,下次就不會了。”
葉楠夕癱軟如泥地臥在炕上,沒搭理他的話。
運動停止後,終還是覺得炕上有些冷,他摸索着將旁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將她包好後,就將她整個抱起來往牀那走去。
葉楠夕大驚,生怕他磕到碰到了,就要讓他放她下來。
“我對我的房間,如同我對你的身體一樣的瞭解。”他在她耳邊說完這句話後,就將她放到了牀上,然後扯下兩邊的帳幔,自己也鑽了進去。
剛剛牀上已經放了熏籠,葉楠夕掀開被子,便覺得一股帶着幽香的暖氣烘來,全身毛孔都跟着舒展。燕乾這纔開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了,也扯掉剛剛包在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抱着**的她鑽進被子裡。
葉楠夕窩在他懷裡,舒服地嘆了口氣,然後想起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心裡又慢慢浮出幾分惱意,只是跟着又覺得,他說的事,未嘗沒有那樣的可能性,頓時感到透心的涼意。
他將她轉過身,胸膛貼着她的後背,手在她胸前輕輕揉捏,然後啞着聲道:“來不及了。”
“嗯?”她一時不解他這話何意。
“來不及後悔了,你,我。”他親着她的頭髮,“我活着的時候,你跟我在一起,我日後若真有個萬一,你就帶着長安改嫁吧。”
他重新抱了她,等同讓她享受愛和歡愉的同時,也需準備去承擔那個未知的可能。
聽了他這話,葉楠夕怔了半響,心裡有些惱怒又有些酸澀,最後竟說不出一句指責的話來,只得恨恨地應道:“好!”
他擁住她的胳膊緊了緊,不停的親着她的頭髮,下面那物又開始昂揚,頂在她的臀上輕輕磨蹭,懇求進去。
葉楠夕把臉埋在枕頭裡,手肘往後推了他一下:“你現在不能這麼不知節制!”
“我五六年不曾碰過女人,還叫不知節制!”他拉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饒,最終還是讓他給磨着進去了。不過這次不再似剛剛那般肆無忌憚,他只慢進慢出,偶爾停在她身體裡,既隱忍又滿足。
“今天姚家來的客人裡,有位姑娘也姓鳳。”葉楠夕一邊感覺他的炙熱,一邊道,“她給帶來個另我很意外的消息,不知你是否已經知道。”
“是關於鳳十三孃的事嗎?”他親着她的頭髮,下面輕輕動了兩下後,就停在她身體裡,“她告訴我,我需要的解藥她找到了,不過她不能白給我。”
葉楠夕一怔,幾乎忘了身體上的刺激,激動地轉過臉道:“她提出什麼條件?”
“我親自上門提親。”他說着,下身開始用力,並吻住她的脣,將她的聲音都堵住。這個“好消息”太讓她意外,身上的刺激又太過強烈,葉楠夕只覺得腦子無法思考,他又故意不讓她好過,最後她只得先放棄去想那些問題。
狂歡過後,燕乾在她額上無比憐愛地親了一下,我怕什麼?我怕還未給你足夠的愛,就先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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