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的這一聲怒吼似乎在告訴大家發生了什麼,而辛小小原本缺缺的心情更是聽到這聲怒吼之後大好!
摟着夏侯珏的脖子哈哈大笑道,聲線不穩的問道:“沈...大哥...不會是被蛇咬了吧?會不會咬是屁股?”
叫那麼大聲,想把無痕祖墳挖了似的,不會真的被蛇咬到了屁股吧!
只聽沈亦那邊發出“噝”的一聲低喘,然後就聽見後面的池炎,說道:“還好咬在腿上!”
辛小小豎起耳朵聽着,似乎是吐口水的聲音!
難道那蛇有毒?池炎在幫沈亦吸毒?
聽他那意思,要是咬在屁股上?是不是就讓無痕幹這事兒了?
那蛇的確有毒,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毒蛇。池炎吸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沈亦差點以爲自己變異了那血才終於有了一絲紅色!
琉夏見池炎吐出來的都是黑血,嚇得拉着他的外套臉都白了!
等池炎清理好沈亦的傷口站起來,她立馬打量着男人:“夫君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是鬼,這些東西與我們無害!”
聽到說無害,琉夏才鬆了口氣!
夏侯珏揹着辛小小看了一眼沈亦問道:“姓沈的怎麼樣?”
“沒事,可以走了!”
雖然毒清了,但是腿上還是隱隱有些疼。但他不想耽誤路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
好不容易上了山,然後又得下山。不過下山路好走了很多,從山頂下去一直都有石階!
半山上縈繞着層層白霧,就像傳說中的仙山一樣。而村子全貌也慢慢在這雲霧中顯現,清瓦泥牆寂靜安然!
無痕他們畢竟不像夏侯珏有實體,所以就由沈亦去打聽消息。
山下有條淺灘長河,河裡靠岸邊一帶裡面種了蓮藕。現在正值七月,正是荷花盛開的時候!
那荷花有粉有白,豔而不俗,琉夏迷得不了!非要下水去摘,好好的淑女搞成了一隻落水鬼!
辛小小看不見,但也聞到了花香,心裡癢癢的!
“那個...老公,是不是開了好多荷花呀?”
“嗯?喜歡嗎?我摘給你!”
“好呀...好呀!”
沈亦見河那邊有人在洗衣服,就從橋上走了過去。
見是一個小姑娘,便叫道:“小妹妹,請問你們村長或者你族長家怎麼走?就是你們這管事的?”
小姑娘大約十**歲的年紀,一副好奇的模樣打量着他,半響問道:“外鄉人?”
“對!我們此來有些事要打擾你們村長,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引路?”
小姑娘點了點頭,應道:“哦!我們這村長就是族長,你等一下,我收拾好衣服,跟我來吧!”
說着就低頭整理剛洗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背籮裡裝!
沈亦高興道:“那我去叫我朋友!”
說着轉身去叫夏侯珏他們!
小姑娘收拾,就看見沈亦引着夏侯珏他們站在身後!
突然她眼簾一沉,秀眉微擰,不悅道:“這花不能摘,你們有沒有教養?”
辛小小本來還把玩着手中的花問夏侯珏好不好看,因爲她自己看不見!
不想突然就聽見一聲喝斥,心中頓時有些不舒服!
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一隻小手死死的拽着男人的大手!
沈亦見此忙歉意道:“對不起小妹妹,我兩個妹子不懂事,她們也是喜愛才會如此做!”
小姑娘氣鼓鼓的瞪着幾人,只是眼神在夏侯珏那裡就是被生生折斷了一把“尖刀”,目光“哐”的一下就斷了。
被夏侯珏陰寒的目光嚇得身子一哆嗦,抿了抿看着沈亦說道:“行了,你們找我阿爹幹嘛?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沈亦一聽高興道:“原來村長是你父親呀?你放心小妹妹我們是不壞人,我們只是想請村長幫個而已!”
小姑娘看着辛小小她們手上的花就不高興,癟着嘴不悅道:“看你們穿着也不像普通人,沒想到素質這麼低!還想見我阿爹,在這等着吧,本姑娘回去問過再說!”
說着背起背籮裡衣服就要離開,沈亦見此忙攔住她。等她回去問,怕是不會再回來了!
誠意的說道:“小妹妹我們真的不是壞人,你們女孩子對花不都是有些特殊的愛慕之情嗎?我兩個妹子是太喜歡了,所以一時做了錯事!”
說着他看一眼好河裡荷花,又說道:“而且這河裡長荷花,我們還以爲是無主的!”
“有沒有主你們也不應該摘呀!每一朵荷花都是有生命的,它們會疼的。你們想想,如果你們的胳膊被人卸了會不會疼!”
她這樣一說,辛小小跟琉夏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辛小小望着手中的花,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突然,她“啊”的一聲大叫,將手中的花直接扔了出去!
夏侯珏手快將花給她接住了,俊眉微擰,問道:“怎麼了?”
辛小小將頭往夏侯珏的身上埋,身子有些不安顫抖着。聲音也微顫的回道:“有個小孩在衝我笑!”
剛纔她不經意的望着手裡的荷花,不想竟看見自己手上捧着顆鮮血淋淋的小孩人頭!
那小孩子笑起來,嘴吧扯到耳根後面,嘴裡流着腥黏鮮血!
夏侯珏眉頭緊蹙的看着手中的荷花,然後又看了一眼河裡大片荷花。
眼眸沉了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抿了抿嘴突然說道:“如果是困爲這些花,我可以讓它們再完好長回去,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帶路了?”
那小姑娘生氣的走了很遠,沈亦在後面窮追不捨求原諒!
憑着他說破了三寸之舌,那小姑娘就是熟若未聞!
聽到夏侯珏這樣說,兩人都回過了頭!
小姑娘看着他手裡的荷花,抿了抿嘴,質疑道:“你別唬我!”
“不唬你,若我讓這些花長回去,你便帶我們去見村長!”
小姑娘雖然怕他,但還是抿着嘴傲氣道:“好!”
夏侯珏走到琉夏跟前將她手裡找花也要了過去,然後擡腿往河邊走。只見他手裡突然泛起了一層白色的柔光,接着他手裡的花就自己飄到了那片荷花的上空。
接着又都穩穩的長回到了被折斷的枝幹上面,因爲折斷而從枝幹上流出來的清透液體也沒有了!
小姑娘走近去確認之後,不可思議的回頭看着他們!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