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畢竟才十四歲,又沒出過遠門,她心裡還是很擔心他的。
“這兩天下大雪,山裡路都被封了,要麼就是堵在半當中了,你爹找人在沿途上找過,沒見着有人,依他慢吞吞的性子,估摸着還在哪個地方玩着。”
方婉蓉朝女兒的小腹看去,神色怪怪的。
凌向月被她看的心虛,磕巴道:“不知怎麼地,就有了。”
方婉蓉笑了笑,沒說話。
快天黑的時候,凌起善和方婉蓉帶着一種不清不楚的滋味一步三回頭的回府了。
蕭奕澈沒說讓他們留在這裡過夜,凌向月想開口,又怕遭到拒絕讓爹孃下不了臺。
最後想想爹孃還是回去的好,他們過年住在人家裡,怎麼也沒自己家舒服。
總覺得他其他方面很難相處。
凌向月用完膳,早早的洗完上了牀,拿起嬤嬤給她拿的一本書,是一本市井流行的小說。
講得還挺精彩的,凌向月津津有味的看着。
蕭奕澈進來的時候她已經瞌睡連連,上下眼皮直打架。
蕭奕澈從她手中抽過那本書,低頭看了看扔到一邊,進了被窩摟過她。
手很自然的就向曲線遊離了上去。
“嗯......”凌向月無意識的看他一眼,睡意醒了一半,朦朦朧朧的說:“大夫說不宜進行房事。”
蕭奕澈解開她上衣,裡面大紅色的肚兜半遮半掩的顯露了出來,襯着白皙的肌膚。
“我會輕一點。”他吻上去。
一手將肚兜扯下,乳波盪漾。
留在胸上的無數吮痕已泛着深紫,還有些淡色的是更久前愛她時留下的痕跡,他覆下去吮她的乳尖,直吮得原來嫣淡的粉紅變成桃紅。
“嗯……”她的頭在枕上廝磨,雙手放在兩側。中衣被解開,眼眸迷茫的半睜着任他在胸上吸吮。
摟着她揉着她,側臥在牀上柔緩地肏她,凌向月縮成軟軟的一團,背靠着他,股間的撞擊柔到極致,幾乎只是在磨,可是力道重重的,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縮得更小,更軟。只有被他揉着的胸和兩股間的軟瓣在鼓脹着。
“嗯……嗯……嗯……嗯……嗯……嗯……”
“喜歡嗎?”他扭過她頭,吻過去,沒完沒了的吻,雙乳被他大力搓着,揉捏廝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
“喜……呃……喜歡……嗯……” 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的縮在牀角。
他逼她做了兩三個月了,每次進去的時候都頂得她死去活來,哭着喊着他求他饒了她。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這樣柔柔順順順地迴應他,蕭奕澈只覺得想發狠。摟着她只差將她揉入骨血。
擡起她的一條白生生的腿兒軟軟地扳開,巨大的兇物沉重有力地頂插着腿間。
下面被重重地搗進,凌向月一連悶哼幾聲,本就渙散的眼神被他有些過分的力道擊得支離破碎。
“呃……呃……呃……呃……啊……呃……”她似哭非哭地悶哼。身子被他頂得貼上了牆,頭無力地後仰:“輕……點......”
他放下她腿,單手從頸後環着她,另外一隻手揉抱着她顫動的酥胸。吞住她慘叫的小嘴,深吸進嘴裡吮着,整個人籠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頂。
她縮在他的桎梏裡軟軟地呻|吟,嗓子都啞了,茭歡處一塌糊塗。
“怎麼回事,大過年的,那對人怎麼不回府?這是準備分家了?”顧氏一連兩天沒在桌上見着蕭奕澈,便朝蕭若藍問了話。
花着鏡在高位上坐着,正滿臉堆笑的沉浸在蕭奕北給她講的笑話中。
聽了顧氏的話,神色頓了頓,轉臉說道:“你不管就是,管又管不着,還想管,這不是給自己找心塞嗎?”
大孫子三歲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那時候顧氏不知怎麼回事變了個人似的。
兩孩子對她有意見,花着鏡叫兩孩子去撒嬌喊娘,蕭奕北倒是聽話,屁顛屁顛的跑去摘了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花送去。
蕭奕澈卻把滿院子的花都踩了個遍,發着火,回來摔東西。
整天陰氣沉沉的看誰都不順眼,不是摔東西就是罵人。
花着鏡看着也心煩,便在宗室開了會,進祠堂,爵位給蕭奕北,蕭奕澈送去京城。
桌上幾房都在,這麼多人,她這個當家主母被婆婆說管不了,顧氏怎麼都有些掃面子,臉拉得長長的。
她本就只是以母親的身份喝問一番,誰應了話誰就應了,也懶得她給別人解釋自己兒子不見人影的事。
沒成想婆婆將話說得這麼直白,頓時心裡就不樂意了。
席上二房,三房,四房都聚了 一起,他們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想法,蕭奕澈他們是瞭解的,我行我素,能規規矩矩的坐在這陪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說會話那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平時見的也不少,所以沒什麼感覺。
顧氏卻這麼在意,幾房太太面面相覷。
柳瑩笑了寬慰道:“我們聚我們的,別管他們。”
衆人附和。
面上都未因這件事起漣漪,幾房太太出身名門,所以態度都很不錯,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反倒是作爲長房的太太,又是丞相正妻的顧氏讓人覺着端莊平靜下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小家子氣。
柳瑩抿了抿嘴,始終不滿意嫂子的做事方式,和一旁坐着的二房太太宋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遺憾和無奈。
蕭若藍本和二弟說着話,聽了顧氏的問話,面色不悅,不過是一家人坐下來吃個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將視線落在蕭白身上,笑問道:“最近學業學得怎麼樣了?”
蕭白紅着臉正待回答,沒想被蕭燚搶了先。落落大方的撒謊:“回爹的話,先生說孩兒天資聰穎,假以時日再好好上心,定有一番作爲。”
柳瑩:“噗!”
衆人臉上都帶了笑,只是那笑怎麼都有些勉強,父親明明是問的蕭白,他卻出風頭。
蕭燚在學堂裡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府裡好些丫鬟都被他糟蹋了,她娘三姨太整天氣得不行。
就是柳瑩他們也有所耳聞。
這麼多長輩在,他竟然還厚着臉皮扯着慌。衆人不知道該說他什麼。
若是七八歲的頑童,衆人或許會一笑了之,稱他童言無忌,反應機智。
可對方若是一名快要成年,到了束髮年紀的男子說出這樣的話,似乎就不那麼好笑,反倒有些反胃了。
蕭白見衆人面色有異,本就生性膽怯,眼下說話更是艱難。
一擡頭見蕭若藍面帶鼓勵的看着他。許是有那麼層血緣關係在,心中勇氣大勝,靦腆的露出一個笑容:“回爹的話,孩兒。孩兒在學堂收穫頗豐,學得還可以......”
說到這已經是到了極限了,臉紅紅的低下頭,不敢看衆位長輩的神色。
蕭若藍不甚在意。捂着鬍鬚隨意笑道:“覺得有收穫就行,好好學。”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在席上的人基本已經猜測到丞相的另外兩名庶子,將來會是個什麼路。
不過他們大概猜錯了蕭白。
英氏給蕭老爺使眼色,見他只顧着和幾位弟弟說話,忘了蕭欣玉心裡就有些着急。
柴家已經上門提親了,但卻是作爲妾室,蕭欣玉低着頭,不知道該不該同意。
英氏希望老爺能給柴家發個話,相信只要他出面,蕭欣玉就有很大機會以正妻的身份進入柴家。
柳瑩旁邊的蕭懷依無意中拿眼瞅了瞅蕭欣玉,見她不似平時那麼張狂,心裡一愣。
隨即想起來在外面聽到了她和柴晉元的事,癟了癟嘴,就那花花公子,有啥好的。
英氏最後還是沒敢問,免得人家說她女兒沒人要,年紀也不小了還沒出嫁。
想着私底下問問老爺。
一頓飯有說有笑也有愁的吃完。
英氏找到蕭若藍,蕭若藍正卸了衣袍在廳堂裡坐着歇息,顧氏也在,最近她聽戲都聽煩了,待會還得陪幾個太太出去打牌。
蕭若藍也一副要出去應酬的樣子。
見到英氏來了,從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上看出可能有事找他。
於是蕭若藍便主動開了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顧氏命隨身嬤嬤給她捶捶背,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看着他們。
英氏笑着走過來,語氣裡卻有些埋怨:“老爺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她跟蕭若藍實際上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與其說她嫁給他,不如說她嫁給了顧氏。
蕭若藍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甚至有一些疏離,只是他面上幾乎一直都是一副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所以就算對誰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也看不出來。
顧氏微笑的看着,面色平靜,只是那眼裡怎麼看都有一絲優越感。
說起來,英氏能進蕭家,還得多謝她......
英氏面上訕訕的,悻悻然的和蕭老爺聊了一會家常便話,見他沒有開口詢問欣玉婚事的意思。
最後終於按耐不住了,借了話題扯開話匣子:“老爺,柴家的柴晉元和欣玉一向交好,晉元又有意娶欣玉,你看他們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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