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悅告辭而去,我卻翻來覆去睡不着了,就琢磨這世界要怎麼改革了,我想我也要成爲馬丁路德金了,到時候發表個演講,我有一個夢想,就是把冷八一推下臺,把那些不懷好意的長老們都弄死,把這裡變成和平的樂園,嗯,我就是英雄。【..】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卻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敲門聲也不急迫,一聲一聲的,好像還挺溫柔,這麼晚了,誰來了?
地球上的手機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信號,幸好我跟玖悅之間還有一根紅繩,但玖悅剛離開沒多久,這次是?
我打開門,一個袖長曼妙的身影正靠在門邊,我開門的瞬間,那人擡起頭來,眼睛有些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個特別可口的點心一樣要一口將我吞進去
。
“雪桃?你這個時間過來做什麼?”
“貴賓”雪桃的聲音壓得很低,卻自有一種曖昧的感覺,“我,我夜裡睡不着,就……”雪桃說着說着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柔軟的身體就像着了火一樣,熱的驚人。
“你……”我忙將雪桃扶住,雪桃順手已經關上了門,雙臂環繞上我的脖子,整個身子都掛在了我的身上,漂亮的臉龐近在咫尺,整個臉頰都紅撲撲的,身上還有一股酒氣,好像是來酒後亂性來了。
“你不喜歡我嗎?我不漂亮嗎?今天晚上,就讓我陪你吧,嘿嘿。”雪桃整個人踉踉蹌蹌的,擺明了有點問題。
“你半夜敲開我的門,就不怕,來了之後走不了了?”我的眸光變暗,按住雪桃的肩膀,看向她的雙眼說道。
“嘿嘿,我本來也不想走……”雪桃又向我身上靠了靠,擺明了這是上門來****的美人計了。
“你知道對於你這樣的人,我通常會把他們關在哪裡嗎?”我笑了笑,好像在跟雪桃打情罵俏一樣。
“什麼意思?”雪桃歪着頭,完全就是一個宿醉未醒的樣子。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人皮燈籠。”
“你,你說什麼,人皮燈籠?”雪桃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雙眼裡透出驚恐。
我伸手在她的後腦處一抓,“你是……田露……”
“我……我……”
“我聽說你死的很慘,爲什麼還要幫自己的仇人?”
“我……我不是……”雪桃的身子委頓在地,整個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好像有個什麼東西要竄出來,卻被我死死地按住了,雪桃投在牆上的影子都變作兩個,一個在拼命地掙扎,一個靜止不動,兩個影子怎麼都分不開。
“我是被逼的”雪桃,不,應該說是田露突然大叫一聲,神色變得冰冷起來,雙目圓睜,似乎都要透出血色來,“我死的不甘,我要報仇,不光要找冷飛雪報仇,還有邵希文,我一個也不想錯過,可是……可是……邵希文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邪法,竟然能將我的魂魄禁錮起來,還每次把我放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折磨我,讓我屈服,我不肯,他就不停地打我,折磨我,我都不怕,可他,他那個畜生抓住孩子的魂魄說我不聽他的就要讓孩子魂飛魄散,我可憐的孩子本來就沒來得及看過這個世界,我怎麼能……嗚嗚嗚……”田露傷心地哭了起來。
田露的遭遇,確實特別令人同情,再說田露也沒有害人,不過是被邵希文不停地折磨而已,我說:“別哭了,只要你聽我的,我會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的。”
田露猛然擡起頭來,聽明白了我的意思,這是我允諾要殺了邵希文爲她和孩子報仇,田露也不哭了,剛剛她被壓制住怎麼跑也跑不了,相信我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就不可置信地問道:“您說的,是真的?”
我點點頭:“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我一般用人皮燈籠來盛放亡魂,這人皮燈籠我又好久沒有親手去做了,邵希文還算白嫩,正好用來做你和孩子的房子
!”
田露恨死邵希文了,當然邵希文死的越慘,她越高興:“可是,他,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了點邪術,不知道……”
“都是什麼樣的邪術,你可知道……”
“我本來也不知道,可我死之後,七天過後就會變成厲鬼,可以像邵希文和冷飛雪報仇,可邵希文發卻能將我的魂魄囚禁了。我又想起冷飛雪要跟他結婚的事情,都說冷飛雪從來都是喜新厭舊的,怎麼就願意跟他結婚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邵希文本來差不多就要失寵了,怎麼會呢,他,好像多了一樣迷人的本事。”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嗎?”
“他以前就是一個普通人,這種事真是……”
“那冷飛雪是不是他聯合什麼東西捉走的,你也是幫兇?”
“對,”田露點點頭,“我不知道他是跟什麼地方達成了協議,好像把冷飛雪送過去,還有個什麼東西,但我恨不得冷飛雪死,他說讓我那天去看着冷飛雪的悲慘遭遇,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看到冷飛雪被蛤蟆搶了,可能很快就要死了,我真是高興!”田露咬牙切齒地說。
“我要探察冷飛雪的下落,你能幫我嗎?”我問田露。
“你要救她?”田露戒備地看着我,“不行,我恨不得自己再死一邊也要她死。”
“我不是要救她,我只是要她身上的東西。”
“真的?”
“我騙你,有何意義?”
“好,”田露打定主意,“邵希文今晚上讓我過來就是爲了迷惑你,然後從你這邊探聽你們跟市長到底說了什麼,市長的臉色那麼差,你們又打算怎麼做。”
“那你告訴他,我們已經找到線索了,明天就出發去找冷飛雪,還有冷飛雪身上的那個東西,我們也不會放過,這樣,我想他很快就會給我們帶路了。”
“那我……”田露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扯得亂了一些,頭髮也揉搓開,彷彿陰謀得逞一樣,又呆了好一會,一直到夜深人靜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的時候,才悄無聲息地出了我的房間回到了邵希文的房間。
我貼在方面門上,側耳聽着外面的聲音,如果邵希文琢磨不透我們這些人,會不會連夜就去找捉走冷飛雪的那幫傢伙呢?
如果邵希文沉得住氣,那我們又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