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老爹去哪裡了,有沒有失蹤也不清楚,只能先放棄去找他的擔憂,然後和季瞳回到了屋裡,這一夜註定是無眠夜,睡也睡不着,只能嘗試着和季瞳聊着天,在等待着看老爹什麼時候來回來。 等到凌晨四點左右,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在不知不覺中給睡着了,而季瞳說是陪我熬。但早在兩三點的時候就睡着了,等我們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而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外邊有一陣很是嘈雜的聲音。 這聲音不僅僅驚醒了我,同時也驚醒了季瞳,她急忙爬了起來,然後帶着一臉茫然的表情盯着外邊的聲音,我拍了拍她示意其去看看。 當我們兩個爬了起來之後,順着聲音便去了,出了門看到了在村尾聚集了不少的人,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拉着季瞳也趕了過去,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讓人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在地上看到了一具屍體。 由於屍體被布蓋着並看不清屍體的樣貌,不過在屍體旁邊哭喊着的是長福嬸子,我也基本上猜到了這個死了的人應該就是長福叔。 旁邊的軍子證明了我的猜想,長福叔死了,我的頭髮就跟炸了一樣,這是怎麼可能呢,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這咋突然間就死了呢? 軍子聽過我的話之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表示這誰知道呢,長福嬸在早上起牀的時候沒有看到長福叔,就有些懷疑,出去找了找,一直沒有找到。 直到去上廁所的時候才發現長福叔死在了廁所,死狀他剛剛看了,別提有多血腥了,談起來這些,軍子也是不禁的嘆氣。 在廁所發現的屍體?我將目光不由得放在了長福叔家的廁所,他們家的廁所並沒有蓋在院子裡,而是在外邊,這麼說來是長福叔昨天晚上跑出來上廁所的時候死的? 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李醫生突然從醫院那邊跑了過來,將周圍的人羣給扒開,來到了長福嬸的旁邊,有些心痛的安慰了兩句,意思也就是看看長福叔的屍體是怎麼個清楚,俗稱也可以說是屍檢。 想不到李醫生還會這手?我暗暗感嘆,長福嬸聽到李醫生話的時候。哭的更狠了,不過在幾位嬸子嫂子的攙扶下還是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李醫生將布給折了起來。 當長福叔的臉呈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來,大腦更像是被什麼給打了一悶棍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屍體的臉上清晰可見的能夠看到被撕咬的痕跡,整個左半邊臉,被撕的稀碎,右半邊臉一個個的牙印也清楚的長在臉上,鼻子已經沒了,只有一灘未乾的血。 隨着李醫生慢慢往下邊拉,下邊相比於臉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就和老爹前兩天在山頂啃食的那句屍體一樣,已經不完整了,看到這,我心裡着實是被震撼了。 被震撼的不僅僅是我,還有李醫生,季瞳以及在場的所有的父老鄉親都被震撼了,因爲長福叔這死的真的有些超乎所料,如果要說在家裡死亡可能是得了啥病,倒是也可能理解,這種死明顯就是被啃食死的,這讓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夜裡在村頭看到的爪印。 我拉着季瞳又跑回到了村頭,想着看能否還能找到爪印,不過等我們過去的時候爪印已經沒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唯一的線索也
斷了。 季瞳在一旁看着我。小心翼翼的問我,我是懷疑昨天那些的爪印? 我點了點頭,跟季瞳分析表示,不是懷疑,而是就是,試想一下我回來也有不少時間了,就說我不回來,我在這個村裡呆了二十幾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爪印,這一次突然出現,而且還正好死了一個人,不覺得太奇怪嗎?所以我想肯定是這爪印的主人搞得鬼。 季瞳對我的猜測並不反對,但卻有些好奇的問我,爲什麼村裡的那麼多人他們不傷害,卻唯獨傷害了長福叔,我就不覺得奇怪罵??她不認爲是巧合。 我壓根就沒有想過是巧合,這村裡的茅坑在外邊的又不是隻有長福叔一家,爲什麼只咬長福叔,而不對其他的人對手,結果很明顯,我問季瞳還記不記得昨天的事情? 昨天的事情?季瞳有些模糊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就是昨天的事,昨天長福叔做了什麼事,她應該清楚吧? 季瞳立刻眼前一亮,表示我是說上山? 她話並沒有說完,但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表示沒錯,昨天長福叔因爲自己的孩子被咬,就氣不過上山去將一羣狼幼崽給殺了,這還沒完,還被煮了。 我此時也算是想清楚了老爹昨天爲什麼會那麼反常了,因爲如今的老爹可以說已經不是老爹了,晚上的他就是一匹狼,昨天長福叔邀請全村人吃野味,他去吃了之後,差點沒把長福叔家給砸了,就有問題了。 當時我也太過着急了,沒有想這些,但是此時我想明白了。老爹就是吃到了狼肉,感覺到了同類,所以嘴裡才一直在重複着,我可愛的小狼崽這句話,那時候他身體內的狼性激素一定是分泌的太過旺盛了,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而昨天他突然又平靜的回到了家裡,還呼呼大睡,當時我以爲是老爹想開了,但是實則並沒有。後半夜我們被蹄聲驚醒,去看老爹的房間老爹已經沒影了。 而在村口的那條路上的時候。我和她不僅僅看到了爪印,還有人的腳印,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腳印就是老爹的。 季瞳聽完徹底的詫異了,盯着我半天說不出來話,這些事情她昨天並不知道,老爹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沒有告訴她,她此時表現得很詫異倒是可以理解的。 等了一會兒,季瞳似乎是把這裡的關係給屢清楚了,問我,我的意思是不是說,老爹昨天晚上出去實則是和那羣成年狼告密去了,得知了殺害自己幼崽的人之後,在老爹的帶領下,它們就衝過來了村口,恰好這個時候長福叔出來上廁所,一不做二不休,就將其給殺了? 我打了個響指,表示沒有錯,事情一定是這樣的,那羣狼的秘密。她也不是不知道,我想以它們的智力即使長福叔不出來上廁所,將其殺害也不是問題,只不過那樣的話,可能長福嬸又有危險了。 我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昨天我就覺得長福叔太過沖動了,可是他一直不聽,喪了自己的命也是令人悲哀。 而那羣狼更是可惡,本身是自己先動的手,人家不過殺了幾個狼崽,就以人命來償還,看來我還是得堅持把他們給除掉才行。不然以後誰都不能惹他們了,他們就在這兒稱王稱霸了。 望着長福叔的地方,我除了惋惜之外,也倒是沒感覺特別的心痛,領着季瞳回到家,老爹
在家裡睡着覺的。 我進屋將其給喊起來,老爹被我給吵醒,心裡多少有些不爽,還責怪我小子想幹啥,有啥事不能等他睡醒了再說,打擾他的美夢。 我不禁苦笑,指了指外邊的天,告訴老爹都到了中午了,時間不早了,該起牀了,在說我今天想帶他去一個地方看看。 老爹聽完,警惕的盯着我一眼,問我什麼地方,我小子不會又想到了什麼檢了吧。胃鏡他是絕對不做了,白給錢都不做。 我跟老爹解釋,不是胃鏡,這次是帶他去一個神婆那裡看看,早都說好了,只是一直沒時間,正好今天有時間,天氣也相當的不錯,去神婆家看看去。 老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把我看的毛毛的才表示,我小子到底在想什麼,能不能有一個正行,昨天說是去體檢,今又去什麼神婆家。我是想折騰死他是吧? 老爹這話說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就問他到底去不去啊,老爹直接搖了搖頭,否決了我的這個提議,還表示真把他當老糊塗了,我沒事帶他去這去那的,準沒好事,他不去。 我就納了悶了,我的目的有那麼明顯嗎,老爹不去是不可能的,今天就算拉着我也得把他拉過去,到了最後我把季瞳也請了過來,讓他跟老爹去說。 這小女孩說話還是比我好用的多了,幾句誇讚,老爹就有些飄飄然了,最後就同意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季瞳就那麼好說話嗎? 不過老爹也沒忘跟我聲明清楚,他這次去是看在人家季瞳的面子上,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不要爲此就飄飄然了。 後邊還有一大堆廢話,都被我自動過濾了,我拉着老爹去了春喜婆婆家。 路上的時候老爹還十分不放心的問我,帶他去啥神婆的家,到底有啥目的,就別藏着掖着了。 我看老爹也是基本上猜出來了個什麼了,於是我也不隱瞞,就表示他最近我看睡眠不太好,看看那神婆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老爹差點給我一腳,睡得不好,然後找一個神婆,我的腦袋是得開多大才能想到這些。 我也不正面回答他,採取的是能忽略就忽略的方法,最後老爹沒有辦法了,也放棄了在對我繼續追問,就是無奈的表示,只希望我不會把他老人家給賣了纔好。 等到了春喜婆婆村裡的時候,老爹突然後悔了,死活不願意往前走,這都到手的鴨子了,我咋可能還讓他給飛了,於是我急忙把老爹給抓住,不讓他走,到最後我是直接將老爹給扛過去的。 到了春喜婆婆家的時候,春喜婆婆看我爺倆這也不知道演得哪一齣直接愣了,我把老爹從背後放下,然後連拉帶拽的把老爹拉到了春喜婆婆家的旁邊,對春喜婆婆表示拜託了。 老爹就算是此時也是相當的不願意的,但奈何他不樂意也沒辦法,都已經到了春喜婆婆的家了,他總不可能在走了。 春喜婆婆也沒管老爹舒服不舒服,直接就問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做什麼噩夢? 老爹卻嘴很硬的表示沒有,我讓他給春喜婆婆說清楚,不要瞎說,老爹瞪了我一眼。 春喜婆婆看我倆一副歡喜冤家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後跟老爹表示,他不說也沒關係,一會兒有方法讓他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來的,還沒等老爹反應,她就一巴掌打在老爹後腦勺,老爹當即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