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爹那說瞎話都不臉紅的樣子,也是無奈了,其實就是怕自己出現危險。所以才讓我盯着他,還說什麼變成孤兒。 不過老爹這麼說就是有想法。我怎麼能點破呢。所以我跟老爹表示讓他放心便是,爲了我不變成孤兒肯定好好看着他的,當然前提是他必須要配合治療,不然一切都是浮雲。 老爹點了點頭,之後就進了屋,往自己屋裡去了。看老爹進屋了,我纔回到了我和季瞳的屋,結果發現季瞳並沒有在家,不是讓她在家看家的嗎?這是跑哪裡去了。 往其他的屋裡找了找,結果也沒有找到,我暗道奇怪,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我着實是有些不太放心,她一個女孩家家的在這山溝裡,在出什麼危險,我沒有捨得休息,急忙跑了出去,在村子裡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往山上的位置看看,茂密的叢林吞噬一個人如同螞蟻,我有些着急了。 長福叔家,心想長福叔死,多少肯定有村的人去家裡幫忙的,估計季瞳應該也是在家裡閒着無聊,所以跟着去幫忙。 我去了長福叔家,不過又因爲長福叔剛死,我空着手去不合適。所以又忍痛在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一箱東西掂了過去。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去了之後,村裡的人的確是發現了不少,都是去幫忙的,可是卻並沒有看到季瞳,跟長福嬸說了兩句節哀的話,於是我便問大傢伙有沒有見到季瞳,她下午的時候有沒有來過這? 結果鄉親們都表示,沒來過,一下午都沒有見她了,然後問我怎麼了,平常不都是我們兩個在一塊的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老爹這幾天不是精神不太好嗎?我就帶他去隔壁劉家村看病,讓季瞳在家裡看家,可是回來之後就不見人影了,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我還以爲在這裡呢? 村民們都表示沒見過,也沒來過,這讓我是真心的着急了,有幾個村民讓我彆着急,要不他們陪我出去去找找,季瞳那麼大一個人了,不會某有事的讓我放寬心就是。 我也想放寬心,只是人都不見了,怎麼可能放心的了嗎?我跟鄉親們道了聲謝,也向長福嬸道了聲歉,表示今天一直在忙,沒來的幫忙,老爹大傢伙也都清楚,萬一來精神上有問題,幫了倒忙了,明天我會來幫忙的。 大嬸倒是沒有責怪我,還讓我趕緊去找找吧,天都快黑了,這麼一個女孩在這着實是不安心。 跟大嬸和鄉親們道了聲別,我就出去找了,我和季瞳去過的也就那幾個地方,懸崖。 我一路小跑往山上跑過去,這夜晚的山裡感覺特別的靜謐,整個被山林包裹着,一點亮光也沒有,本身人對未知的事情都有恐懼感,雖然我也被關過,不過那時候好在是在懸崖邊上是有月光的,這種陰森森的樣子讓人相當的心裡沒底。 我靠着手機上那微弱的燈光,沿着那條上山的小路,去了老爹和我去過的那個懸崖,等我心驚膽戰,差點把自己的魂給嚇
出來跑到哪兒的時候。結果卻並沒有人,月光是能看到,沒有看到人。 不是這個懸崖,就是山頂上的那個,這山越往上越茂密,我站在路口一時間打了個鼓,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種怯怯的感覺,想上去,又不敢。 不過在想想季瞳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有心思害怕,一有了這種感覺,我就急忙衝了過去想着不論如何也得在山上把季瞳給找到。 但是等我提心吊膽的跑到了山頂的時候,結果又同樣撲了一個空,季瞳並沒有在這,這讓我也沒有多待一分鐘,急忙往山下趕一邊是害怕周圍詭異的氣氛,一邊是着急季瞳會不會已經回家了? 但是顯然前者佔到的可能性更大,但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怕啥,他越開啥,當我一路小跑的往下下的時候,不知道是花眼了,還是真的竟然看到在自己的眼前一道白影飄了過去。 僅僅是一眨眼的機會便消失不見了,我擡起頭往周圍打量,發現周圍黑乎乎的哪裡有什麼白影,可是剛剛明明感覺在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那是什麼? 是什麼跟我是沒什麼關係了,這個時候我心裡的恐懼已經又上升到了一個臺階,腳下的腳步更快,連不小心劃了一下,我都沒敢停。 只是在我往下跑了有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突然停住了,這上山的路我不是不知道,即使在慢也就一個小時的樣子,我這速度可着實不慢,感覺都要飛奔回去了一樣,可是爲什麼還沒有找到那條回家的路? 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在懸崖那次,也是犯了這樣的情況,明明感覺自己在下山,可是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上山了,那裡好歹還有個懸崖,能看看懸崖,這黑布隆冬的地方真的要把人給打敗了。 我望着周圍,心裡覺得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肯定也是同樣的結果,會一直待在這裡繞圈子,我現在相當着急的想見季瞳哪裡有時間再這裡耗,所以我開始憑藉感覺往下邊跑,這上山和下山的感覺還有坡度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只要用點心就不會感覺錯的。 有了這個分析,我急忙跑了下去,這一次真的是老天開眼,我終於下了村子,直到看到村子裡那星星閃閃的燈光,我纔敢確認這裡是村子。 望着周圍略有些陰沉的天,有些納悶,剛剛在山林的時候。明明天是有月亮的,怎麼寫剛剛出來天就陰沉到這種情況了,一副要下雨的樣子,不過我也顧不得他了,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村裡,想着趕緊回家看看季瞳有沒有在家,也讓我一直“嘭嘭嘭”控制不住的心跳歇息一會兒。 當我下了山之後,我來到了自己家的門口,可是當我來到家門口的時候,整個人又被我家的面貌給整愣了,家裡是那種茅草屋,院子也比我記憶裡的家小了一圈,整個院子也都是用茅草紮成的圍牆,看着相當的破舊。 剛開始看到的時候,我真心感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當時
當與其他的家位置一對比,這裡就是我家沒錯,而且一對比也讓我發現了奇怪的,這裡的房子竟然全部都是茅草房,整個都不知道落後了有多久,村裡的這條路也窄的多,比我記憶中小了很多。 我盯着這一切真的是滿腦子的疑惑,這裡還是我待的那個村嗎?那個村雖然也十分落後,但是還不至於住茅草屋,還有我家根本就不是茅草屋的房子啊。 我在門口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的時候,周圍突然一位大爺從我旁邊走過,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去問大爺這裡是不是叫黎村? 大爺點了點頭,說這裡就是黎村,還問我小夥子這麼晚了,怎麼也不回家,別再這外邊亮着了,這山上有野獸,晚上不安全的。 我看大爺挺慈善的,於是就把自己找不到家了的處境告訴了他,大爺聽完哈哈笑了笑,然後就往這茅草屋裡進去了,還表示既然我找不到家了,那就來他家裡坐坐吧。 大爺去的地方不是別的家,而正是讓我糾結到底是不是我家的地方。沒有這大爺還好,有了這大爺就不好了,我家裡自從我記事起都是與老爹相依爲命,老媽死的早,爺爺奶奶也死的早,所以家裡一直沒有老人,即使有也是偶爾串門的。 而且那些老人我都認識,沒有大爺這個樣子,我盯着後邊的山,發現那條被稱爲馬背的山還在耀眼的立在村子的最前方,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村子我可能摸錯,但是馬背山不會錯,我看了看確認這個是我家後,也跟着大爺進去了。 在進屋的路上,我問大爺貴姓?大爺表示他和我一樣姓黎,我要進屋的腳步在要進屋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盯着大爺一陣的惡寒,大爺見我突然不走了,問我怎麼了? 我問大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剛剛好像並沒有說自己姓什麼,他是怎麼知道我姓黎的? 大爺卻並不介意還跟我解釋說。我剛剛問他這裡是黎村嗎。那就說明我肯定是黎村的人,這周圍除了黎村,又沒有別的村,而整個黎村的人都姓黎,所以他猜測我是姓黎。 我點了點頭,大爺讓我進去。在茅草屋的堂屋裡坐着一位老婆婆,看來應該是大爺的老伴,我也跟她打了個招呼。大娘挺好的,立刻給我從屋裡端水一邊問我渴了吧?不知道我有沒有找到家啊? 我接過了水,水很清澈,我在裡面看到了我的臉,也看到了婆婆和大爺的臉,但是在看到他們的臉之後,我突然一愣想起了不對勁。 大爺自從進屋了之後。根本就沒給大娘提我是誰,更沒有說,我是找自己家的,她怎麼就知道我是找自己家沒有找到的呢? 而且大爺剛剛說的那句什麼整個黎村都是姓黎的這句話也不對,劉老頭,葛老頭也是黎村的,而且是土生土長的那種,不可能說黎村幾年前是沒有姓這些的,這水我本來是想喝的,但是此時我是不敢喝了,我把水放在了一邊,盯着大爺和大娘,問兩個人認不認識黎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