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繼續觀望,待她們走近一些後纔看清,來人正是我們所等待的萱萱。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姑娘,我未曾見過。
“大哥,雅妮師妹,我們在這!”吳影看清來人後,喊着跑了過去。我們幾個也都跟了過去。
“你們果然在這。”萱萱欣喜的看着吳影和蕭長風說道。然後,又驚喜的問我們:“二牛隊長,嫺子,你們怎麼也在?”
“我們半個小時前剛遇到的。”嫺子回答。
吳影也急忙發問道:“大哥,你怎麼跟雅妮師妹在一起啊?”
“哦,我是在來找你們的路上,在那片林子裡遇到師妹的。”萱萱說完,又對我們說道:“你們一定還不認識,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上玄門的師妹,趙雅妮。雅妮,他們是鬼魅部落的朋友。”
“我是小唐門的唐真。”唐真看着萱萱和趙雅妮自我介紹道。
這位上玄門的趙雅妮可以說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女,她年紀應該在十八九歲左右,彎眉杏眼櫻桃口,身材緊緻又玲瓏。頭上梳着一個長長的馬尾,長長的劉海斜入臉頰遮住了一隻眼睛。身上佩戴着一個三角形的徽章,裡面是一個順勢而寫的‘玄’字。
我推測她的爲人應該有些高冷,因爲到現在爲止,她也沒怎麼正經看過我們一眼,而是獨自站在一邊。
萱萱一把將她拉到我面前,道:“雅妮過來,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二牛隊長。”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萱萱和她說我幹什麼。
“二牛隊長,雅妮師妹雖然入上玄門不算久,但她可是上玄門掌門師叔的義女呢。”萱萱認真的看着我說道。
“啊,好......”我胡亂的答應着,這讓我有些更加搞不清狀況了。
趙雅妮似乎很不高興,無奈的埋怨道:“師姐,你跟他說這些幹嘛?”
“二牛隊長很有正義感,責任心也很強,他人很好的,你瞭解以後就會知道了。”萱萱對她說道。
她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實話,我都沒發現我還有這兩個優點呢。不過這會兒,所有了解萱萱的人也都猜出來了,萱萱這是老貓病又犯了,她是在撮合我和這個趙雅妮呢。
還不等我表態,趙雅妮又說話了。
“不必了。”趙雅妮掙開手,用鼻子冷哼一聲道:“師姐,你真是暴殄天物。”
她這一句話把我們所有人都說蒙了,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暴殄天物’是指我還是她自己,不過想了想,她應該說的是她自己。
雖然我不太願意用太惡毒的話去形容一個女生,但我不得不說這位姑娘的臉太大了點。即便長得再漂亮,也沒幾個人敢把自己說成是天物吧。而且‘暴殄’她這個‘天物’的人還是我。
礙於萱萱的情面,我想了一句比較委婉的話,說道:“這位師妹對自己的自信,確實還是值得我們學......”
“可惜了我們一顆珍貴的‘上玄丹’。”趙雅妮白了我一眼道。
至此,我才終於明白,她說的‘暴殄天物’是指萱萱曾贈我服用的一顆上玄丹。原來萱萱早就和她提到了我,也提到了我們在黑山村時候的一些事。
上玄丹是上玄門的無上至寶,對於整個法術界來講也是無比珍貴的。上玄門與靈隱派一向交好,所以靈隱派也有幾顆。當初萱萱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慷慨的贈與我時,我就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所以這會兒當趙雅妮又故事重提的時候,我突然像撒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一句話也不想反駁。
“別亂講。”萱萱瞪了趙雅妮一眼,愧疚的對我說道:“雅妮師妹性子直,說話一向不經腦子,二牛隊長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誰不經腦子了......”趙雅妮不甘的反駁道。
萱萱趕緊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再說話了。
“沒事沒事。”我尷尬的點點頭說。“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這時,唐真突然走了過來,站在萱萱的前面。
他抖着一條腿,又做瀟灑的樣子掏出他身上那面燒了幾個窟窿的令旗,伸到萱萱的面前,紅着臉說道:“這個,給......給你了。”
我大爲意外,心道:不是吧,唐真這小子泡妞真下血本啊!
萱萱也是一愣,茫然道:“謝謝你,但是我不能要,而且我已經有了。”
得知萱萱已經有了一面令旗,我們都很驚喜。
唐真很不自在的又湊到趙雅妮面前,重複着同樣的動作流程,將旗子舉到她面前。趙雅妮看都沒看就側過身去,冷冷道:“用不着,我自己有。”
這個結果更讓我們吃驚,這兩個女人竟然都已經找到了令旗!不過,這也讓我們所有人都甚爲欣喜。
突然間,我才猛烈的意識到,我們現在這七個人當中,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沒有找到令旗。這讓我的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我隱約的開始擔憂起來。
山上一共纔有五十三面令旗,單單我們這幾個人中就已經佔了六面了,可這座山上此時有一百多個人呢,狼多肉少,剩餘的令旗恐怕會與我失之交臂啊。
蕭長風問道:“大哥,你的令旗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在森林那邊找到的。”
“樹洞裡嗎?”
萱萱迷茫的搖搖頭,道:“什麼樹洞啊?就插在地上了啊。”
她這樣一說,我的心裡更加的不平衡了,我暗暗的捶着大腿,心裡叫道:“爲什麼!爲什麼!天理何在呀!”
“就插在地上?”蕭長風和吳影都表示很疑惑。
萱萱解釋道:“對啊,有一處森林非常密集,樹冠處幾乎都連在一起,投不進任何光線。不過其中還是有一個小缺口照射進來一束光線,而令旗就插在光束投下了的地方。”
我和蕭長風相視一眼,點點頭,齊聲說道:“火。”
萱萱應該是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問道:“什麼火?”
於是,我們便將提示詩的含義以及我們所分析出來的信息告知於她,她這才恍然大悟的點着頭,“噢,這樣啊。”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