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倒是順利,幾人上山沒多久便找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滿載而歸。
待到午時,舒雲沁便研製出了第一批藥物並送到了瘟疫村村口處。
“左副將,麻煩你將這村中感染瘟疫最嚴重的那批人帶到村口來。”舒雲沁走到柵欄門前,對左權說道。
左權看了眼舒雲沁身邊的宣景煜恭敬的應聲,“是。”
看着左權帶着一隊人馬離去,樑明來到舒雲沁的身邊,看着舒雲沁面前桌上那一盒子如花生豆大小的藥丸,驚喜的問道,“舒小姐,這就是你研製出的樣嗎?這些藥有用嗎?”
“試過就知道了。”舒雲沁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瘟疫村的村口處,自始至終沒看過樑明一眼。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讓那批感染瘟疫最嚴重的人服下藥,你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聽到舒雲沁這番不是十分自信的話,樑明的脣角抽了抽,翻了翻眼睛,看了看舒雲沁的側臉,這舒小姐還真是膽大,她自己都沒有把握的事情,怎麼敢隨便拿藥給人試?難道他就不怕吃出人命來嗎?
樑明的臉色變了幾變,但舒雲沁卻始終未曾看他一眼,她此刻的心思都在那些百姓身上,只希望這些要儘快的發揮作用,這樣他就可以去研製第二批藥,早早的將這些人的病痛解除。
就在樑明腹誹之時,一個陰冷的目光射向樑明的後背,讓他脊背發涼,冷汗直冒。
不用回頭看,樑明就知道那道目光的來源,是他的戰王殿下啊!
讓我們殿下的眼神實在太犀利了,讓他站不住啊!
樑明迅速的朝着左側移動了幾步,拉開了一些與舒雲沁之間的距離,他覺得那最好是與舒雲沁保持距離比較好,省得再次被戰王殿下惦記上。
他偷偷的回眸看了宣景煜一眼,見宣景煜的面色好看了許多,樑明慶幸,幸好他反應快,第一時間作出選擇,避免了戰王殿下的戰火燒起來,也躲過了被殃及的災難。
經過這次的是樑明,最是清楚,不管是何時,只要和舒小姐扯上關係,戰王殿下的戰火隨時都有可能燒過來,不管那人是誰一樣都難以逃脫。
看到樑明乖乖的躲到一邊去,宣景煜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一些,他雙手負於身後,優雅的踱着步子來到舒雲沁的身邊,學者舒雲沁的樣子看向村子裡。
“沁兒,那些人可都是感染了很嚴重的瘟疫,僅是這一顆藥丸就能根除嗎?”宣景煜站在舒雲沁在右側,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低聲問道。
他一直都很相信舒雲沁的醫術,但是這些人都感染了瘟疫,一顆藥丸便能解除嗎?難道不是應該很多的湯藥給這些人服用,在慢慢的調理嗎?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舒雲沁聽到宣景煜的話,猛的扭頭秀眉微挑,扯着脣角問道。
這廝居然不相信他的話,實在是過分,難道他這“絕命鬼醫”的稱號是浪得虛名嗎?
此刻的舒雲沁儼然忘記了他絕命鬼醫的稱號宣景煜是不知道的。而知道他稱號的除了他手下那幾個人外,就只有默默了。
“那倒不是,只是本王覺得這人生了病不是一副藥就能解決的。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若是一顆藥丸就能解決,豈不成了仙丹妙藥?”
宣景煜見舒雲沁的臉色極爲難看,便趕緊開口解釋道。
“我練的藥這不是什麼仙丹妙藥,卻也能與仙丹妙藥相媲美,你怎麼就知道解除不了這次的瘟疫呢?”
舒雲沁依舊挑着眉冷冷地反問道,“到底我的藥有沒有作用,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聽到舒雲沁這樣說,宣景煜乖乖的閉上嘴,不再說話,多說多錯,若是自己再說下去,很有可能真的惹舒雲沁不高興,沁兒不高興,對他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
舒雲沁見宣景煜乖乖的閉上了嘴,脣角抽搐了下,轉眸又看向那空無人煙的街道,這戰王宣景煜還真是識相,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着他這麼有眼色的份上,她舒雲沁就不與他計較了。
要知道就算這次的瘟疫解除了,他後面還有重要的事需要戰王宣景煜幫助呢!
至於到底是什麼事,她現在還不方便說。
銀梅站在舒雲沁的身後,聽到宣景宇質疑舒雲沁的話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犀利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宣景煜的後背,恨不得用眼神將宣景煜的後背盯出幾個窟窿來。
銀梅的目光沒有一點點的遮掩,死死地,盯着宣景煜的後背,想要用眼神懲治宣景煜,但宣景煜似乎沒發覺銀梅在盯着他一般,你就若無其事的站在舒雲沁的身邊,看着那空無一人的街頭。
沒有了宣景煜的迴應,銀梅無趣極了,又將目光轉到了宣景煜身後的元吉和元瑞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二人,目光中滿是鄙視,撇了撇嘴,腹誹道,主子不是好東西,他的手下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看了他二人並未開口質疑她家小姐的份上,他就暫時不計較這些了,等到甘霖縣的事情解決以後定要讓小姐好好的與戰王擺擺道理,讓他對此事出數個一二三來。
就再也沒的目光。打量元吉二人的時候,左權帶着那些感染瘟疫比較嚴重的人出現在了街道的盡頭,並緩緩的朝着村口處移動。
不得不說左權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從他出發到帶着人來還不到一刻鐘。
看着衆人出現的方向,舒雲沁欣慰的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樣的辦事效率,看來這戰王宣景煜的手下也並不全是飯桶,也有一些能人啊!
左權帶着那些感染瘟疫嚴重的百姓來到村口處,隔着柵欄對宣景煜和舒雲沁恭敬的行禮說道,“殿下,舒小姐人帶來了,一共是一百七十三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只是這裡邊有些人已經年逾半百,還有一些孩子,最小的不過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