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假如他找到了可以讓身體隱藏的秘密,那麼豈不是更加無敵?”白逸說道:“這樣,他就是真正的戰爭之王了,不要說征服整個亞洲,就是整個世界也沒有問題了。”
沒錯,一想到會有無數個隱形人在戰場上殺人於無形,大家心內百感交集,符羽說道:“可是以子夫現在的狀態來說,她能夠接觸到我們,可是我們聽不到她說話,看不到她的影子,不知道她在地面上寫字是不是可以呢?”
這提醒了衛青,衛青衝着衛子夫站着的地方說道:“子夫,你聽到了沒有,你可以嘗試在地上寫字,說不定我們可以看到。”
他話音剛落,他們就看到地上的塵土在動,這裡長年無人,地上塵土堆積得很厚,是寫字的好地方,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愣在了原地,地上的灰塵慢慢地推開,然後遊走,最終出現了兩個字——爸,媽!
衛青與魏依越發肯定這就是他們的女兒衛子夫了,魏依說道:“女兒,你聽得到我們說話?”
地面上的灰塵便出現了兩個字——是的!
衛青說道:“既然聽得到,我問你,你到底碰到了什麼不應該碰的?”
魏依有些不滿意地皺了皺眉頭,衛青話中帶有一些責備,子夫小的時候,他就喜歡用這種語氣來責怪她,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衛子夫突然沉默了,衛青是個急脾氣,追問道:“這個你都記不住嗎?”
地面上的灰塵又濺動起來了,這一回,那些灰塵撲開得有些急,看來衛子夫也是個急脾氣,被衛青一兇,脾氣也上來了,這還真是未見其人,已知其性了,灰塵終於平緩下來,地上的一排字讓他們欣喜不已——火盆的位置不同。
白逸看了一下那火盆,的確,這間密室的火盆安放的位置明顯要高一些,白逸嘗試着將它朝旁邊挪動了一下,與火盆相對應的牆的那一邊,赫然出現了一個洞,唐三成離那裡最近,馬上走了過去,將手探進洞裡,“小心!”七邪與沈冰同時提醒出聲。
唐三成嚇了一跳,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地面上的灰塵又開始挪動起來——不要碰裡面的東西,否則,你會像我一樣!
沈冰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她拍了一下唐三成的手背:“讓你手快,到時候你後悔莫及。”
白逸與衛青走在那洞口前面,拿起手上的手電向裡面照進去,看到了一塊石頭,衛青嘴裡嘀咕道:“就是這個東西作的怪嗎?不知道這是什麼物質,要讓子夫恢復原狀,我們要怎麼做?”
“這個成吉思汗真是邪了氣了,找來了虎蟲甲,又弄來了紅巖,現在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叢陽嘀咕道。
“成吉思汗如果是在暗中培養隱形人,那麼應該能夠操縱纔對。”白逸沉思了好一會兒:“否則,他的將士豈不是會突然消失。”
衛青焦灼地盯着那塊紫色的石頭,電筒光打在上面,衛青看到了裡面似乎有液體在流動:“這石頭裡面好像有液體在動,而且可以反射光。”
可不是,紫色的石頭接觸到手電筒的光,通透的內部也變得流光溢彩起來,反射出紫色的光芒來,而且它們在涌動,唐三成聽到細微的“咕嚕咕嚕”地聲音:“這塊石頭的內部好像會動,要不然,我們砸開來看看?”
空氣中的氣流突然涌動起來,而且是劇烈地涌動,地上的灰塵上出現了幾個大字——不行,它們會迅速蔓延!
衛子夫的反應十分激烈,魏依說道:“這裡面的東西難道會像細菌一樣再生?”
地面上的字體又出現了——是的。
魏依問道:“子夫,我們要怎麼幫你?”
衛子夫沉思了很久,她站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作,她緩緩地在地面寫道:“這是我的猜測,在某一個地方,還會有類似的石頭,與之相對應的石頭,起着相反的作用。”
“難道也是在這裡?”唐三成皺着眉頭,看着這裡,這裡是用磚石砌起來的,要說弄幾個內部空間實在是很容易。
這個時候,白逸和小山已經開始一一試探牆面了,看看哪裡有空鼓,他們一邊敲,一邊將耳朵貼在牆上,初開始,聲音正常,直至小山敲了一下,那牆體裡突然發出尖利的聲音,幾乎要刺破小山的耳膜,小山的身子從那牆邊彈開,他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跳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我的個媽呀,那要嚇死我了。”
白逸也貼耳過去聽,“滋……”這聲音太過於尖銳,白逸急忙退步,看來眼前的這堵牆不一般了,白逸的手在上面上下摸索着,突然感覺到一股風吹了過來,唐三成說道:“子夫在移動中了。”
唐三成感覺衛子夫一直貼着那堵牆,像是專程去聽那刺耳的聲音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狐叫了一聲:“麻麻,腳,腳出來了……”
那是衛子夫的鞋子,魏依激動地說道:“那是我給她買的鞋子!”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雖然眼前的場景十分詭異,一雙腳出來之後,慢慢地小腿也出來了,直至整個身子都露了出來,當脖子露出來的時候,小狐害怕得一頭扎進了符羽的懷裡,眼前是一具無頭人,沈冰也是直往唐三成的後面躲,只有衛青與魏依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無限期盼。
終於,衛子夫的真面目露了出來,她長得極像魏依,一雙眼睛卻神似衛青,看上去就是一位堅強的女子,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到衛青與魏依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衝父母苦笑道:“原來我的猜測是錯的,怪不得我一直沒有還原,是聲波的力量。”
魏依上前擁住自己的女兒,只感覺女兒像紙片人一樣,心中十分心疼:“子夫,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衛子夫的樣子十分憔悴,這就顯得她的眼瞎越發地大,只是她枯瘦如柴,她失蹤了這麼久,不知道是靠什麼過活的,衛青身爲父親,不像魏依一樣外露,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衛子夫轉過身來:“爸!”
衛青應了一聲,強打起精神來,過度消瘦的衛子夫讓他十分心疼,失蹤了這麼久,她無法出去,她隨身所帶的食品不可能撐上這麼久,“子夫,你到底靠什麼活下來的?”魏依心疼地拉着自己女兒的手。
“說來話長。”衛子夫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露出一絲苦笑:“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聽到過自己肚子餓起來的叫聲了,有吃的嗎?”
唐三成反應最快:“有。”
衛子夫接過麪包和水,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看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大家也不好多問,讓她先吃完了東西再說,衛子夫實在有些吃不下去了,重新回來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喝完一口水,她的語速快了不少,畢竟多了一些精氣神:“真是倒黴,我差點以爲自己要永遠留在這裡了。”
“子夫,你不是去拍攝活火山噴發了嗎?怎麼會跑到蒙古來了?”魏依說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當時的確是去拍攝活火山了,可是還沒有等到活火山噴發的日子,我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衛子夫說道:“在火山噴發前的前三天,我遇上了一個蒙古人,他和我提起了成吉思汗的事情,他告訴我,他知道有一條通向這裡的秘密通道,一開始我當然不相信這個人,口說無憑,要是他能夠知道成吉思汗的秘密,這個絕世之謎早就應該揭開了,可是,他用一樣東西打消了我的疑慮,他讓我看到了成吉思汗陵墓的內部結構。”
“是河伯。”唐三成脫口而出:“一定是他,那個人是用什麼方法讓你看到的?”
“很難說清楚那是什麼感覺,他的手只是那麼一揮,我就看到了這裡的元宮,事後我找過資料,資料上記載的元宮,與我看到的一模一樣,我對他所說的根本就沒有疑慮了,進來的入口也是他告訴我的。”衛子夫說道:“當然,我肯定對他的身份很好奇,不過他來去匆匆,就像是專門來告訴我這裡的存在,而且他特別提到讓我注意這裡的井,好奇害死貓,真的這樣,從一開始,我就跳進了他設置好的陷阱裡,險些萬劫不覆,所以後面纔會迫不及待地去找他,自願地跳進去了。”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唐三成只關心這個。
“他一頭銀髮。”衛子夫說道:“奇怪的是,我感覺不出來他的年紀,他的樣子很俊美,可是他肯定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樣。”
一頭銀髮,唐三成與白逸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就是河伯的最典型特徵了,這個傢伙,又是在玩哪一齣?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是河伯讓自己的女兒受了這一年的苦,衛青恨得咬緊了牙幫子。
“我鬼使神差一樣跑去找他,他居然馬上要帶我來到這裡。”衛子夫說道:“我甚至來不及向酒店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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