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發現了戒指的詭異之處,但後來一直在她手上沒有更多的變化,難道跟自己的血有關係?
“沒錯,就是跟主人的血有關係,可悶死我了,這麼久才被激活。”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林清淺看了看丫鬟們的表情,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聽到有什麼聲音嗎?
“杜若,你聽到有什麼人在說話麼?”
“沒有呀。”
“哎,是我,是我,在你手上呢,我說話只有你一個聽得見。”那個聲音又響起,林清淺顧不得手上的傷,握着戒指急急忙忙的進了房間,還把門給關上了。
她取下戒指,讓它與眼睛平直,“真的是你這個戒指在說話?”
“主人,你沒有聽錯,就是我啦,不過你不要怕,小爺我不是吸血鬼,是一個空間生靈,對你很有用的,因爲主人你過了很久才激活,所以錯過了好多功能,不過你可以先當成是一個儲物空間用。”
“那你有什麼用啊?”林清淺問道,她以前看過一個,人家那空間是主人一穿越來就發現呢,老厲害了,怎麼輪到自己就只是一個儲物用的呢。
“哎,主人,我都說了,你可以先當放東西用的小倉庫,而且是可以移動的,無限大的,還可以智能幫你數銀子的。”林清淺也不知道那戒指是怎麼看到她的表情的。
她在疑惑之際,那傢伙又說話了,“我出來得晚,那都怨你自己,早點餵我點血不就好了麼,對了,主人你可以集中意念,就可以與我心意相通,如此就可以看到空間裡面的一切啦。”
“什麼是意念?”林清淺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短路。
“呃,簡單說呢就是精神力,精神吧,你試試看看。”林清淺在它的引導下,果然看到一個小院子,小是小,比林府花園裝扮得好看多了,小橋流水人家,然後院子裡吊牀上躺着一隻小老虎。
林清淺被嚇了一跳,正常人進了老虎可能都有那個狀態,因爲它可不是籠子裡的,說它小是相比成年老虎的而言。
它吐着人言,“主人不用怕,你可看見了我身後的格子?”
“嗯!”跟她以前玩網遊時,包裹格子差不多,有好多格都是灰色的,只有三格是深色的。
“對,中間那三格就是可用的,暫時用來給你裝金子、銀子那些,那些灰色格子都是可以開的,但不一定全是裝東西的,這個得根據主人你機緣來,還有你看了三個格子前面的六個格子了麼?那些都是你錯過的,以後你可以重新開啓,不過什麼時候就說不一定了。”
“你也不知道麼?”
“空間的主人是你,它有什麼功能都是由你來決定的,我知道得並不比你多。”
“我想什麼都可以?”林清淺問道。
“當然不是你想什麼就有什麼,我都說了是機緣,或許跟你賺的銀子有關,或許跟你做的好事有關或許……”
“好了,我明白了,那些都是天機,是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多久了?”林清淺問道。
小白虎想了想道:“別的生靈都叫我大哥,至於在這裡多久了那就不可說了,那關乎人家的年齡。”
林清淺翻了個白眼,你一直老虎還怕別人知道年齡麼?年齡這個事都毒害到動物界去了。
“你是一隻小白虎,就叫小白吧,大哥那名不好聽。”
“主人,你這不是侮辱虎嘛,我可是森林之王,又不是你那小毛球。”小白悶悶不樂,主人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如今取名字也是越來越隨意了。
誰叫她是主人呢?
林清淺無視它的抗議,“那以後我讓小毛球來跟你一起玩?”
“那個主人,我有沒有告訴你,現在這空間還不能進活物。”
“嗯,看起來空間也沒有什麼用嘛。”林清淺故意說道,她覺得小白肯定有什麼瞞着她,空間怎麼一點也不拉轟啊。
它居然說因爲自己空間才這樣的,她哪裡知道這個東西要用血才能激活?
血?那天範無涯不是流了很多麼?
“對了,那範無涯不是流了很多血,怎麼沒有激活小白你呢?”
“要是所有人的血都能激活本大爺,那我得忙死了去,主人你看,我一天也很忙的,要種田的嘛。”
林清淺四處看了下,根本就沒有看見,“哪兒呢?”
“嗯,你現在還看不見……那個等機緣到了,我會現身跟你說,嗯,又到了睡覺的時辰了,對了,等你適應之後呢,很隨意的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東西,我是說銀子,要用的時候就取。”
說完就呼呼大睡起來,小白的意思就是機緣到了它纔會跟自己說話?
算了有一個儲物空間也好,剛好外面銀子存了好多,以後就隨身帶在身上,別人還不會發現,很方便,其他功能不功能他也不強求,之前沒有空間的時候也過得好好的。
空間就當是錦上添花,她很知足的。
林清淺去把銀票都換成了金子,銀子分門別類的放在空間裡,一般不會動用到空間裡面的,無論是酒樓還是身邊都留有足夠的銀錢。
東方玉又被皇上召進宮,主要就是讓他去嘉定走一趟,安的是欽差大臣的名頭。
“老三和江濤無事,你就帶着他們一道去。”離開之時皇上又提了一句。
錦衣衛指揮使王鶴幾次派人去嘉定都無功而返,皇帝明白嘉定那處明面上乾淨,其實就是一潭渾水,先皇在位時,嘉定的稅可以排到前三,如今不但每天稅收少,嘉定府的官員還經常上摺子訴苦。
他們一個二個真的把他這個皇帝當傻子。
光是嘉定那邊的官員哪裡能做到天衣無縫,肯定與朝中某位大臣勾連,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他這個皇帝也不能隨意降罪。
之前也派了朝中文官無關前去,去的都是些官場上的老油子,嘉定那邊把這些個脾性都摸透了,或許人到之前就採取了相應的對策。
東方玉則不一樣,他出身慶國公府身份上壓了一頭,再者他先是帶兵之人,後又閒賦在家,幾乎沒有人清楚他的路數,用的是真假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