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家姐妹的溫馨氛圍相比,安國候府秦少夫人的新房內,卻是一派劍拔弩張的情景。
新婚之夜,別的新嫁娘都是含羞帶怯。張敏瑤卻是咬牙切齒。頭頂上那鮮紅的蓋頭早讓她拽下來扔到了地上。一旁的陪嫁丫鬟更是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再次做了新郎官,戴了大紅花的秦蕭一推門進來,便看到自己新娶的夫人正一臉寒霜的望着他,那冷颼颼的眼神讓喝的半醉的他瞬間就酒醒了幾分。剛剛跨過門檻的他,一隻腳還在門外,但門內這隻腳他也想挪回去。
秦蕭想拔腿就逃。這新娶的新娘子一臉煞氣,實在是太恐怖了。
就在這時,門內忽然“通!”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飛過來落在了秦蕭腳邊。
秦蕭低頭一看,見竟是一條繡工精良的鴛鴦錦被,端端正正的落在自己腳邊。
“抱着你的被子去睡書房!不要再出現在本小姐面前!”婚牀上的張敏瑤緩緩站起,一臉寒霜的對着秦蕭喊道。
秦蕭用自己那醉眼朦朧的雙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臉含薄怒的美人兒,心中有些失望。太彪悍了。不符合他的審美觀。去睡書房,正合他意。他點點頭,也不理會腳下的被子,轉身走了出去。
張敏瑤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旁邊她的一個陪嫁丫鬟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小姐。您還沒跟姑爺喝合巹酒呢!”
“不喝了!”張敏瑤沒好氣的道,說着。她往門口看了一眼,見秦蕭已經走遠,於是心中更加生氣了。
小丫鬟閉上嘴巴,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張敏瑤重新在身後那張寬大的婚牀上躺下,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忽然猛然間坐起,對着自己的陪嫁丫鬟道:“錦月,你出去瞧瞧,看姑爺是不是去杜氏房裡了?”
她口中的杜氏指的自然是杜若雲了。在張敏瑤剛與秦蕭的賜婚聖旨下達的時候。杜若雲便再次懷有了身孕。這時候已經有差不多兩個多月了。這也是張敏瑤厭惡秦蕭的原因之一。
“是,小姐。”錦月應了一聲,忙悄悄退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張敏瑤重新在牀上躺好。
不一會兒,錦月便回來了:“小姐,姑爺的確是去了杜氏房裡。”
張敏瑤一聽,那張絕美的臉蛋上立刻顯露出極爲憤怒的表情來,不過,半響之後,她卻冷哼一聲道:“都懷了身子,卻還將爺們霸佔着,哼,都不怕把孩子給折騰沒了!”
錦月站在一邊並不敢吭聲。
“罷了。旁人的事情我們不管,睡覺。”張敏瑤忽然冷冷一笑,轉身上了牀,掀開牀上的鴛鴦喜被便躺了上去。
新房的喜燭還在靜靜的燃燒着,然而新房內卻只有新娘子一個人蓋着鴛鴦喜被睡的正酣,新郎官秦蕭早已經踏着月色去了杜若雲的房裡。
當初杜若雲從宮裡回來,莫名其妙的被貶了妾,秦蕭出於對她的寵愛,便抓緊時間在府裡重新修蓋了一座豪華無比的新院子,讓杜若雲搬了進去,此刻,秦蕭熟門熟路的走到那院子門口,忽然看見那門上竟已經上了鎖。
秦蕭頓時大怒,“砰砰砰!——”的輪了拳頭去敲門,不一會兒,裡面便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奔了進來,下一刻。院門便打開了。
“少爺,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跟新夫人的洞房花燭夜嗎?”開門的正是青桐,她一見到秦蕭,頓時便驚喜交加的尖叫起來。
秦蕭暈乎乎的望了她一眼,道:“夫人呢?睡了沒?”走了這一路,被夜風一吹,他的酒意又涌上來了。
青桐連忙道:“沒有呢!夫人 正在燈下做活,少爺,我這就帶您進去!”青桐說着,忙上前攙扶着秦蕭往屋內走去。臉上也洋溢着興奮至極的光芒。
然而秦蕭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點,從院門到堂屋,不過短短几丈遠的路,他竟走的磕磕絆絆,攙扶着他的青桐也累的是臉紅脖子粗,纔算是將他攙扶到了屋裡。
“夫君,你怎麼過來了?”正在燈下做着針線的杜若雲一看到秦蕭,頓時吃了一驚,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當她走近之後,聞到秦蕭臉上那濃濃的酒意的時候,頓時皺起了眉頭:“怎麼喝了這樣多的酒?”
“夫人,今日的情況,爺他能不喝醉嗎?”青桐一邊氣喘吁吁的與上前幫忙的婆子一起,將秦蕭安置在了屋中椅子上,一邊答道。
杜若雲一聽到青桐的話,那臉上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青桐一見,知道自己無意間說到自家主子的痛處了,連忙閉嘴不再多言。
新房的喜燭還在靜靜的燃燒着,然而新房內卻只有新娘子一個人蓋着鴛鴦喜被睡的正酣,新郎官秦蕭早已經踏着月色去了杜若雲的房裡。
當初杜若雲從宮裡回來,莫名其妙的被貶了妾,秦蕭出於對她的寵愛,便抓緊時間在府裡重新修蓋了一座豪華無比的新院子,讓杜若雲搬了進去,此刻,秦蕭熟門熟路的走到那院子門口,忽然看見那門上竟已經上了鎖。
秦蕭頓時大怒,“砰砰砰!——”的輪了拳頭去敲門,不一會兒,裡面便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奔了進來,下一刻。院門便打開了。
“少爺,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跟新夫人的洞房花燭夜嗎?”開門的正是青桐,她一見到秦蕭,頓時便驚喜交加的尖叫起來。
秦蕭暈乎乎的望了她一眼,道:“夫人呢?睡了沒?”走了這一路,被夜風一吹,他的酒意又涌上來了。女華鳥號。
青桐連忙道:“沒有呢!夫人 正在燈下做活,少爺,我這就帶您進去!”青桐說着,忙上前攙扶着秦蕭往屋內走去。臉上也洋溢着興奮至極的光芒。今日是新夫人過門的日子,可爺卻來她們夫人屋裡睡了,這還能不讓她得意萬分嗎?
然而秦蕭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點,從院門到堂屋,不過短短几丈遠的路,他竟走的磕磕絆絆,攙扶着他的青桐也累的是臉紅脖子粗,纔算是將他攙扶到了屋裡。
“夫君,你怎麼過來了?”正在燈下做着針線的杜若雲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秦蕭,頓時吃了一驚,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當她走近之後,聞到秦蕭臉上那濃濃的酒意的時候,頓時皺起了眉頭:“怎麼喝了這樣多的酒?”
“夫人,今日的情況,爺他能不喝醉嗎?”青桐一邊氣喘吁吁的與上前幫忙的婆子一起,將秦蕭安置在了屋中椅子上,一邊答道。
杜若雲一聽到青桐的話,那臉上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青桐一見,知道自己無意間說到自家主子的痛處了,連忙閉嘴不再多言。
秦蕭坐下來之後,那雙醉眼朦朧的眼睛便一直都盯在杜若雲的身上,拉着她的手就不鬆開,嘴裡頭一直重複喃喃的叫着“若雲”,那聲音還帶了一絲撒嬌的意味,杜若雲見了,那心便融化成了一灘水。
然而下一刻,秦蕭的嘴脣便湊了過來,在她那嬌媚的臉蛋上啃咬了起來。杜若雲又羞又急,連忙閃躲,可秦蕭喝多了酒,那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杜若雲又怎能撼動他分毫?
屋內的青桐看到這一幕,頓時害羞的退了下去,臨走之前,她還將屋門關的緊緊的。自己自動自發的在不遠處看守了起來。
屋內,秦蕭已經一把攔腰抱起了杜若雲,搖搖晃晃的往內室而去。
杜若雲隱隱約約的知道秦蕭要做什麼,她連忙哀求道:“世子,我如今有了身孕了啊!你今晚上……”去新夫人的房間裡吧!這句話,她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然而秦蕭卻置若罔聞,他徑直將杜若雲抱到了臥室內,往屋內那張拔步牀上一拋,緊跟着便覆了上去……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杜若雲驚恐萬分的喊道,但是醉酒之中的秦蕭卻是一個字都聽不見。
夜涼如水,屋外一輪圓月靜靜的垂掛着,門前臺階上,青桐席地而坐,正一臉幸福的做着自家夫人重新上位的美夢。世子爺今晚上能夠撇下新夫人跑到這裡來,她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得意,新夫人是太傅之女那又怎麼樣?如今世子最寵愛的便是她們家夫人了!
青桐笑的很開心,有微風輕輕吹拂過來,帶來一陣陣男女夾雜在一起的呻吟聲,她不禁羞紅了臉頰,她家夫人,都有了身孕了,居然還這樣開放……
“啊——”忽的,一道尖細的,夾雜着痛苦的尖叫聲忽然從屋內響起,那聲音大的,差點讓蹲坐在臺階上的青桐滾了下去。
反應過來之後,青桐臉色忽然大變,猛的竄起,以最快的速度往房間內奔去。
但是房間門是反鎖的,青桐推了好幾下都沒能推開,她站在夜涼如水的臺階上,神情焦急的衝着屋內喊道:“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
回答她的,只有秦蕭的一聲怒吼:“快去請大夫來,快點!”
青桐不敢遲疑,連忙朝着院外奔去。
而屋內,秦蕭三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穿起,也胡亂的給杜若雲也套上了兩件衣服,望着她下身那淚淚冒出的血跡,此時此刻的他,是真的酒醒了。
“該死!”秦蕭狠狠給自己抽了兩耳光。他怎麼就這麼控制不住自己了呢?杜若雲早就有了身孕,他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非拉着她行那魚水之歡,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杜若雲已經痛的暈過去了,秦蕭站在她牀前,深深的自責着,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嘈雜聲,很快,安國侯夫人便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到了。
“母親。”秦蕭剛說了兩個字,便捱了安國侯夫人一巴掌,那“啪!”的一聲,簡直響徹整間屋子。
“今晚是你成親的日子,你不留在新房裡,跑到這裡禍害若雲來了,你是腦子讓屎糊了嗎?”安國侯夫人毫不客氣的指着秦蕭就是一通怒罵,緊接着,才奔到牀前去看杜若雲,待望見杜若雲身下那流血不止的樣子,她的臉上頓時顯出幾分失望來,瞧這樣子,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大夫請來了嗎?”安國侯夫人扭頭問道。
秦蕭連忙道:“已經讓青桐去請了!”
安國侯夫人這才點點頭,她看了秦蕭一眼,道:“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回新房裡去吧。”
“什麼?”秦蕭頓時目瞪口呆起來。??. !
“我說讓你回新房裡呆着!”安國侯夫人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道:“今晚上本該是你跟張小姐的洞房花燭,你放着好好的新娘子不要,偏偏來糾纏若雲這個孕婦,如今害的她連孩子都保不住了,你還有臉呆在這裡?”
聽了安國侯夫人的話,秦蕭臉上顯露出一絲難堪與後悔來,可下一刻,他卻堅定的道:“娘!今晚說什麼我也要在這裡陪着若雲!您若是看不慣,那就拿棍子將我倆一起打死吧!”
這擲地有聲的話語秦蕭說的是順口溜兒一般,可安國侯夫人聽的卻煩躁極了,他這個兒子,從來愛跟她唱反調,當初他跟杜若雲成婚的時候,死活都不肯進杜若雲的房間裡,可如今,他竟會爲了杜若雲死活都不肯進別的女人房裡,這一幕,跟很久以前是多麼的相似!
也多麼的讓人痛恨!
“你快拉倒吧!若雲小產,需要的是丫鬟跟大夫,你一個大男人留在這裡能做什麼?還是回新房裡去,能安撫一個是一個!若雲這裡,娘今晚守着!”安國侯夫人的聲音比秦蕭的還要大。
秦蕭聞言,卻仍舊站着沒動,但神情似乎已經有些鬆動。
安國侯夫人再接再厲的道:“太傅千金可是聖上親自下的聖旨,你若是今晚上不回去,明日張小姐跑回了孃家,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