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黎在地上掙扎了許久,方纔緩過神來。
他顫顫巍巍的起身,指着墨雪顏罵道:“墨雪顏,今個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說着便再次對着墨雪顏撲了上去。
墨雪顏沒再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不止是因爲沒了力氣,更因爲金黎不會再蠢到上當。
金黎伸手去扯她的衣裳,眼眸通紅,惡狠狠的盯着她道:“宸王的女人是嗎,老子一樣玩。”
墨雪顏眸光一閃,冷冷的看着他,臉上沒有任何恐懼。
等金黎低頭要趴在她身上的時候。
她忽然伸出右手,一枚雪亮的銀針出現在了手中,對着金黎便紮了下去。
“金堂主!”
色慾上身的金黎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襲來。
倒是坐在一旁的夏侯天大喝一聲,手裡的茶盞對着墨雪顏手中的銀針便砸了過去。
見此,墨雪顏猛地一推金黎。
茶盞便毫無預兆的砸到了金黎腦袋上。
響聲不小,金黎的腦袋立刻被砸出了血。
墨雪顏一個轉身躲開金黎的圍攻,卻也是力竭,扶着牆壁緩緩坐下,額上冷汗淋漓,胸口更是痛的要死。
當時她中了一掌,受傷嚴重,又無人爲她治療。
現在折騰一番更是快要疼昏過去了。
“左護法,你爲什麼打我?”
金黎絲毫不知剛剛自個遇到了什麼危險,轉頭看向夏侯天怒道:“左護法,你若想要先上,說一聲便可,何必背後偷襲人,您是護法,少主的得力干將,您先請吧。”
金黎覺得自己很冤枉。
明明先前已經問過左護法是否要先來。
他自己親口說要坐在這看的。
現在自己上了,他又拿茶盞砸自己是怎麼回事?
夏侯天的臉色頓時變了,被這蠢貨氣的不輕,皺眉罵了一句,“怪不得連個女人都降伏不了,就你這麼蠢,不栽女人手裡就不錯了。”
金黎金堂主登時怒了。
就算他是左護法,也用不着這樣看不起人吧,擼起袖子便要跟夏侯天較量。
而夏侯天卻是走過去,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枚銀針對金黎道:“知不知道剛剛你差點就被閻羅王收了。”
看到那銀針金黎方纔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頓時氣惱不已,對着墨雪顏便要撲過去,罵道:“居然敢算計你金大爺,信不信我弄死你!”
不過,夏侯天卻是伸手攔住了他,示意他站到一旁。
而後便走到了墨雪顏跟前,蹲下身子看着她道:“墨雪顏,你逃是逃不了的,所以不如做我們的人,臣服絕情宮,或許我會向少主求情,允你留一條命伺候衆兄弟,你看怎樣?”
聽了這話,墨雪顏卻是笑了,眉梢微挑,虛弱的靠在牆壁上看着他道:“我祝你妻子多爲你戴幾頂綠帽子,一定很好看。”
“呵呵。”
聞此,夏侯天頓時笑了起來,隨後伸手揚起巴掌,對着墨雪顏便打了下去。
墨雪顏沒有躲。
她真的躲不開了,很累很累,意識都已經開始昏沉。
啪的一聲,清晰的巴掌印便留在了她左臉頰上。
嘴角有鮮血溢出
。
她眯了眯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眸中泛着幽幽冷光。
她人雖然虛弱,就那麼無力的半靠在牆壁上。
可她這幅模樣,卻像是地獄來的惡鬼,嗜血的惡鬼,讓人心中生寒。
連夏侯天這般身經百戰的人都忍不住愣了愣,愕然的很。
他靜靜的看了她幾眼,而後便冷笑起來,壓低了聲音道:“女人,還不肯臣服是嗎,那就等我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我身下求歡的時候,你就知道臣服兩個字怎麼寫了。”
他的手伸向了墨雪顏剛剛被金黎拽的皺巴巴的衣裳。
墨雪顏依舊眯着眼睛,一臉冷色的看着他。
大不了就是一死,沒什麼可怕的。
但在死之前她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否則就太不值了。
所以夏侯天在拽她的衣服時,她忽然低頭對着夏侯天的胳膊便咬了上去,狠狠的咬着。
“賤人!”
夏侯天胳膊吃痛,猛地拽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的在牆壁上撞了兩下。
墨雪顏只覺後腦勺突突的疼,隨後便昏了過去,想自殺都來不及。
夏侯天低頭看自己的胳膊,牙印極深,甚至都快被墨雪顏咬下了一塊肉。
不禁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凌厲。
這女人真狠吶!
他伸出一隻手,直接拽住墨雪顏的衣領,提着她扔到了牀上,隨後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金黎站在一邊看的興致盎然,見此忙道:“左護法你別脫自己的衣裳,倒是先把她的衣裳脫了,也讓我飽飽眼福。”
聽到金黎這番話,門口的守衛也忙看了過來。
而夏侯天並不理會身後那幾人的目光,只是專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似乎真要在幾人面前上演活春宮。
他整個人已經撲了上去,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墨雪顏的衣服。
不想就在這時閃過一道人影。
同時,一繩索纏在了夏侯天身上,直接將人從牀上拽了下來。
那繩索的頂頭還有一銀鉤,正巧勾在夏侯天的腰部。
夏侯天面色一冷,穩住身子,看了一眼纏在腰間的鐵鎖銀鉤頓時怒了,猛地揮手將銀鉤甩了出去。
顧洛站在牀前,收回自己的銀鉤。
那是她的獨門暗器名爲奪命索。
奪命索收放自如,比鞭子好用,而且殺傷力極強。
尤其是奪命索頂端的銀鉤,一旦被銀鉤擊中,必然會受重傷。
“顧洛,你想反了!”
夏侯天咬牙切齒的看着顧洛,質問道:“你居然想救少主的仇人,你到底什麼意思,還是說你一直就是獨孤邪的人,是潛伏在少主身邊的奸細?”
顧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屑道:“我還以爲就金堂主是那種德行,拿女人不當人,原來左護法你也是這麼個德行啊。”
顧洛輕輕的笑了一聲,面上滿是譏諷。
站在一旁的金黎好戲沒看成,頓時惱了,一個拳頭對着顧洛就砸了過去,罵罵咧咧道:“你們女人就是沒用,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們,是你們本來就是男人的玩物。”
聽了這話,顧洛臉色一變,手裡的奪命索
對着金黎便飛了過去。
二人武功相當,頓時糾纏在一起,打的伯仲不分。
夏侯天站在一旁,觀看着局勢的發展。
待到金黎有些落於下風的時候,夏侯天手中忽然出現一枚飛鏢,對着顧洛的要穴便飛了過去。
這一擊,是想要顧洛的命。
然而,下一刻,卻聽啪的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響起。
夏侯天的飛鏢落在了地上,同時落在地上的是另一枚暗器。
“住手!”
凌絕冷冽的聲音響起。
顧洛跟金黎頓時住了手。
顧洛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暗器,嗤笑一聲,看向夏侯天的眼神帶了幾分冷意。
這人居然想要置她於死地。
夏侯天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不是說凌絕出去辦事了,爲何會出現?
“你們在做什麼?”
凌絕走過來,看了一眼三人冷聲問道:“自相殘殺?”
雖然同爲護法,但按照絕情宮的規矩,凌絕的地位高於夏侯天。
所以關鍵時候,他的命令連夏侯天都不能不聽。
“右護法,是她偷襲左護法,想要殺了左護法。”
金黎指向顧洛道。
顧洛站在牀前,面色清冷的看了金黎一眼,不卑不亢的對凌絕道:“右護法,屬下以爲就算墨雪顏是少主的仇人,要麼殺了她,要麼交給少主來處置,也不該用這種方法對待她。”
“你放屁。”
金黎最是粗魯,聞此頓時破口大罵,“一個女人不犒勞兄弟,還有什麼價值,就算要殺了她,那也得先讓兄弟們盡興再說。”
“只怕是讓你自己盡興吧。”
顧洛不屑的回嘴譏諷。
金黎聽了,又要跟顧洛打。
凌絕卻是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墨雪顏,頓時皺了下眉頭。
而後眼神一冷,看向夏侯天跟金黎道:“墨雪顏交給少主處置,你們退下,在少主未出關之前,墨雪顏交給顧堂主看管。”
“憑什麼!”
金黎不滿道:“右護法,同爲護法你憑什麼一人決定此事,這事還要問左護法的意見,更何況墨雪顏可是我們抓來的。”
顧洛聽了凌絕的話,卻是立刻應下。
隨後便將墨雪顏從牀上扶了起來。
見此,夏侯天面色一冷,伸手攔住顧洛道:“此人不能帶走。”
“帶走!”
凌絕斬釘截鐵道。
“凌絕,你別太猖狂。”
夏侯天轉頭瞪着凌絕道。
凌絕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若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等少主出關,左護法大可以去少主那告狀。”
“你小子狂傲什麼,你當我們真不敢去少主那嗎,叫你一聲右護法,就真拿自己當顆蔥了。”
金黎脾氣暴躁,面對凌絕的一意孤行,終於忍不住怒了,挽了挽袖子,擋在兩人面前道:“今個我就是不放墨雪顏如何?”
“她是我跟左護法抓來的,我們今晚非要享用她不可,而且等用完了,我還要將她交給手下的兄弟,讓兄弟們也一起嚐嚐鮮,不然誰若敢攔着老子跟他拼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