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忙也不忘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裙子,看都沒看他一眼。
反倒是引得紀以寧胃裡一陣難受,“惡!”
她飛跑到寧水月身邊,一掌揉着他帥得可以的臉,一手撐在他肩膀上,強勢作嘔吐狀,“玄風,你這招對我師姐沒用。”故弄玄虛,大有話中話的意思。
玄風一聽就更來勁了,臉上溢滿諂媚的笑意,完全不把隱忍的娟兒師姐、沉默的寧水月放到忌憚的範圍內,靠近了紀以寧,“那你倒是教教我方法呀。教對了有獎,爆點你離開水月後,發生在他身上的獨家密事給你聽。”說這話時,玄風的表情可認真了,好像寧水月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寧水月俊臉驀地一沉,許久不說話的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爆記就賞在毫無防備的他身上,虛空又揣了他一腳,眸子清冷,臉色不好看,“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爬回娟兒師姐身邊去,別擾了我們的雅興。”
雅興?
紀以寧剛起疑,寧水月就當着玄風的面,扛起很想探得丁點秘密的紀以寧,“走,咱找地方樂去。”說得他好像是從某個粗暴野蠻的村落裡跑出來的野人一樣,平日慣有的漠然清冷、金貴高雅蕩然無存。
他是緊張了。
紀以寧馬上意識到。
微微的怔愣過後,想從他身上滑下來,卻發現他大掌箍緊她的腰際,巴不得把她箍進血肉裡,根本就無法動彈,要命的是不知何時,他另一隻粗礪的大掌悄然爬進了她的衣服裡,捏住胸前的某個柔軟,若有若無捏搓……
紀以寧難敵他的無聲挑逗,全身上下滑嫩如白豆腐的肌膚早已爬起層層顆粒,抑不住偶發冷顫。
她那雙纖細的大長腿在他胸口亂蹬,他又不着痕跡地加大指尖搓揉的力度,甚至懲罰性的拍拍她又圓又滿的翹、臀,警告道:“再動,就動手扒了你。”
明知道他這個威脅半點技術含量也沒有,但紀以寧還是乖乖聽了話,不再試圖掙扎。
硬的不行,就來吹的了,紀以寧一低點,就咬上了他那生得很有福氣的大耳朵,嬌嬌柔柔地說:“那你說說,你有什麼把柄在玄風手上?不是你說,就是他說,結果都是我要知道。”
她的不依不饒,絲毫沒有打動寧水月,只見他回頭對玄風眨了眨眼,威脅意味很明顯,“下次再挑撥我們的感情,就不是揣那麼簡單了。”
說完,大步流星往朧月洞走去。
眼看就要到洞口了,好像不存在的娟兒師姐終於打開了她那張寶貴的紅嘴,“寧寧,過來。”
寧水月手掌一鬆,強加在她身上的壓力猛地減輕,紀以寧薄薄的脣邊馬上洋溢起一抹好看的笑,身手敏捷地從寧水月背上滑下,順道拍了拍他那厚實的背部,很是霸道,“瞧,我師姐輩分比你大,你還是得聽她的。”
他的服從,從某方面來說,還是挺令她意外的。
他什麼時候這麼乖過?就連老龍王、老龍母,自己的父母,他都沒怎麼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