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醫黯然的低下頭,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
每次他只能看着鬼王發作,除了用內力去制衡那朵黑蓮帶來的傷害之外,別無其他方法。
嘉艾的臉色沉了幾許。
老神醫交待了幾句要鬼王好好休息的話後,與沐契剛他們離開了鬼揚閣。
人都走後,嘉艾又動手扯去鬼王的衣襟。
鬼王一怔,有些意外,眼底似滑過一抹羞怯,但又很快的被掩了去,刻意擺出大方的姿態。
“怎麼,事隔多日,終於想來強了我?”他故意用倜侃的語氣揶揄道。
他自己動手用力扯開了衣襟,“來吧,我的女人!”
嘉艾白他一眼,低下頭,盯上了他的胸口,而且是那種很認真的盯着看。¥米¥花¥在¥線¥書¥庫¥?h
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鬼王的面具上浮上了淡淡的紅暈,眼底有抹緊張。
她貼得很近,呼出來的氣息都噴在他的胸口上。
癢癢的,總覺得體內有股熱焰在灼燒着。
這比她直接撲上來,還叫人心癢難耐。
突然,她冰冷的指尖撫上了他的胸膛……他狠狠地戰慄了下,瞳孔綜緊了起來。
該死的,這個女人……還有身爲女人的自覺嗎?
在她那麼坦然的神態下,反而像是他多想了一般,鬼王斂去眼底的惱意,眸心泛出一股深沉的情緒,隱隱的沉澱着內斂的光芒。
那是素時的鬼王所不會有的嚴謹,卻被很好的控制在張狂的表像下。
突然,在他臉上的面具又被摘了下來,鬼王回過神來,眼神閃過一抹凌厲,“你幹什麼?”
嘉艾站起身,絕美的臉龐一壓,與他拉近了距離。
鬼王的眼角**了下,她……看出什麼了?
嘉艾的雙眼一直盯在他臉上的一些小氣泡上,“你臉上的這些傷,又是怎麼回事?”
鬼王的臉部抽搐了下,還以爲……原來是要問這個。
“內傷的關係。”他的臉往後一移,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怎麼,嚇到你了?”
嘉艾的表情是震驚比較多,至於嚇到……
“比這還恐怖的現象我都見過,你這個不過是小意思。”文綺是世上最可憐的女子。
離開聖真之前,她曾經拜託傅牧長清好好安葬文綺,也算是對她一片忠心的敬重。
鬼王先是一怔,隨後像是也想到了聖真國的事,嘴角微微一勾,的確是他多想了。
嘉艾自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她執起其中一根……鬼王的面部微微**,低喝道,“女人,別想把這東西往我臉上扎。”
嘉艾冷哼一聲,不屑地嘲諷道,“不要告訴我你這麼大了,還怕疼。”
鬼王的表情有些僵凝,故作鎮定道。
“本王何許人也,會怕一根針,簡直就是笑笑笑……”
黝黑的眼珠子往上一移,定在了面部上的那根銀針,這個女人真是……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也只能隨她去了。
本來,他最討厭自己的身體被人擺弄,可現下身受內傷,左手又被牽制住,等於有半條命在段嘉艾手裡,除了信任她,也沒得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