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秒懂他話中意思的夏福心果然瞬間炸毛,“我是C我是C!老孃我是C!!!”
根本用不着墊好嘛!!!天生麗質好嘛!!!
話說完,像是爲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又往前用力挺了挺胸,手拍着胸口憤憤道,“看到沒有,真材實料!”
……鼓着兩頰氣呼呼的模樣簡直像極了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
嚴以劭眼神閃了閃,差點忍不住想擡手往她腦袋上拍一拍。
輕咳一聲,好歹是忍住了。
轉手將一個藍色扁平的絲絨盒子遞給夏福心,不容置喙道,“戴上。”
“什麼東西?”
夏福心愣了下,憤怒的表情一收,非常順手將那個看起來很高檔的盒子接過去打開。
見裡面是一整套做工繁複的鑽石首飾,不由疑惑地擡頭看他,“給我這個幹嘛?”
“讓你戴上自然有它的用處。”嚴以劭嗤笑一聲,探手取出項鍊爲她戴上。
溫度略高的指腹劃過後頸的皮膚,若有似無的摩擦帶起一陣陌生的顫慄,夏福心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就想避開。
但隨即又想到以嚴以劭的個性,如果她真這麼做,後果肯定不太妙,所以只能傻愣愣地站着,由他爲自己戴上全套首飾。
本就比她高了一個半頭的嚴以劭將她糾結的神情看在眼裡,臉上的冰冷略略褪去,深邃的眸子裡有着一閃而逝的笑意。
調整好項鍊的位置,收回手的時候又故意俯下身,動作親暱地將她掉落在臉頰邊的一縷頭髮塞回耳後,側臉貼着她低聲道,“記住今天所有跟你交談的人,你的任務從現在開始。”
他的聲音低沉中帶點磁性,呼出的炙熱氣息撫過耳垂和肩背裸露的皮膚,夏福心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傢伙突然鬼上身了?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什麼!
不自在地往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夏福心拿手抓着脖子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努力假裝鎮定,“所以我今天的任務是當誘餌?”
誘餌?
剛剛玩得一手好曖昧的嚴以劭嘴角翹了翹,直起腰俯視她,聲音清冷中帶點讓人意外的懶散,“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就知道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夏福心翻了個白眼,從善如流轉移話題,“行!我知道了,您老老謀深算小的甘拜下風——不過我先說明,要我戴着這玩意兒招搖過市當誘餌沒問題,丟了我可不賠!”
嚴以劭淡定自若往她心口又插了一刀,“你也賠不起。”
夏福心:……呵呵!
友盡,拉黑,再見!
嚴以劭自動忽略她恨不能往自己身上戳幾刀的目光,朝她伸出手的同時,臉上又恢復了以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眼神凌厲,連聲音都像帶了冰渣子,“走吧。”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夏福心還是再次讓他這手變臉的速度給震驚了。
這他媽得精神分裂多嚴重啊!
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了一聲,手上卻是毫不含糊地再次勾住他的胳膊。
同樣在精分道路上狂奔多年的夏福心將震驚的表情一收,擡頭挺胸笑不露齒地跟上他的腳步。
“遵命,總裁大人!”
兩人相攜走進大門,一早就收到消息的別墅主人陸文立已經滿面帶笑迎了上來,“嚴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嚴以劭冷淡地點了點頭,“託陸總的福,還算不錯。”
被稱爲陸總的中年男人顯然很高興能跟嚴以劭搭上話,笑容堆滿臉的時候又看了眼挽着嚴以劭胳膊的夏福心,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鍊,眼神不由閃了閃,“這位是……”
夏福心看一眼嚴以劭,見他並沒有要介紹自己的意思,只好極其裝逼地朝對方溫婉一笑,伸出手道,“很高興認識你,陸先生。我姓夏,夏福心。”
卻也沒提自己的身份,壞心眼地打算任由對方自己腦補。
“原來是夏小姐,”陸文立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貿然再追問,只是伸手和她握了握,“歡迎,歡迎。”
“兩位大駕光臨,寒舍今日真是蓬蓽生輝。”寒暄完畢,陸文立又比了個請的姿勢,“裡邊請。”
“有勞。”
夏福心不用看也知道嚴以劭還是那張冷臉,在什麼情況都沒弄清楚的情況下她也不好表現太過,自然是他說什麼,自己就跟着做什麼。
他一動,還勾着他胳膊的夏福心只能跟着往前走。
兩人甫一進入會場,人羣便是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