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們手中拿的針管裡面的液體好像全部是綠色的,給人一看就覺得不是正常的藥水,在加上剛纔聽到剛纔東哥說的什麼幫他們照顧家人的話,我猜測他們該不會現在是在拿iuo在注射自己吧?要知道如果拿iuo注射了這個進身體裡面去——那之後就是等待他們的是死亡了,唐棣似乎也被他們現在這樣弄得都有點吃驚了,那10個人似乎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命一般,在扎完了針管後他們就再一次站了起來,這次看到他們的眼神異常的兇狠,全部都是死死的盯着唐棣,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他們再一起衝向了唐棣,這次可以明顯感覺出唐棣整個人都認真了起來,首先是唐棣給離他最近的那人打了一拳。那人的身體很明顯聽到了骨頭碎掉的聲音,可是那人並沒有倒下,而是抓住了唐棣的手想打他,還好唐棣躲閃得迅速,唐棣接下來在哪10個人身上到處打着拳,當然這次唐棣也捱了不少拳,那10個人有的已經被打着脫臼了,可是還是沒倒下,唐棣這時看向東哥說道:“你把iuo改良了?”
東哥沒回答,只是笑了笑,龍少在旁邊說道:“你要小心,pk還在繼續,先不要分神。”
唐棣估計也是煩了,只見他掏出了匕首,他的眼神瞬間也變得兇狠了起來。他不斷的遊走在人羣之中,只看到寒光一直再不斷閃現,在不斷的攻於守之間唐棣一個一個的把他們10個人給再次幹倒,可是我明顯可以看出唐棣其實是‘放水’了,因爲倒地的那10個人他們身上的傷都不重,唐棣刺中的都不是要害,而且傷口都很淺,之後看到唐棣看他們的眼神當中竟然有憐憫,這些人也是真心可憐啊!!
東哥看到那10 人再次倒地後並沒有生氣。甚至是還有點激動,他又一次跟龍少說着什麼,龍少就對外面大聲喊了下,外面瞬間就進來了一幫人。手上都拿着槍,我心知這些可能就是剛纔龍少安排必須守在外面的人,他們進來後,龍少安排他們把倒地的10個人拉出去處理掉,倒地的那幫人並沒有死亡,有的甚至人還是清醒的,他們再被拖出去的同時都在用非常可憐的口氣懇求東哥能照顧好他們的家人。
東哥只是嘴裡應了應聲。他們那幫人卻是千呼萬喚的感謝,有的幾乎都感動得快流淚了,我真的搞不懂他們,怎麼就這麼的怕東哥?情願自己死都不敢違揹他的意願,當那10個人被清理出房子的時候,東哥微笑的走到了唐棣的身邊,他問道:“剛纔你似乎有什麼話要說而沒說完,有什麼只管說,其實我們都是誤會而已。”
我剛纔好像也記得唐棣要說什麼話,但是被東哥打斷了,我看向唐棣等他開口,他說到:“我沒什麼話,你聽錯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什麼說宇恆是村子裡的人,你雖然是黑幫老大,但是能知道村子,你已經 是很了不起了。”
東哥回頭看了眼龍少說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出去吧。”我估計是東哥和我們說話不想龍少聽到,龍少似乎非常不爽,不過他估計也不敢違背東哥的意願,他悶悶不樂的走出了房間,房間裡最後只剩下我、唐棣、東哥三人。
東哥微笑着遞過來了一根菸給唐棣,唐棣並沒接,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唐棣指了指我說道:“這個宇恆是我的朋友,他是抽菸的,你給他吧。”東哥聽到唐棣這樣說,連忙過來扶起了我說道:“剛纔全部是誤會,兄弟以後再這邊只要有什麼事報我的名字,全部都是我的,來抽菸。”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挺怕這個黑社會老大東哥的,他突然丟我這麼親切,甚至是現在扶起了我,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小心的結果了煙點了起來,我確實並不是煙癮犯了,而是因爲剛纔的事想借煙壓壓驚而已。
東哥在招呼好我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他搬來凳子給我和唐棣坐,我看到唐棣毫不客氣的便坐了下去,我想想有唐棣撐腰我也不要這麼緊張,也立刻便坐了下去,因爲這房間之間就只有2張凳子,一張是龍少坐的,一張是東哥坐的,現在我和唐棣坐了後,東哥便沒有了凳子,他好像不在乎一般就站在了我們面前,抽着煙緩緩的說道:“確實這事真的不能完全怪我,你的這位兄弟宇恆也有點責任,他沒對我說實話,他把小羅的斷掌放在揹包裡,然後去找我的手下龍少說要加入我們幫派,我就派人專門去調查了這個斷掌的身份,一查被我查出 了這個斷掌是村子裡的人小羅的,宇恆說是他砍掉小羅的手,雖然宇恆中間講的發生的事不可相信,可是小羅的斷掌在宇恆的包裡這是事實,所以我想宇恆是不是村子裡的背叛者,要知道村子裡對待背叛者就一種處理方式——格殺勿論,而我作爲當初的背叛者是唯一一個苟且活下來的人,我爲了活命甚至去整了容,沒有人知道我現在的身份,雖然我一直都平平安安的過,可是突然有個村子裡的人出現,甚至拿着另外個村子裡的人的斷掌出現,雖然宇恆嘴上沒說,但是這個手掌就足以說明他是村子的背叛者,不知道是怎麼知道我的信息現在想來投靠我的。
“可是我並相信宇恆啊,我覺得他是村子派來試探我的,所以我必須也得試探他,我之所以拿10個注射過iuo的試探你們,那是因爲2個字——實力,其實有一個人是知道我的存在的,那個人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你的師傅——唐鬆,他當年本來也想和我一起背叛,可是機緣巧合他錯過了時機,最後能活下來的只有我,我們多年來一直再暗中的聯繫,他曾經和我說過,總這樣聯繫他可能哪天回遭遇不測,所以他會物色一個人之後單獨出來找我,這個人他會從村子裡物色,至於我怎麼辨認這個人,也很簡單,並不是說看你能打倒多少人,而是看你傷人時的招數,你剛纔所使用的招數我一看就知道是唐鬆教你的,確實你如果之前在那個酒店3樓就使用的話,也不會這麼麻煩了,我拍人安裝了監控,只要你出招傷了他們我便能認出你,都怪我,我主要集中在宇恆身上了,也害你的朋友宇恆受傷了。”東哥一臉抱歉的樣子。
唐棣還是沒有說話,東哥現在既然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他爲什麼還是不說話呢?其實從剛纔我便覺得不對,他之前明明是有話要說,可是在打倒那10個注射了iuo的壯漢後,卻說沒什麼話要說了,這個不像唐棣啊,他一般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人,從來不隱瞞的,今天是怎麼了,東哥再次看向了我說道:“你好了點吧?你的紅頭髮朋友似乎還在生氣,你幫我勸勸吧。“估狀團扛。
我覺得東哥已經滿誠懇了,正想勸勸唐棣,可是唐棣一擺手說道:“東哥,我們可以走了嗎?剛纔你答應過我們,只要打倒那10個人便可以離開這裡的。“東哥聽完唐棣的話後眼睛似乎睜着老大, 這次是他變得小心翼翼的說道:”難道你這麼辛苦見我,就沒什麼話要說嗎?“
唐棣聽到他這話後轉身看了看東哥,頓了頓說道:“我不相信你,你不像是唐鬆的朋友,對不起,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