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別說東哥了,我都被氣得不行了,我被折磨成這樣最後見到了東哥卻什麼事都不說直接要走人?那何必當初要威脅我讓來這呢?我恨不得衝上去拉住唐棣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理智還是可以控制住我的(不過更多的是我打不贏他)。不過東哥就控制不住了他似乎想上前抓住唐棣,可是唐棣什麼身手啊,他輕易的便躲開了東哥。
我本以爲唐棣躲 開後就會直接帶着我走,因爲我瞭解他,他是一個不喜歡廢話的人,可是我卻看到唐棣眼睛眯到一起甚至還帶點寒光的看着東哥,他這樣的眼神我感覺可以殺死人,東哥看到唐棣現在這樣顯然也是被鎮住了,不過他不同於我這樣的小市民,畢竟是黑社會老大。他正了正身子對唐棣說道:“如果你真的沒什麼說的,你只管走吧,我不攔你。”
可是唐棣再次做出了讓我摸不透的舉動,唐棣讓我堵住門口,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就再次呵斥讓我快點用椅子堵住門口,我完全是被他給吼着堵住的門,我把椅子放好後專門看到唐棣拿匕首頂住了東哥的脖子,他這是要幹什麼?
剛纔東哥不是說了他和一個叫什麼鬆的人是朋友嗎,那人還是唐棣的師傅,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師傅的朋友?剛纔他還說欠我人情我本來對這個人印象改觀了的,現在他卻連自己師傅的朋友都可以這樣對待,還能指望剛纔他對我的承諾?我從這裡出去後絕對不和這個人來往了,他就是心裡變態。
唐棣這時說道:“現在這樣都怪你,不過也得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已經要走的人了,快告訴我真的東哥去哪了?”
原來唐棣是懷疑現在這個東哥是假的,難怪剛纔會那副表情以及那樣說話,可是讓我奇怪的是難道他的師傅沒給他看相片嗎? 東哥本來鎮定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慌張的說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東哥啊,你又沒看過我的照片,你是不是起了什麼疑心?別緊張了,老弟.”東哥說完就想故作輕鬆的用手去把唐棣的匕首給移開.
可是唐棣冷冷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敢動一下我保證你絕對沒命,你快告訴我東哥在哪?”
東哥這時的面部表情已經變作扭曲,是害怕得扭曲,他緊張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假東哥的?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你並不知道東哥的真面目,相片都沒看過,甚至東哥是什麼樣的性格你都不知道,我們完全可以按照我們隨意設定的角色來忽悠你,而且我並不覺得我的演技有問題.”
唐棣聽了他的話冷笑了聲說道:”你既然想知道那也行,不過我告訴你之後你也得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現在不是在詢問你,希望你明白,雖然我沒見過唐鬆的朋友東哥,甚至連相片都沒見過,可是唐鬆和我接觸的那段時間,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他不是一個心狠的人,訓練的時候可能有時會迫不得已他或者是我必須殺那些和我們無冤無仇的人,可是每當我看到那些人死去後,他和我都會有一種歉疚,這種歉疚是從表面看不出來的,是一種內在的感覺,也是你這樣的人感覺不出來的,你呢,對自己的手下都是心狠手辣,這不想是唐鬆的朋友所能做出的事,其次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背叛者當中倖存下來的,可是你的身手卻相當不行,甚至不如剛纔那10個人,你這樣的身手怎麼可能當背叛者?”
東哥聽到這些臉上似乎恐懼的表情越來越濃烈,他再次小心的說道:”你就憑這些就敢斷定?你真的弄錯了,老弟.”
唐棣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到現在還嘴硬?你真的是不動腦子,我既然敢來找東哥,我會沒有區分的方式嗎?我都說了,怪你,要不是你我完全不會使用這種方式,我都已經出門了, 我之前也只是對你起點點懷疑,但是畢竟你知道的事很多,我也不敢公然懷疑,以免得罪了我師傅的朋友。唐鬆以前和我說過,東哥有招招式是誰都躲不過的,那就是從背後偷襲,唐鬆曾經說過東哥的背後偷襲連他都無法躲避,可是剛纔你從背後抓我,卻被我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你覺得你能是真的東哥嗎?好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到底是誰,或者是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怎麼會知道村子?真正的東哥到底 在哪?” 唐棣說的時候匕首再次加重了力道,可以看到匕首的尖端已經刺進了肉裡.
原來這個東哥真的是假的?我剛纔以爲是唐棣又發身神經了,真的是世事難料,如果不是因爲假東哥他自己激動,可能一直都不會露陷,這個假東哥聽完了唐棣最後的解釋後,現在緊張得都看得出頭上出了豆粒大的汗水,不過他好像還是並不願意說花, 唐棣讓我快速的把自己腳上的襪子塞到假東哥的嘴裡,我雖然不明白他讓我這樣做的含義,但是我還是很樂意這樣做的,不光因爲這個東哥是個壞人,而是剛纔聽到唐棣的講述後我覺得他估計是個好人了,在我的印象裡他好像是不會輕易殺人,最多也是傷傷人,不想面前這個假東哥殺人是不帶思考的,我快速的把我的襪子塞進了東哥的嘴,這期間唐棣只是說不讓他叫,之後唐棣快速的抽出另外把匕首直接插進了假東哥的大腿,他叫都叫不出來, 唐棣再次說道:”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耐心有限.”
然後讓我把假東哥嘴上的襪子給拿掉,這次東哥雖然疼得都快哭了,但是他還是不說話,他臉上恐懼的表情更加強烈,強烈到了扭曲,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對,眼看唐棣貌似準備在補一刀,我攔住了唐棣,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個假東哥貌似不是不想說,從他剛開始一臉害怕的表情一直到現在是越來越強烈,你沒感覺到不對嗎?他不可能只是你威脅他,他便有這般害怕,我發覺他的眼神好像在看着屋子的周圍,難道周圍有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
唐棣聽完我的話後,搶過我手上的襪子再次塞進了假東哥的嘴裡,然後拿着匕首在假東哥面前轉着圈如跳舞一般連續四道寒光,接着面前的假東哥便應聲倒地,看到他的手腕和腳腕都有刀痕,我看到地上的假東哥說道:”你把他的腳筋手筋廢了?” 唐棣邊在屋子到處翻找着什麼便不屑的說道:”我掌握好了力度,並沒有把他的手筋腳筋隔斷,只是用匕首剛好傷到了那些筋,但是還不至於斷掉,他現在如果幹強行動彈那手筋腳筋必斷。如果一直這樣躺着,等有人來救他,那稍微包紮下就不會有事的,你別在那愣着了,快點和我一起過來找東西,看看這房間有什麼不對的物品.”
我急忙跟着唐棣到處翻找着,結果還是唐棣在這房間裡找出了一個帶聲音接受的監控, 唐棣一腳便把這個監控給踩碎了,剛踩碎沒多久,地上的假東哥就急忙發出了聲,這個是讓我沒想到的,他說道:”剛纔不是我不說,如果我說了必死無疑,現在沒有了監控我什麼都可以說,其實是唐幕(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經常出現在電視上,一下又記不起來)……啊~”還沒說完他就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再就沒有起來,他的腦袋上有一顆子彈孔,這便是大家老說的一槍爆頭,剛纔有人從這酒店的窗戶外估計用的狙擊槍把假東哥給爆了頭, 唐棣急忙去窗戶邊想看是誰阻擊的,我連跑到旁邊,讓我沒想到的是阻擊我們的人並沒有走,而是站在我們對面的樓看着我們和我們招手,那人是龍少 唐棣看到這裡摸索加東哥的身手,估計他是想找出什麼東西,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找出,他和
我說趕緊跑,等下可能會有不利,我一想不對啊,如果有不利早就有了啊, 唐棣這時快速的和我說道:”你有時聰明有時卻跟傻子一樣,龍少能在外面狙擊假東哥,那說明他在加東哥面前那一切都是僞裝的,他可能比假東哥權利大許多,剛纔假東哥和我們一起在房間裡呆了這麼長時間,外面假東哥的手下卻沒有任何動靜,這本身都是有問題的,所以現在我們當務之急得趕緊跑,如果是人來了我還真不怕,就是怕是別的什麼.“我現在覺得我是徹底的傻逼。這麼簡單的問題我竟然想不清楚,唐棣話音剛落,屋子頂的滅火器就冒出了白煙,唐棣迅速的衝向門處,發覺門無法打開,他用足力氣把門打開了一個洞,可是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滿了鐵鏈,白煙擴散得很快,我們吸了白煙後就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估木頁技。
醒來的時候我發覺我和唐棣竟然一起躺在了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