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能夠如此瞭解我們的,也只有背後的那羣人。
白弒邪,林子衝,亦或者是蕭啓山他們?
如今看起來,白弒邪的嫌疑最大,我在牢房裡轉來轉去,但沒有一個能夠完全確定下來的人物。
就算白弒邪的嫌疑最大那麼現在虛道長纏着他,他應該脫不開身才對。
神棍和鬼三他們就在我隔壁牢房,看到我也被關進來,連聲道歉說是他們連累了我。
我對他們說,不能這麼說,既然我們是兄弟,我又怎麼能丟下他們不管,更何況,我覺得這是別人的陰謀,不管怎麼樣,我們既然都進來了那就得想辦法怎麼出去。
警察局方面,局長並沒有出面,都是一些小嘍囉,並且,將我們關押進來明顯的證據不足,而又不來審問我們,一定有問題。
鬼三跑來說那該怎麼辦,我們都在裡面,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我們。
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會有辦法出去的,我叫他先不要着急。
問題還是出在剝皮少女身上,得讓我去見見那個剝皮少女,才能下定論,只是現在我們要怎麼才能去見那個剝皮少女?這還是一個問題。
在牢房裡一呆,就是一天,晚上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聲響,我躺在牀上坐起來,神棍他們也聽到,神棍說這聲響昨天晚上就出現了,還聽到慘叫聲。
只是到了後半夜又沒有動靜了,今天早上,就傳出那兩個值班警察死了的消息,只是沒有看到有人動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幹的。
“有鬼……啊……救命啊……”突然,外面傳來一個警察呼救的聲音,我叫鬼三開門,鬼三連忙將門打開,我箭步衝出去,就看到一個女的披頭散髮,正對那兩名警察進行攻擊。
而那兩名警察手上的電棍根本成了擺設,電在女鬼身上半點作用都沒有,神棍見狀,一張符紙扔出,撒出一把銅錢默唸口訣,一把銅錢劍出現在手上,對着那女孩刺去。
那女孩感覺到危險,轉身抓住神棍此來的銅錢劍,頓時,手上一股青煙貌似,疼的她嗷嗷直叫,神棍眼疾手快,一張符紙貼在她頭上,頓時,那女孩瞬間就沒動了。
“這是詐屍,那個女孩,就是那個剝皮少女。”神棍將女孩定住之後說道,我見那兩個警察被抓傷,我走過去,他們看到我們驚恐地一個勁往後退。
我跟他們道:“你們被屍體抓傷,若是不將屍毒逼出來,就會跟她一樣。”
我指着女孩,那兩名警察嚇得臉色發白,也沒有再後退,而是伸出手給我治療,我用銀針將他們的毒素逼出來,讓他們給他們領導打電話,怎麼警察局就只有兩個值夜班的。
不知道晚上出事的機率是最高的嗎,而且,普通人在牛鬼蛇神面前,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了?
我將他們屍毒逼出來之後,他們連滾帶爬的起來跑去打電話,現在雖然不是很晚,但也不早了,給打電話的是他們中隊隊長。
他們隊長接到電話後,立刻趕過來,沒有問詐屍的事,反而質問我們是怎麼出來的,我擦,這人的腦子是有病吧。
現在是關心我們怎麼出來的問題嗎,現在該關心你的難道不是詐屍的問題,腦子真是秀逗了。
好在剛纔救的那兩個警察不是白癡,他們連忙說是他們將我們放出來的,並且我們能夠對付詐屍,那隊長才沒有揪着不放,轉而將那倆值班警察罵的狗血淋頭。
說什麼鬼的詐屍,明明就是我們搞的鬼,虧他們兩個還相信,簡直就是豬腦袋云云的,總之罵的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都有點聽不下去了,神棍一氣之下,將鎮壓住屍體的符紙取下來,那女孩就在那個隊長身後,沒有符紙鎮壓,那屍體又活了過來。
而當下,就朝那隊長猛地撲過去,那隊長還越罵越有勁,有種吃了炫邁的感覺,完全停不下來啊。
那兩個值班警察看到他身後的女孩又活了過來,兩個人瞪大眼睛直哆嗦的指着他伸手,那隊長罵道:“怎麼,還敢指着我,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了趕緊滾,想要這個位置……”
“啊……隊長,你身後……鬼啊……”那兩個警察終於受不了,趕緊跑掉,而這時候,那女孩的手已經伸到那隊長身後,我跟神棍他們就站在一邊,也不插手進去,看看這隊長到底有多大能耐。
那隊長終於感覺到不對勁,轉頭一看,嚇得他差點沒尿褲子,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女孩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他被掐着脖子一直往後退,用腳去踹那女孩,嚇得面如土色,他只能不停的拍打女孩的雙手,可女孩本就已經死了詐屍過來,力氣本就比平常人要大數倍,他被掐住脖子又怎麼可能是女孩的對手。
見他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忙向我們求饒:“幾位好漢,求求你們救救我們隊長吧,他快不行了。”
“對啊對啊,我們隊長雖然不相信你們,但他不能死啊,他要死了我們都完蛋了。”
“行行好,救救我們隊長吧!”
那兩個小警察央求道,被帶來的兩個警察也開口求救,我說他們隊長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可能需要我們救。
那警察接着說是他們隊長的錯,不應該對我們橫加指責,更不應該將詐屍的事推到我們身上。
那隊長暈死過去後,女孩還是沒有鬆手,反而將頭湊近他的脖子,試圖咬他的脖子,我見差不多了,便叫神棍用符紙將女孩鎮壓住。
女孩被定住,那幾個警察就跑過去將他們的隊長扶起來,我說掐他的人中,就能醒過來了,神棍用口訣將女孩引到一邊站着,這樣看過去,就像一具殭屍一般,看着還挺嚇人的。
不多時,那隊長就醒了,看到那女孩站在他旁邊,一下子跳起來,離得遠遠的,臉上明顯帶着畏懼,我站出來道:“我希望,能夠還我們一個清白,這女孩,並不是我們殺的,並且,女孩被剝皮,也有兩天時間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
那隊長看着我道:“我知道不是你們乾的,但是,既然人死了,就得有人出來頂罪,就當你們倒黴吧。”
我說昨天晚上那兩個小警察是這女孩殺的,不信的話,可以驗屍,而且,不出所料的話,那兩名警察,現在估計也詐屍了。
“你說什麼?”那隊長聽到我的話,眼睛瞪得老大。我說我說的沒錯,那兩名警察若真是這個女孩殺的,那肯定會詐屍,因爲,這女孩本身就是死了的,而被她殺的人,自然也就變成殭屍了。
我問他停屍房在哪裡,那隊長顫抖的指着裡面,說就在那裡面,停屍房最多隻能放五具屍體,多了就放不下了,加上女孩就有三具。
而當我進去的時候,裡面根本就沒有屍體,所有屍體都不翼而飛,看到這,那隊長臉色都發白了,當即給各個領導打了電話。
停屍房屍體不見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更重要的事,這屍體很有可能演變成了殭屍,而在警察局裡面,卻只看到這個女孩,那麼,還有兩具屍體又去哪裡了?
沒過多久,警察局裡麪人就多了起來,隨之而來的,竟然還有唐斯凡,我看到唐斯凡,疾步朝他走去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唐斯凡說他是來找我的,走到鎮上聽說有剝皮少女事件,就停了下來,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我。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什麼,門外,跌跌撞撞地滾進來一個血人。